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数据汇总攻坚，表格提效收官（1/2）

粗纸糊的窗棂挡不住南方的潮热，案上堆着零散的竹简和粗纸记录，张伟捏着朝廷的急令，眉头拧成了疙瘩。稻瘟病刚在南方诸郡控制住，农桑司便下了死命令：10 日内汇总南方楚、吴、蜀、巴等 10 郡的农桑恢复数据，涵盖引种进度、减产整改、病虫害防治、最终增产四大项，数据需清晰可溯，直接呈报嬴政御览。

“张郎官，这是已收到的 6 郡数据，您瞧瞧。” 李通将一摞竹简推到张伟面前，语气满是无奈，“蜀郡、巴郡只交了半页潦草的竹简，连减产亩数都没写清；南郡、黔中郡干脆说‘数据未核完’，要延后交。我派人去催，那边的吏员只说‘郡府事务繁忙’，实则是受李斯大人派系的指使，故意拖延，想让您赶不上期限。”

张伟拿起蜀郡的竹简，上面只写着 “稻瘟病已治，略有增产”，连具体的防治面积、增产成数都无迹可寻，显然是敷衍了事。他心里清楚，李斯派系始终对他在南方的农桑新政不满，此番拖延数据，一是想让他在嬴政面前出丑，二是想篡改部分郡的减产数据，抹黑新政成效。

“10 日时间，缺 4 郡数据，剩下 6 郡的数据还混乱不堪，这根本不是核不完，是故意刁难。” 张伟敲了敲案几，目光扫过堂内的吏员，“诸位，朝廷要这数据，是为了制定全国农桑新政的参考，不是给派系斗争当筹码。我现在启动‘跨郡表格催办系统’，每日辰时在楚郡府衙外公示未提交数据的郡份，标注拖延理由，同时派骨干吏员分赴未提交的郡，上门协助补录数据 —— 我们既要赶进度，更要保证数据真实。”

说罢，张伟当场铺开粗纸，绘制出《南方农桑恢复数据汇总表》的模板：表格横向分 10 郡，纵向设 “引种面积 \/ 成数”“减产整改前 \/ 后亩数”“病虫害防治面积 \/ 成效”“最终增产成数” 四大模块，每个模块下再细分子项，用不同符号标注数据状态（已核、待核、补录）。“这套表格分类清晰，填录起来比竹简快三倍，派去的骨干必须教会各郡吏员按表填录，缺的数据当场核对补全。”

次日一早，楚郡府衙外的木牌上，蜀郡、巴郡、南郡、黔中郡的名字被用红笔标出，旁边写着 “数据未交，理由：无”。消息很快传到各郡，蜀郡的李吏坐不住了，派人传话：“张郎官何必咄咄逼人？蜀郡山地多，数据核对本就慢，10 日根本不够。” 张伟只回了一句话：“今日午时前若仍不交初步数据，我便将蜀郡的拖延情况直接上报农桑司，由朝廷定夺。”

重压之下，蜀郡、巴郡先交了残缺的表格，张伟立刻派两名骨干赶赴蜀郡，带着空白表格逐县核对：从稻瘟病防治的田亩数，到适配方案推广后的增产成数，一一实地核验，将残缺的数据补全。南郡和黔中郡见蜀、巴二郡补录了数据，也不敢再拖延，陆续提交了整理后的表格，只是数据仍有多处错漏 —— 比如黔中郡将 “增产 0.8 成” 写成了 “减产 0.8 成”，显然是故意为之。

张伟带着表格赶赴黔中郡，找到负责数据的张吏，指着表格上的错误：“黔中郡的稻瘟病防治覆盖 800 亩，适配方案推广后，亩产至少提升 0.8 成，你却写成减产，是笔误，还是另有隐情？” 张吏脸色发白，支吾道：“是、是录入时慌了，写错了。” 张伟没戳穿，只让他当场修正，并签字确认：“数据是农桑新政的根基，错一个数字，可能让朝廷误判南方实情，你担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