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郡县制农桑适配，简政方案促落地（1/2）

齐地临淄县的赋税登记点，乱成了一锅粥。吏员赵吏拿着郡县制的行政流程手册，眉头拧成疙瘩，对着围上来的农户支支吾吾：“这…… 这手册上说要先登记土地，再核算产量，最后按比例交税，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填这表格啊！”

农户们更是一头雾水。“以前都是里正代收粮食，现在要自己跑县府登记，还分什么土地等级、产量核算，太复杂了！” 老农王水生捧着自家的地契，急得直跺脚，“要是错过了交税时间，会不会被治罪啊？”

不远处的楚地江陵县，情况更糟。郡县制要求统一行政流程，北方的 “旱地赋税核算标准” 被直接照搬过来，楚地农户种水稻，却要按旱地的标准申报产量，吏员们对着 “粟麦亩产对照表” 一筹莫展。“水稻和粟麦的生长周期、亩产都不一样，用一个标准算，要么多交税，要么少报产量，这不是为难人吗？” 江陵县吏员周平对着流程手册抱怨。

郡县制推行的乱象，很快传到了张伟耳中。嬴政推行郡县制，本是为了一统行政、方便管控，却因 “南北差异、流程繁琐”，在齐楚两地遭遇严重抵触。老派吏员坚持 “按手册执行，不可擅自更改”，农户们因流程复杂、标准不适配，纷纷消极应对，部分县甚至出现了 “拒交赋税” 的苗头。

“郡县制不能硬推，必须简化适配，让吏员会用、农户易懂！” 张伟赶到临淄县，看着混乱的登记点，当即决定制定 “郡县制农桑适配简政方案”。他召集齐楚两地的吏员代表、老农骨干，开了三天三夜的议事会，最终敲定方案核心：“简化流程、分类模板、分层培训，核心是‘删繁就简、因地制宜’，绝不搞一刀切！”

方案很快成型，分为三大部分：第一，行政流程简化，砍掉 “土地等级复核三次”“产量申报两次” 等冗余环节，改为 “土地登记一次、产量申报一次、赋税核算一次”，全程不超过三日；第二，赋税登记模板分类，北方设 “粟麦种植模板”，南方设 “水稻种植模板”，山区设 “杂粮种植模板”，模板用表格形式呈现，明确 “填写项、计算方法、示例”，一目了然；第三，吏员分层培训，县级吏员学统筹，乡级吏员学实操，村级吏员学宣讲，每人发放《简政操作手册》，用方言标注重点。

方案刚公布，就遭到老派吏员的反对。临淄县资深吏员王大人，拿着秦律竹简反驳：“张司长，行政流程是朝廷定的，擅自简化就是违规！赋税核算必须严格按流程来，不然会出现漏税、错税，谁来担责？” 楚地也有吏员附和：“模板分类会导致标准不统一，郡县制的意义何在？不如还是按原手册执行，慢慢适应就好。”

“郡县制的意义是一统治理，不是制造混乱！” 张伟当场拿出登记点的统计数据，“按原流程，一户农户完成赋税登记需要七日，吏员加班加点仍出错率高达 20%；简化后，三日就能完成，错率可降至 1%。至于担责，我来担！” 他指着分类模板，“统一的是治理逻辑，不是死板的标准。南方种水稻，就该用水稻模板，难道让鱼爬树、让鸟游水吗？”

为了让方案落地，张伟先在临淄、江陵两县设试点，亲自带队指导。在临淄县的登记点，他拿起 “粟麦种植模板”，对着吏员和农户演示：“你看，这表格就三列：土地亩数、预计亩产、应交赋税。亩产按去年的实际收成填，赋税金额模板里有计算公式，只要把数字填进去，一算就出来，比之前简单多了！”

他又让技术吏员用方言讲解：“比如王大爷你家有五亩地，去年亩产一石二，按什伍税一，应交六斗粟米，表格里直接填数字就行，不用再跑乡府复核！” 王水生跟着填了一张，果然三炷香就完成了登记，他笑着说：“这么简单的表格，早拿出来，我们也不用白跑几趟了！”

在楚地江陵县，张伟带着 “水稻种植模板” 下田，实地测量水稻亩产，调整核算公式：“水稻亩产比粟麦高，赋税比例不变，但要扣除灌溉成本，模板里已经算好了，吏员直接套用就行。” 他还让周平组织 “农户演示会”，让率先学会登记的农户现身说法，教大家怎么填表格、怎么申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