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两张“网”的靠近（1/2）

第5章：两张“网”的靠近

“云顶阁”的晚宴如同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落幕之后，余味却久久不散。韩辰回到住所，没有立刻休息，而是站在书房那幅巨大的江海省地图前，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那层覆盖在真实之上的繁华面纱彻底剖开。

李为民的“磨合论”，王永华隐含告诫的“游戏规则”，徐明宇急切推销的“深度沉浸”，还有那个摩通资本史密斯意味深长的笑容……种种线索在他脑海中飞速碰撞、组合。一张由地方实力派、国际资本、新兴科技企业交织而成的、盘根错节的利益网络轮廓，逐渐清晰起来。这张网，以经济发展和创新之名，编织得光鲜亮丽，但其深处，是否也缠绕着那条来自“深渊”的暗线？

“星火”小组的调查必须加速，也必须更加深入。

第二天一早，韩辰便以调研“优化营商环境、激发市场主体活力”为由，安排了对几家代表性民营企业和金融机构的突击走访。行程并未提前通知，轻车简从，直奔主题。

在永华集团总部，面对王永华略显惊讶但依旧热情的笑容，韩辰没有过多寒暄，直接要求参观其最核心的数据中心和研发部门。在数据中心，他详细询问了数据安全管理流程、服务器部署位置以及与国际业务伙伴的数据交换机制。在研发部门，他特别关注了那些与“心智远景”基金或境外机构有合作的项目，看似随意地问起技术细节、知识产权归属和成果应用方向。

王永华对答如流，安排得滴水不漏，但韩辰还是从他偶尔细微的停顿和研发人员下意识避开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紧张。尤其是在一个标注着“脑认知增强项目-绝密”的实验室外，安保等级明显高于其他地方，王永华以“涉及尖端机密”为由，婉拒了韩辰入内参观的请求。

“理解，商业机密的重要性毋庸置疑。”韩辰没有强求，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目光在那扇紧闭的合金门上停留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