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弹劾自证，防控成效破构陷（1/2）

咸阳宫朝堂的铜钟余音未落，御史大夫赵竭已手持竹简，快步出列。他身着深紫官袍，面色冷峻，目光扫过殿内众臣，最终定格在张伟身上，声音铿锵有力：“陛下，农桑司副司长张伟，在荆江瘟疫防控中，行事激进、劳民伤财，延误军粮转运七日之久，致前线险些断粮，其罪当治！”

此言一出，殿内顿时一片哗然。吕不韦派系的大臣纷纷附和：“赵大人所言极是！张伟为防控一场小规模瘟疫，征用民力千余、物资无数，隔离运输队，导致军粮滞留，实乃小题大做！”“如此行事，既动摇民心，又危害军国大事，当削其官职，以儆效尤！”

李斯站在列中，神色平静，既不附和也不反驳，显然在观望局势。嬴政端坐御座，指尖叩着扶手，目光落在张伟身上：“张伟，赵竭弹劾你防控过度、延误军粮，你可有话说？”

张伟走出队列，躬身行礼，手中捧着一卷厚厚的竹简，神色从容：“陛下，诸位大人，赵大人所言，看似有理，实则罔顾事实。臣今日带来《瘟疫防控成效与成本核算报告》，以数据为证，自证清白！”

他展开第一卷竹简，上面是《瘟疫传播趋势对比表》：“陛下请看，瘟疫初发时，每日新增感染者十余人，若不采取严格防控，按此传播速度，三日内将波及整个运输队，十日之内蔓延至前线军营和荆江沿岸产区。届时，不仅运输队全军覆没，前线数万将士也将染病，军粮转运彻底中断，伐楚之战必遭重创！”

“而臣实施分区隔离、全面消毒后，每日新增感染者从十余人降至不足三人，十五日彻底控制瘟疫，仅损失三名士兵，军粮转运仅延误七日。这绝非‘小题大做’，而是以最小代价避免了灭顶之灾！”

赵竭立刻反驳：“一派胡言！你凭什么断定不防控就会蔓延？不过是你为自己的激进行为找借口！七日延误，前线军粮已濒临告急，若非王翦将军节流，后果不堪设想！”

“赵大人可问王翦将军，前线是否真的‘濒临告急’？” 张伟拿出第二卷竹简，上面是前线军粮储备与消耗记录，“陛下，前线原有军粮储备足够半月支撑，七日延误并未触及底线。而且，臣在防控期间，已协调隐秘粮道加急转运，补充军粮五千石，前线实际并未受影响。这是王翦将军的奏报，上面明确写着‘军粮供应无虞，将士士气稳定’！”

他转向赵竭，语气锐利：“反观赵大人口中的‘劳民伤财’，臣也有核算。此次防控，征用民力八百人，每人每日支付工钱三百文，战后免赋税两年；征用艾草、石灰等物资，按市价双倍收购，累计耗费黄金百两。看似花费不少，但与‘瘟疫蔓延后需耗费的治疫费用、军粮损失、兵力减损’相比，不足九牛一毛！”

张伟展开第三卷竹简，上面是《防控与不防控成本对比表》：“若不防控，瘟疫蔓延将导致军粮损失三万石，治疫费用需黄金五百两，兵力减损五千人，后续恢复后勤需三月之久，总损失超过黄金千两、军粮五万石；而臣的防控方案，总损失仅黄金百两、军粮转运延误七日，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吕不韦此时开口，语气看似公允：“张伟，即便如此，你防控期间封锁码头、限制人员流动，已引发地方百姓不满，动摇民心，这也是事实吧？”

“民心是否动摇，并非丞相所言，而是要看百姓的真实意愿。” 张伟拿出第四卷竹简，上面是荆江沿岸农户的联名证言，“陛下，这是参与防控的八百名农户的签字画押，他们纷纷表示，秦军防控有序，未波及百姓，且得到了丰厚报酬和赋税减免，对朝廷感恩戴德。臣还带来了三位农户代表，他们今日也在殿外，可当面作证！”

嬴政点头：“宣农户代表上殿。”

三位老农走进朝堂，躬身行礼。为首的老农说道：“陛下，张副司长防控瘟疫，从未惊扰百姓。我等参与消毒、运输物资，每日能得三百文工钱，还能免两年赋税，家里的日子比以前还好！若不是张副司长，瘟疫说不定就传到我们村里了，我们感激还来不及，怎会不满？”

其他两位老农也纷纷附和，讲述自己的经历，证实张伟的防控并未扰民，反而让百姓受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