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斩月大叔的首次侧目（1/2）

商业街后巷的“挤痘”战役，给黑崎一护留下了严重的心理创伤。

连续两天，他吃饭都不香了，尤其是看到任何圆形带点红色的食物时，总会产生一些不好的联想食欲全无。

“哥哥，你最近胃口不好吗？”

饭桌上游子担忧地看着只扒拉了两口饭的一护。

“没、没事，可能就是……天气有点热。”

一护眼神飘忽，含糊地应付过去。

他总不能说自己是心理性反胃，病因是给自己的斩魄刀当了一回挤痘工具人。

【啧，心理素质太差。】

李默在他脑海里点评，

【一点小场面就受不了了？要知道，在广阔的能量宇宙中，比那更‘别致’的‘零食’多了去了，你得学会适应。】

“适应你个鬼！以后再有那种目标，我宁愿把它放生！”一护在内心恶狠狠地回应。

【放生？那是浪费粮食！是可耻的行为！】

李默义正辞严。

【而且，经过‘挤痘剑法’的实践，我发现了更重要的事情！】

一护心里一紧：

“你又想干嘛？”

【能量提纯！】

李默的声音带着科学狂人般的兴奋，

【昨天那个‘痘王’，虽然主体能量浑浊不堪，但在那个脓包破裂的瞬间，我捕捉到了一丝极其精纯近乎本源的灵子！虽然量少得可怜，但品质极高！这说明什么？说明虚的能量核心，往往包裹在最污秽的表象之下！我们的‘反向吞噬’完全可以做到去脏留净！】

一护听得头大：“所以呢？”

【所以我们要调整战略！】

李默宣布，

【以后遇到这种看起来‘不正常’的虚，要优先处理！它们很可能携带高品质‘精华’！这是快速提升实力的捷径！】

一护只觉得前途更加黯淡了。

他仿佛看到未来自己举着斩月，不是在砍虚，而是在各种虚身上找粉刺、挑黑头、挖脂肪粒……这画面太美，他不敢细想。

为了逃避这可怕的未来，一护决定更加专注于露琪亚的正统训练，试图将李默的歪理邪说从脑子里清除出去。

这天下午趁着诊所不忙，一护溜到河边空地，独自进行灵压控制和斩击训练。

他闭上眼努力沉下心，试图与斩月进行“正统”的沟通，呼唤那个记忆中沉稳可靠的斩月大叔。

意识渐渐沉入内心世界。

混沌的水面，歪斜的黑色楼影。

以及……水中央那个依旧拄着刀，沉默如雕塑的斩月大叔虚影。

一护的精神体走上前，恭敬地（或者说，带着点求助的意味）开口：“斩月，我想变得更强，我想更准确地掌控力量，请指引我……”

斩月大叔戴着墨镜，面无表情，一如既往地沉默。

就在这时——

【哎呀，又来找老古板上课了？多无聊啊！】

李默的声音响起，同时他的意识体也凝聚出来，依旧是那副懒散的样子，“坐”在那个比之前又结实了一点的灵子沙发上。

这次他手里还把玩着一团不断变换形状的灵子，试图把它捏成一个……游戏主机的轮廓？

一护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在进行正经修炼，你别打扰！”

【正经？死板还差不多。】

李默撇撇嘴，

【掌控力量？不就是砍就完了嘛！力量强了，自然就掌控了。你看我，吃好喝好，力量这不就慢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