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越来越奇怪了(2/2)

当即将把盘子上的肉夹一片过来时,一个虚影突然出现在眼前。

一只手拿起刚才的肉片,随即向后伸去,最后传来撕咬声。

(拿错肉了,太大了)。

忽然发现自己突然停顿了下来,又看了看周围,好险,没人发现。

刚想又夹起一片肉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其实你可以不用盯着我的,我又不会干涉。”

听到后苦笑一声,然后就接着夹菜。

我看了一眼,也不怎么在意了,找一个碟子和一双筷子,开始了我的梦中美食之旅。

就这样,所有人在欢声笑语中度过了今晚。

当然,除了另一个“我”,他正在经历修罗场。

一个妻子,一个初恋,一个情人,还有个在国外。

你说我羡慕吧,我不想经历修罗场,你说我不羡慕吧,那你弯了吗?

然后就经历了三个女人吵一晚上,一个男人不敢睡觉的梦境。

客厅灯火通明,茶几上水果盘空了,瓜子壳撒一地。

“我才是正妻,你只不过是后来者居上!”

“呵,正妻?是啊,我认识他没有比你长,但我可是光明正大的,至少我没有出轨!”

噗!

杀人诛心,杀人诛心!

如果你仔细看的话,两人中间不远处,有一道人影正在瑟瑟发抖。

许佳仁人都麻了,都啥时候了,还争宠啊?不像我,压根不需要。

想到这里,自己嘴角微微上扬,再怎么抢老娘也是正宫!

当然只是心里想想,要是真说出来,那真的成了三国鼎立了。

然后我默默看了一眼角落中的另一个“我”,混黑白两道,又是心狠手辣的男人,愣是被三个娘们吓得瑟瑟发抖。

应该也不算发抖吧,只是躲在角落里默不作声。

虽然有多久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另一个“我”靠着门睡着了。

(你这啥时候移到那去了?)

总之我大概理解这帮女人说的话。

135 许家人,246 小何,等另一个“我”回来再说。

但是我有一个疑问,小何本来就是公司的董事长夫人,这搞得好像跟没搞似的。

所以,看似三个娘们的,实际上是两个人的吵架。

最大的已经抱住男人回房间睡觉了。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说的就是现在。

客厅里灯火通明,茶几上瓜子壳撒了一地,空气里还残留着火药味。

许佳安和小何像两只炸毛的猫,互相瞪着眼,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两人如同木头般看向房门,又咔咔作响,转过头来,互相盯着对方。

两人心中同时闪过一道想法:有高手!

剩下的画面虽然一瞬而过,但我还是清楚看到——

某人的修罗场,大早上的无奈。

清晨六点,阳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另一个“我”顶着黑眼圈下楼,

头发乱得像鸟窝,怀里还抱着个枕头,像刚从战场逃回来的士兵。

许佳仁端着咖啡,笑得一脸慈祥:“早啊,老公~”

他整个人僵在原地,嘴角抽了抽:“早……早个鬼啊。”

所以我到底做的这个梦多久了?算了,谁知道。

日常回到正轨,就是这个正轨有点,歪了。

那个软饭男被许佳武大早上的拖进公司去,原来这家伙又用了自己的样貌,去吃软饭了。

整个公司人当做看不见,实际上,因为董事长压根不在。

能在就有鬼了,大早上的,三个女人一台戏,晚上还敌对呢,早上突然合作了,还活着都算命大。

所以,

“你还有脸活着!”

那个男的差点被许佳安扔下楼,被另外其他人给拦住了。

不拦不行啊,楼下没有气垫呐。

他被五花大绑扔进会议室,员工们围了一圈吃瓜,

有人递瓜子,有人开投影放他以前的“光辉事迹”,

ppt 标题:《论如何从软饭硬吃到铁饭砸脸》。

于是又开吃了晚饭,这时间真够快的。

三个女人又开始讲起了谁是正妻,应该说是逼问。

餐桌上热气腾腾,红烧肉冒油,糖醋鱼闪亮。

这句话一出来,三双眼睛就盯着正在吃饭的男人。

哼。

笑死。

如果你们谁想结婚,那倒不用。

知不知道【情人】这两字的含金量啊?

然后就在一堆人,啊呸!整个公司的操作下。

顺利完成了四人的婚礼,原本是西式婚礼。

宋橙啥时候回来了?这梦可真奇怪。

被公司的员工搞成中式的,烧了不少钱了。

婚礼现场锣鼓喧天,红绸挂满天,

四个新娘一人一套凤凰霞帔,头戴凤冠,沉甸甸的差点把脖子压断。

另一个“我”穿大红袍,站在中间,笑得比哭还难看。

员工们起哄:“董事长!敬酒!不醉不归!”

他一杯接一杯,喝到最后直接躺平:“我……我投降……”

只要不给国家搞什么麻烦或者叛国之类的,再加上这本来就是国家级别的企业,为啥这么说?

有一次我无意间看到计划书,就这么说吧。

一旦开战,整个公司立马变成军工,一天之内完成。

反之同样。

只能说,要不再来几条后路?

另一个“我”听到自己的碎碎念,突然觉得手中的计划书有点不香了,于是在几天内,我当时看了从一本计划书比我还高到天花板。

我想想,我这副身体是穿越的,身高一米八,就算没有一米八一米七多也有吧。

但我看计划书,我得抬个头,这叫几条后路吗?

你这怕不是把十年以内的危险全部计算好了吧?

计划书封面写着:《百年危机应对全方案·第一卷到第九十九卷》。

另一个“我”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还能怎样,先宠着呗。

也是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另一个“我”摇了摇头,然后又漫不经心地坐回凳子上,思考了片刻后,又噼里啪啦地打起了键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