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大虎和傻柱密谈(1/2)

“雨水在我家呢。”郑大虎端着炒好的红烧肉从灶房出来,肉香顺着风飘到傻柱鼻子里,勾得他肚子咕咕叫。

傻柱赶紧凑上前,脸上堆着讪笑:“大虎哥,我妹妹咋在你家啊?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郑大虎把菜端到院里的石桌上,没好气道:“我家炖了肉,留她吃顿饭。你也没吃饭吧?过来一起吃,不差你那一口。”

傻柱搓了搓手,脸上有点不好意思:“这多不好啊,我也没带啥东西……”

“别磨叽,过来坐。”郑大虎说着,又转身进灶房端米饭。

傻柱见状,赶紧转身往自家跑,没一会儿就拿着一瓶汾酒出来,那酒瓶擦得锃亮,标签都没舍得撕,是他去年过年给别人家做宴席主家给的,一直没舍得喝,今天想着蹭饭,便咬牙拿了出来。

院里的石桌上,红烧肉、炒青菜、凉拌黄瓜摆了满满一桌,郑大虎、郑保嘉、郑保玲、何雨水,再加上傻柱,五个人围着桌子坐下。

郑保玲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块红烧肉放进何雨水碗里:“雨水,快吃,我哥做的红烧肉可香了,你看你瘦的,得多吃点。”

何雨水抬起头,眼里闪着光,小声说了句“谢谢玲子”,慢慢咬了口肉,肉汁在嘴里化开,香得她眼睛都眯了起来。

傻柱则拿起酒瓶,先给郑大虎倒了满满一杯,又给自己倒了半杯,随后举起酒杯,语气带着点歉意:“大虎哥,谢谢你啊。之前我不懂事,跟你犯浑,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郑大虎也举起酒杯,与他轻轻碰了一下,声音里带着点感慨:“我要是跟你一般见识,还能让你来吃饭?按理说,当年我爸和你爸都在的时候,咱们两家在这院里,关系多好啊,你和许大茂那小子,天天跟在我屁股后面跑。

傻柱听着这话,也笑了,眼里泛起点怀念的光,他仰头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白酒的辣劲呛得他咳嗽了两声,赶紧夹了块肉塞进嘴里,含糊地说:“没忘,怎么能忘?当年你掏鸟窝摔下来,还是我和许大茂把你扶回家的,你家大娘还煮了鸡蛋给我们吃呢。”

两人就着酒,聊起了小时候的事,笑声渐渐多了起来。郑大虎喝了口酒,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我回来这几天,怎么没看见许大茂?那小子还在院里住吗?”

一提许大茂,傻柱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愤愤地说道:“谁知道那个坏种上哪去了!估摸着是下乡放电影去了,听说过几天才能回来。

你是没看见,你不在的这些年,他可没少干缺德事,跟院里好几个人都闹僵了,尤其是跟我,见面就掐!”

郑大虎皱了皱眉,没再多说许大茂的事,转而又想起另一个人,语气沉了些:“我这些年一直在外地,也没打听院里的事……我大清叔,当年为啥走啊?

我记得我走的时候,他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扔下你和雨水走了呢?”

傻柱猛地一拍桌子,酒盅都跟着晃了晃,他又重重叹了口气,抓起酒杯自顾自灌了一口,酒液顺着嘴角往下淌,眼神也沉了下去:“大虎哥,这话也就你问,换旁人我绝不说,太丢人了!”

他手指无意识地抠着酒杯边缘,声音压得低了些,带着难掩的委屈:“当年我爸跟一个寡妇好上了,俩人偷偷摸摸的,后来干脆卷了家里所有的钱,跑保定去了!

我和雨水那时候才多大?他就把我俩扔在家里,连句交代都没有。”

说到这儿,傻柱的喉结动了动,眼眶有点发红:“最难的那几年,我和雨水差点没饿死,天天就去胡同口捡破烂,纸壳子、玻璃瓶,能换一个子儿是一个子儿。

后来我俩实在想他,凑了点钱去保定找他,结果呢?他连面都不肯见,托人带话说‘别再来烦他’……”

郑大虎皱紧了眉,手指在桌沿轻轻敲着,语气里满是疑惑:“这不对啊。我跟大清叔打小熟,他是好面子、好色了点,但绝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怎么会对你们俩这么狠心?”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傻柱泛红的眼,又补了句,“这里头,会不会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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