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窝里横(1/2)

离婚,她不是没提过。

那是有一次和徐言礼争吵脱口而出。

然而徐言礼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她认清了现实。

“你想清楚了,我们若是离婚,你认为谁还会支持许知微?”

父亲离世后,许藏月的姐姐和母亲接管公司,那些元老根本没把孤儿寡母放在眼里。

后来徐许两家联姻,倚仗徐家这棵大树,许知微才得以稳坐高台。

许藏月清楚的明白这个事实,嘴上依旧不肯退让,硬邦邦地说:“不是正好,离了你跟我姐结婚。”

徐言礼比她想象的还要冷静,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神色温柔地看着她,眼神仿佛有无限的包容:“你不要的人就给你姐?”

许藏月一怔,骤然丧失了三分气势,依然咄咄逼人道:“本来就是你和她结婚,我们会结婚是个失误,尽快离婚可以尽快弥补错误。”

徐言礼听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呼吸随之越来越重,倏然之间,把人横抱起来。

那一次,他荒唐的把她困在床上一天一夜。

从日光灿烂到暮夜收拢,沉沦靡夜,怨气怒意无声地消磨在这场纵爱里,循环反复。

在那后不久,徐言礼出国工作,许藏月再没找到机会提离婚两个字。

许藏月思绪飘忽,她指尖悬在半空,迟迟未敲下一个字。

骤然有个声音打破寂静的夜晚。

“解释一下。”

熟悉而久违的嗓音从后方袭来,许藏月反应迅速地暗灭手机,不经大脑的反驳道:“解释什么,你是看见我和别人接吻还是上床了?”

话落片刻,男人伫在面前,高大挺拔的身躯挡住覆盖住整片视野,要说不怯是不可能。

徐言礼名声在外,处事历来杀伐果断,不讲情面,多少大人物都对他保有一份忌惮。

许藏月不过仗着徐太太的身份和她一腔孤勇,才敢肆无忌惮地在他雷区蹦迪。

曾经她对他的称呼也是从尊敬的阿言叔叔,再过渡到敬畏的言礼哥,之后才直呼其名,徐言礼。

此时在她面不露色的恐慌中,徐言礼俯身下压,一只手掌按在扶手上,无名指上的戒指迎着月光淬出几丝淡淡的碎光。

烟尾艳色的火苗,显得有些刺眼。

他微合眼脸,抽走她指间的烟,随手捻入烟灰缸中。

最后一缕清烟升腾弥漫,似乎模糊了两双眼睛对视,像在看着对方又像在看着别处。

男人眼神有一丝不明的晦暗,“衣服哪去了?”

许藏月微怔,原来是解释这事。能去哪,被她一股脑儿全给扔了。

她难得心虚,躲闪着偏开脸:“我怎么知道,问陈嫂去。”

徐言礼指尖捏住她的下巴,轻轻扭回来,“她住这屋你住这屋?”

他不知什么时候摘了眼镜,一双桃花眼毫无保留地看着她,天然的深情流转,许藏月一时恍惚,讲话有些心不在焉:“她要想住这屋我也不敢拦着。”

这话听着阴阳怪气,也难怪,陈嫂是徐老太太亲自派过来照顾他们的人,说是照顾,实则是眼线。

徐言礼指腹摩挲她的下巴,眼神丝柔:“只在我窝里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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