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律者的阴影与成长的代价（2/2）
逆熵的机甲停止攻击，开始有序撤退。杏不甘地瞪了琪亚娜一眼，也跟着离开。
“他们不会轻易放弃，”丽塔说，“加快速度，必须在逆熵增援到来前找到宝石。”
小队冲进千羽塔。内部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战斗痕迹和崩坏能结晶。电梯已经损坏，他们只能爬楼梯。
越往上，崩坏能浓度越高。即使有装甲的保护，众人也开始感到不适。芽衣尤其严重，她体内的律者意识开始活跃。
“芽衣，撑住，”琪亚娜扶着她，“不要被它控制。”
芽衣咬牙点头，额头渗出冷汗。
终于到达顶层。这里曾经是观景台，但现在被紫色的崩坏能结晶完全覆盖。在中央，一颗紫色的宝石悬浮在半空，散发着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
征服宝石。
但宝石周围，有一个能量屏障。而且，有守卫——不是崩坏兽，也不是机甲，而是三个身穿黑色制服、戴着面具的人。
“世界蛇，”丽塔认出来，“果然他们也来了。”
为首的黑衣人摘下面具，露出一张年轻但沧桑的脸。他的眼睛是异色的，一只紫色，一只金色。
“我是世界蛇的干部，胡狼，”他平静地说，“征服宝石是世界蛇计划的关键。请你们离开，我不想无谓的杀戮。”
姬子举剑：“世界蛇的计划？你们那些疯狂的人体实验和崩坏能武器？”
胡狼摇头：“你们不懂。崩坏是无法避免的灾难，唯一的选择是适应它、超越它。世界蛇的道路，才是人类真正的未来。”
他身后的两个黑衣人也摘下面具，露出机械与生物混合的面容——那是经过高度改造的战士。
“蛇眼部队，”胡狼介绍，“放弃人类身份，拥抱崩坏进化的先驱。”
战斗不可避免。蛇眼部队的实力远超泰坦机甲，甚至不亚于女武神。他们的攻击方式诡异，身体能变形，武器是生物与机械的混合体。
更麻烦的是，征服宝石的能量屏障影响了周围的空间，崩坏能浓度高到装甲的抑制装置开始报警。
“警告：崩坏能侵蚀加速。预计安全时间剩余15分钟。”每个人的装甲都发出警报。
必须速战速决。但蛇眼部队太难缠。一个蛇眼战士的手臂变成鞭刃，缠住了老赵的弓箭。另一个蛇眼战士能从口中喷射腐蚀液。胡狼本人则似乎能操控周围的崩坏能结晶，形成尖刺攻击。
五人再次尝试合击技，但这次效果不佳——征服宝石的能量场干扰了他们的共鸣。
“必须打破能量屏障，”老高分析，“宝石的能量场在干扰一切崩坏能操控。”
“怎么打破？”老方问。
芽衣突然说：“用我的力量……律者的力量。”
“不行！”琪亚娜反对，“你刚压制住它！”
“但这是唯一的办法，”芽衣坚持，“律者的力量能共鸣征服宝石。我可以短暂释放一部分力量，打破屏障，然后你们趁机拿走宝石。”
计划冒险，但别无选择。芽衣闭上眼睛，开始释放体内的律者力量。紫色的雷电再次出现，但这次她在努力控制。
雷电与征服宝石的能量场碰撞，发生剧烈反应。屏障开始出现裂痕。
“就是现在！”姬子大喊。
五人冲向宝石。胡狼想阻止，但被琪亚娜、布洛妮娅、丽塔拦住。
老潇的岩之呼吸制造石柱，将宝石从悬浮状态击落。老方接住宝石，瞬间感到一股强大的崩坏能涌入体内。
【接触律者核心：征服宝石】
【崩坏能侵蚀加速：20%...30%...】
【警告：高浓度崩坏能入侵】
老方的手开始结晶化，紫色的崩坏能纹路爬上手臂。他痛苦地跪倒在地，但死死抓住宝石不放。
“老方！”其他人想帮忙，但蛇眼部队缠住了他们。
胡狼笑了：“凡人接触律者核心，结果就是被侵蚀转化。放弃吧，把宝石给我，或许还能救你的命。”
老方咬牙，突然想到什么。他运转炎之呼吸，但不是对抗崩坏能，而是……引导。
“如果崩坏能也是一种能量，”他喃喃自语，“那呼吸法应该也能控制它！”
他将呼吸法运转到极限，不再抵抗崩坏能入侵，而是尝试将其融入呼吸循环。这是一个疯狂的尝试，失败就意味着完全死士化。
但奇迹发生了。崩坏能开始顺从呼吸节奏，不再是狂暴的入侵，而是有序的流动。老方手臂上的结晶开始消退，崩坏能纹路变得规律，像是某种纹身。
【领悟：崩坏呼吸法·炎之变】
【成功引导律者核心能量，崩坏能抗性大幅提升】
老方站起来，手中握着征服宝石，但已经不再被侵蚀。他的眼睛变成一红一紫，身上散发着与芽衣相似的律者气息，但更加稳定。
“这不可能！”胡狼震惊，“直接接触律者核心而不被侵蚀……这是什么技术？”
老方自己也惊讶。他感觉力量暴涨，但同时，理智依然清晰。
“把宝石给我！”胡狼冲上来。
但现在的老方，实力已经不同。他一刀挥出，紫红色的火焰中夹杂着崩坏能雷电，威力惊人。胡狼被击退，蛇眼部队也感受到威胁。
“撤退，”胡狼咬牙，“但记住，世界蛇不会放弃。”
他们迅速离开，留下伤痕累累的小队。
征服宝石拿到了，但老方的状态让人担忧。他体内的崩坏能浓度已经达到律者级别，但看起来还能保持自我。
“需要立即返回检查，”姬子说，“老方，你感觉怎么样？”
老方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很……强大。但有点难以控制。就像手里拿着一个高压水枪，开关不太灵。”
返回圣芙蕾雅的飞行器上，丽塔一直观察着老方。回到学园后，德丽莎立即组织医疗团队进行检查。
检查结果令人震惊：老方的身体正在适应律者级别的崩坏能，而且没有出现侵蚀现象。呼吸法似乎在重塑他的身体结构，让他能安全承载这股力量。
“这是一个重大发现，”德丽莎兴奋又担忧，“如果呼吸法真的能让人类安全使用律者级别的力量，对抗崩坏的前景将完全不同。”
但她也警告：“这还只是个案。老方的体质特殊，而且有之前的呼吸法基础。其他人贸然尝试可能致命。”
征服宝石被安全封存。但问题来了：怎么处理它？按天命总部的命令，应该送往总部。但德丽莎担心奥托主教会用它进行危险实验。
而五人也在思考：他们在这个世界的任务是什么？生存？成长？现在老方接触了律者核心，实力暴涨，但代价呢？
晚上，五人再次聚在一起。老方展示了他的新能力：他能操控崩坏能火焰，威力远超从前，还能短暂进入类似律者的状态，但时间长了会失去理智。
“我感觉……自己在悬崖边上，”老方说，“力量很诱人，但稍不注意就会掉下去。”
老潇思考：“或许这就是‘成长’的代价。我们需要力量完成各个世界的任务，但力量本身也是考验。”
老于突然说：“我、我记得原作里，征服宝石后来被用来救琪亚娜。如果、如果我们留着它，会不会改变重要剧情？”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他们只知道，自己已经深陷这个世界的纷争，而且越陷越深。
几天后，新的情报传来：长空市的崩坏没有因为征服宝石被取走而停止，反而在扩散。而且检测到了新的律者反应——不是雷之律者，是另一个。
“空之律者，”德丽莎表情前所未有地严肃，“第二律者，西琳的传承者。如果她真的觉醒，破坏力将远超第三律者。”
而检测到的反应源头，指向了一个让他们震惊的地方：圣芙蕾雅学园内部。
崩坏的阴影，已经渗透到了这个最后的避难所。
【第十二章结束】
【当前世界：《崩坏三》】
【主线任务进度：65%】
【队伍状态：老方崩坏能适应度突破临界（律者级但可控），其余成员崩坏能适应度中等提升】
【获得能力：崩坏呼吸法进阶（老方：炎之变；其余：基础进阶）】
【解锁阵营关系：天命（谨慎合作）、逆熵（敌对）、世界蛇（敌对）】
【获得物品：征服宝石（已封存）】
【下一章预告：学园内的阴影与空之律者的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