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律者的阴影与成长的代价（1/2）

圣芙蕾雅学园的医疗室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崩坏能抑制剂的特殊气味。芽衣躺在隔离病房中，身上连接着各种监测仪器，屏幕上的数据曲线起伏不定，显示着她体内律者意识与自我意识的拉锯战。

玻璃窗外，五人和其他人静静地站着。琪亚娜的脸贴在玻璃上，蓝眼睛里满是担忧；布洛妮娅面无表情，但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轮椅扶手；姬子抱着手臂，眉头紧锁；德丽莎则在与医疗团队低声讨论。

“第三律者的意识没有被完全消灭，只是暂时被压制了，”主治医生报告，“芽衣小姐体内的崩坏能浓度是正常女武神的三十倍，但奇怪的是，她的身体没有出现明显的侵蚀现象，像是在……与崩坏能共存。”

德丽莎转向五人：“你们最后使用的合击技，似乎对律者意识有压制效果。能详细说说那是什么吗？”

老潇斟酌着词汇：“是我们的呼吸法与崩坏能融合后产生的变化。通过不同的呼吸节奏，我们能引导和操控崩坏能，形成共鸣效应。”

“呼吸法……”德丽莎若有所思，“听起来像是神州古武术中的‘气功’或‘内息’。但能影响崩坏能，这还是第一次见。”

布洛妮娅突然开口：“数据分析显示，你们的能量模式与已知的任何崩坏能运用方式都不同。既不是女武神的装甲转换，也不是律者的直接操控，而是一种……内化与调和。”

姬子问：“能教给其他人吗？如果这种技巧能帮助控制崩坏能侵蚀，对女武神来说将是革命性的突破。”

五人交换眼神。老潇回答：“我们需要时间研究。呼吸法是我们故乡的传承，需要特定的体质和长期的训练。而且与崩坏能融合后，产生了我们也不完全理解的变化。”

“那就先研究，”德丽莎拍板，“姬子，给他们安排实验室和训练场。布洛妮娅，协助数据分析。我们需要尽快掌握这种新技术——长空市的崩坏还没有结束，而且根据情报，逆熵和世界蛇都有异动。”

接下来的日子，五人在圣芙蕾雅有了新的身份：特殊技术研究员兼战斗教员。他们一边学习这个世界的科技知识，一边研究崩坏呼吸法的原理和应用。

训练场上，老方正在指导几个女武神学员基础呼吸法。

“深呼吸，感受气息在体内的流动，”老方难得认真，“不要急着引导崩坏能，先掌握呼吸节奏。”

一个学员尝试后惊讶地说：“真的感觉崩坏能流动变顺畅了！平时训练后那种灼烧感减轻了很多！”

另一个学员也兴奋地报告：“我的崩坏能抗性测试提升了5%！”

老高在实验室里，与布洛妮娅一起分析能量数据。屏幕上，五种颜色的能量波形在共鸣时产生了奇特的干涉模式。

“你们的能量与崩坏能融合后，形成了一种稳定结构，”布洛妮娅指着波形图，“像是一种‘缓冲层’，既能让使用者调用崩坏能的力量，又能防止侵蚀。”

老高点头：“抽象呼吸法本身就不遵循固定模式，所以融合后适应性最强。但这也意味着最难教给别人。”

“个体差异，”布洛妮娅平静地说，“每个人对崩坏能的适应性和操控方式都不同。或许可以开发定制化的训练方案。”

老潇和姬子在战术室研究战斗数据。投影屏上播放着他们在长空市的战斗录像。

“你们的合击技威力惊人，但准备时间太长，”姬子指出，“实战中敌人不会给你们那么长时间共鸣。”

老潇同意：“需要简化流程，或者开发快速启动的方法。我在想……如果我们五人能形成固定的阵型，也许能实现快速共鸣。”

老赵在射击场，指导学员们弓箭技巧——在这个激光武器和崩坏能炮的时代，冷兵器弓箭显得格外复古，但老赵证明了即使是原始武器，配合崩坏能也能发挥惊人威力。

“箭矢可以附魔崩坏能，”老赵示范，“虽然射程和威力不如能量武器，但隐蔽性和灵活性更强。”

老于则在医疗部，协助研究崩坏能侵蚀的治疗方法。他发现花之呼吸的精准控制能力，在医疗领域有意想不到的应用。

“我可以引导崩坏能流动，帮助伤者排出过量的崩坏能，”老于演示，“虽、虽然不能完全治愈侵蚀，但能延缓恶化。”

两周后，芽衣苏醒了。她体内的律者意识暂时被压制，但德丽莎警告，这可能是暂时的平衡。

“第三律者的力量太强，芽衣能保持自我已经很不容易，”德丽莎私下对五人透露，“但如果再次暴走，或者遇到强烈的崩坏能刺激，律者意识可能再次苏醒。”

琪亚娜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芽衣，两人的关系明显更加亲密。而五人因为帮助压制律者，也获得了芽衣的信任。

一天晚上，五人被秘密召集到德丽莎的办公室。除了德丽莎，还有姬子和一个他们没见过的人——一个穿着天命主教服、气质神秘的绿发女性。

“这位是天命总部派来的专员，丽塔·洛丝薇瑟，”德丽莎介绍，“她有重要情报。”

丽塔优雅地行礼：“感谢各位在长空市的英勇表现。我带来了主教大人的直接命令：圣芙蕾雅学园需要立即展开对‘征服宝石’的研究。”

“征服宝石？”老于脱口而出，然后意识到失言，赶紧闭嘴。

但丽塔已经注意到了：“哦？你们知道征服宝石？”

老潇赶紧圆场：“我们听说过一些传说。是与律者相关的圣物吗？”

丽塔点头：“确切地说，是律者力量的结晶。第三律者——雷之律者的核心。根据情报，这颗宝石现在在长空市的某个地方。主教大人希望圣芙蕾雅能回收它。”

姬子皱眉：“这太危险了。律者核心的崩坏能浓度极高，普通人靠近就会被侵蚀。而且逆熵和世界蛇肯定也在寻找。”

“所以才需要你们的特殊能力，”丽塔看向五人，“主教大人对你们的‘呼吸法’很感兴趣。如果能用这种方法安全地接触律者核心，将是巨大的突破。”

德丽莎说：“这不是命令，是请求。你们可以选择不参与，继续在学园研究教学。但如果同意，我们将组织一支特别小队前往长空市。”

五人需要讨论。回到住处后，他们分析情况。

“征服宝石是《崩坏三》的关键物品，”老于解释，“后、后来被用来救琪亚娜，但也引发了很多事件。如果按原作，应该是逆熵先找到。”

老高问：“如果我们参与寻找，会改变剧情吗？”

“肯定会，”老潇说，“但剧情已经改变了。我们帮助压制了律者意识，芽衣的情况比原作同期要好。而且……”

他停顿一下：“那个屏幕给我们的任务是‘生存、成长，并在第三次崩坏中存活下来’。如果只是躲在圣芙蕾雅，可能无法完全满足‘成长’的要求。”

老方一拍大腿：“那就去！怕什么！咱们现在有崩坏呼吸法，还有女武神装备，比以前强多了！”

老赵则谨慎些：“但长空市现在很危险。不仅有崩坏兽和死士，还有逆熵的机甲部队，甚至可能遇到世界蛇的人。”

最终，五人决定参与。原因很简单：他们需要变强，而实战是最好的方式。而且，如果真能安全接触律者核心，对他们的崩坏呼吸法研究可能有巨大帮助。

特别小队很快组建完成：琪亚娜、芽衣、布洛妮娅、姬子（指挥），以及五人。丽塔作为天命总部代表也加入，但德丽莎留守学园，以防万一。

出发前，五人接受了额外的装备升级。他们的日轮刀被改造，加入了崩坏能传导装置，威力更大。还获得了轻量化的女武神装甲——虽然不如正式女武神的装甲强大，但提供了基础防护和辅助功能。

“这些装甲有崩坏能抑制装置，”技术人员介绍，“可以延缓侵蚀，但无法完全阻止。战斗中如果崩坏能浓度过高，必须立即撤退。”

再次来到长空市，情况比上次更糟。崩坏能浓度继续上升，出现了新的崩坏兽种类，甚至看到了被崩坏能侵蚀的建筑物——那些建筑表面覆盖着紫色的结晶，像是活物般脉动。

根据情报，征服宝石的疑似位置在长空市最高的建筑——千羽塔的顶部。那里崩坏能浓度最高，也是第三律者最初觉醒的地方。

小队乘坐飞行器在千羽塔附近降落，然后徒步前进。街道上游荡的死士更多了，而且似乎有组织性，像是在巡逻。

“不对劲，”姬子低声说，“死士通常没有智力，只会凭本能攻击。但这些死士的行为模式……像是有指挥。”

布洛妮娅扫描后报告：“检测到异常的崩坏能信号，源头在千羽塔方向。信号模式……不属于崩坏兽或死士，更像是人工信号。”

“逆熵？”琪亚娜猜测。

“或者世界蛇，”丽塔说，“小心前进，可能遇到其他势力。”

他们避开主要街道，从小巷接近千羽塔。但在一个广场上，还是遭遇了敌人——不是崩坏兽，也不是死士，而是机甲方阵。

银白色的机甲排列整齐，手持能量武器，胸口有逆熵的标志。

“逆熵的泰坦机甲部队，”姬子认出来，“他们果然在这里。”

机甲群后方，走出两个人。一个是戴眼镜的年轻男性，穿着白大褂，看起来像是研究员；另一个是红发双马尾的少女，穿着类似女武神的装甲，手持镰刀。

“天命的女武神，还有几个没见过的，”年轻男性推了推眼镜，“我是逆熵的研究员，爱因斯坦博士的助手，可以叫我小陈。这位是杏·玛尔，逆熵的a级作战人员。”

杏扛着镰刀，不耐烦地说：“废话少说，把征服宝石交出来！”

琪亚娜上前一步：“征服宝石又不是你们的，凭什么交出来？”

“凭我们先找到的，”杏冷笑，“而且，你们天命想用宝石做什么？制造更多的女武神？还是像奥托主教那样，进行人体实验？”

这句话刺痛了芽衣。她体内的律者意识微微波动。

丽塔平静地说：“逆熵的各位，征服宝石是极度危险的物品，放任不管会引发更大的崩坏灾难。天命有处理这类物品的经验和技术。”

小陈摇头：“逆熵也有自己的计划。而且我们认为，征服宝石可能成为对抗崩坏的关键——如果能安全利用律者的力量。”

谈判破裂。杏率先动手，镰刀划出紫色的能量刃。琪亚娜举剑格挡，两人战在一起。

逆熵的泰坦机甲也开火了。小队立刻分散找掩护。

老方对上一台泰坦，炎之呼吸爆发，紫红色火焰包裹日轮刀。一刀斩下，竟然切开了机甲的装甲——虽然不深，但已经足够惊人。

“这些家伙的武器能伤到泰坦！”小陈惊讶，“扫描他们的能量模式！”

布洛妮娅的重炮轰击，摧毁了几台机甲。芽衣的雷电太刀在机甲群中穿梭，每一刀都造成电路短路。姬子和丽塔也展现出s级女武神的实力，配合默契。

五人再次使用合击技，但这次不是对抗律者，而是对抗机甲。五种崩坏呼吸法共鸣，产生的能量场让周围的机甲出现系统故障，动作变慢。

“就是现在！”老潇大喊。

琪亚娜和杏的战斗也进入白热化。杏的镰刀诡异刁钻，但琪亚娜的战斗直觉惊人，总能险险躲过。突然，琪亚娜找到了破绽，一脚踢中杏的腹部，然后大剑架在她脖子上。

“住手！”小陈喊道，“我们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