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占卜术再次失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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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问题翻腾着，让她心乱如麻。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前方呈薄雍清绝孤高的背影。雪白的衣袍在昏暗的林间如同一盏引路的孤灯，却无法驱散她心底越来越浓重的迷雾。师父…究竟知道些什么？
“咳…唔…”身后又传来邪凌羽压抑的闷哼和粗重的喘息。
晚清清忍不住再次回头。只见邪凌羽的脸色比刚才更加灰败，紫绀的嘴唇微微颤抖，支撑着他的土黄色灵力似乎也因为他体内那股狂暴力量的不断冲击而微微波动。他每走一步，身体都控制不住地痉挛一下，冷汗浸透了他额前的黑发，滴滴答答地落下。那紧握着树根残骸的右手，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毫无血色，手背上的青筋如同扭曲的蚯蚓般凸起。
他似乎在极力对抗着什么，不仅仅是肉体的伤痛，更像是灵魂深处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撕咬、在咆哮。
“他…他好像撑不住了。”晚清清忍不住低声对呈薄雍说，语气里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担忧。
呈薄雍脚步未停，甚至没有回头，只是冷淡地丢下一句：“死不了。”
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晚清清一噎，看着邪凌羽那随时可能倒下的身影，终究无法像师父那般漠然。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