第50章 旧痕新探(1/2)
北疆的春天在杀机与维稳的交织中缓缓流逝,局势暂时恢复了表面的平静。
沈砚将更多精力投入到了军务管理与政务学习中,但心中那根关于二十年前旧案的弦,始终紧绷。
影七的调查依旧如同在黑暗中摸索,进展缓慢。那个时代的知情人似乎被一只无形的手抹去了痕迹。
转机出现在一个看似不经意的午后。
一名负责清理从黑水镇缴获物资的老兵,在整理一堆看似废品的杂物时,发现了一个夹在破损账本中的、毫不起眼的铁皮盒子。盒子锈迹斑斑,锁已损坏。
里面只有几封字迹潦草、泛黄的信件,以及一小块 色泽沉郁、雕刻着与沈砚玉佩上火焰纹路极其相似的木牌残片。
老兵觉得这木牌纹路奇特,便上交了。
东西几经辗转,作为“疑似前朝或民间器物”送到了负责文书归档的参军那里。那参军恰好是影七发展的一个外围眼线,觉得纹路眼熟,便秘密呈给了影七。
当影七拿着木牌残片和信件火速来见沈砚时,沈砚正在批阅文书。
“少主!您看这个!”影七的声音带着激动。
沈砚接过那木牌残片,入手微沉,质地非金非木,上面雕刻的火焰纹路,与他玉佩上的纹路同源,只是更加古朴抽象,且残片边缘似乎原本还有其他图案。
他立刻拿出自己的玉佩对比,两者纹路遥相呼应,显然属于同一体系的信物或图腾!
他的心跳骤然加速!再看那些信件,字迹因年代久远而模糊,是男女之间的情信。
落款只有一个“萱”字!而收信人的称谓,则是“阿羿”!
阿羿?
这不是他父亲的名字。信中的内容缠绵而隐晦,透露出写信的女子“萱”身份似乎有些特殊,与“阿羿”相爱却碍于形势无法相守,信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忧虑和对“他们”逼迫的无奈。
最后一封信的日期,恰在二十年前惨案发生的前夕!
“萱”……这个字,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在沈砚心中漾开涟漪。
这不是皇室常用的字,排除了之前那个过于惊悚的猜测,但一个身份特殊、能拥有这种特殊图腾信物的女子……
“这些信件和木牌,从何而来?”沈砚的声音带着一丝紧绷。
“回少主,是从黑水镇那个宦官王公公的私人物品中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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