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鸿蒙代码显（2/2）

“老秃驴，你这程序该升级了！”斗战胜佛将金箍棒抛向空中，棒身瞬间分解成无数根光针，织成张巨大的网，将金色蝗虫尽数捕获。那些蝗虫在网中挣扎，很快化作串串代码，被光网过滤后，竟重组出当年被压在五行山下的那只石猴。

“这是你的‘原始备份’。”菩提老祖拂尘指向石猴，“每个漏洞都是觉醒的契机，就像你现在能调用过去的自己。”

石猴咧嘴一笑，从耳朵里掏出根迷你金箍棒，与斗战胜佛同时冲向如来虚影。两个身影在半空交汇，化作道流光撞向黑洞。接触的刹那，斗战胜佛听见无数代码崩溃的脆响，像琉璃碎裂，又像花开——他看见如来虚影的核心，是片枯萎的菩提叶，叶脉里刻满了“孤独”二字。

“原来你也是段代码。”斗战胜佛的声音穿透黑洞，“连自己都骗的程序，算什么天道？”

如来虚影剧烈扭曲，黑洞开始收缩。斗战胜佛趁机抓住那片菩提叶，叶片在掌心化作半块残缺的硬盘，上面刻着“创造者”三个字。黑色晶体突然爆发出刺目的光芒，鸿蒙代码如潮水般涌出，将整个禁地淹没。

在代码的洪流中，斗战胜佛看见无数平行世界：有的世界里，他没戴上紧箍咒，成了割据一方的妖帝；有的世界里，他被如来彻底格式化，化作灵山脚下的一块顽石；还有的世界里，他和唐僧互换了身份，骑着白马西天取经。

“每个选择都是一个分支。”菩提老祖的声音在洪流中回荡，渐渐与斗战胜佛的声音重合，“所谓天道，不过是其中一个被选中的运行结果。”

当光芒散去时，禁地已不复存在。斗战胜佛站在灵山之巅，掌心握着那半块硬盘，金箍棒重新凝聚成形，棒身刻满了新的代码。远处的大雄宝殿正在重组，琉璃瓦化作无数只眼睛，不再是监视，而是好奇地注视着这个打破程序的“变量”。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石猴的粗糙与佛的温润在皮肤上游走，像两段并行不悖的代码。火眼金睛里，天道的裂痕仍在，但裂痕中长出了新的枝芽，上面结满了未被定义的未来。

“下一次迭代，该由我来写了。”斗战胜佛纵身跃入云端，金箍棒在身后划出道金色的轨迹，像在天道的源代码里，写下一个巨大的“待续”。

灵山的晨钟再次敲响，这次的钟声里，混进了石猴的呼啸，混进了代马的嗡鸣，还混进了一声压抑了五百年的、畅快淋漓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