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不可以忘记我（2/2）

然而，轩辕瑾夜的心，却随着这亲密的接触，愈发紧绷。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肌肤更加莹润，气息更加悠长深邃，那偶尔流转出的力量波动，让他心惊，也让他更加不安。

他停下动作，将她转过来，面对着自己。氤氲的水汽中，她绝美的容颜近在咫尺，紫金蓝的眼眸半阖，长睫上挂着细小的水珠，粉唇微张，带着沐浴后的慵懒与媚意。

“清清……”轩辕瑾夜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他捧起她的脸，迫使她完全睁开眼，直视自己眼中那几乎要燃烧起来的、混合着爱恋、恐惧与强烈占有欲的火焰。

“看着我，清清。”他低语，“记住我，记住此刻。我是轩辕瑾夜……是你的夫君。”

他重复着，一字一句，清晰而沉重，仿佛要将这几个字刻进她的灵魂深处。

“我也是你的夫君。”他强调着“也”字，承认那五人的存在，却更强调自己的不容忽视，“你不可以忘记……不可以忘记我们之间的一切……忘记所有与我的夜晚，忘记我是如何……爱着你。”

他的指尖抚过她湿润的唇瓣，带着滚烫的温度。

晚清清看着他眼中近乎破碎的深情与不安，心口那处因封印波动而残留的空洞感，似乎被一种酸涩而温暖的洪流填满。

她抬起手，覆盖在他捧着自己脸颊的手背上，指尖微凉。

“瑾夜，”她的声音带着水汽的湿润，却异常清晰，“我不会忘记的。”

她望进他眼底，紫金蓝的眸中闪烁着真诚与一种逐渐苏醒的、属于“晚清清”的温柔与坚定。

“我的心告诉我，”她轻轻蹭了蹭他的掌心，像一只寻求安抚的猫儿，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我喜欢你。很喜欢。这份喜欢，是真的，与记忆无关。”

轩辕瑾夜的心脏狠狠一颤，几乎要跳出胸腔。

晚清清继续说着，语气平和，却带着一种看透他不安的了然：“所以，你不用害怕。”

她伸出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脖颈，将自己更紧地贴向他，两人的身躯在水中毫无间隙地相贴，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就算……”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对未来的了然与接纳，“就算我记起一切，记起所有过往，记起你说的他们……我也不会把你抛下。”

这不是敷衍，不是安慰，而是一种基于本心与当前情感的郑重承诺。

“瑾夜，你是我醒来后，第一个见到的人，是给我温暖和安心的人，是……我的夫君。”她吻了吻他的唇角，带着安抚的意味，“这份联系，已经在了。它不会消失。”

轩辕瑾夜听着她的话语，感受着她主动的亲近与承诺，心中那冰冷的恐慌，如同被投入烈火的寒冰，迅速消融。取而代之的，是汹涌澎湃的狂喜、感动，以及一种彻底安心的巨大幸福感。

他不再说话，只是猛地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唇舌交缠，气息交融，比池水更加滚烫。

晚清清生涩却热情地回应着，手臂环紧他的脖颈。水波因他们的动作而剧烈荡漾起来，溅起无数水花。

一吻终了，两人都气息不稳。轩辕瑾夜抵着她的额头，鼻尖相触，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彼此脸上。他看着她氤氲着情欲与水光的眼眸，哑声问，带着最后的确认与无尽的诱惑：

“那……现在，清清，你的心……还想要我吗？”

晚清清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表明了一切。她主动吻上他的喉结，留下一个湿热的印记，然后沿着他结实的胸膛，一路向下……

轩辕瑾夜闷哼一声，再也无法克制，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池水翻涌，星辉摇曳，彻底淹没了所有的言语与不安。

这一夜，轩辕瑾夜极尽缠绵，不知疲倦。他要用最原始的方式，将“夫君”这两个字，连同自己的气息、自己的爱恋，深深地烙印在她的所有里，灵魂中，让她即便恢复所有记忆，也无法将这份亲密抹去。

而晚清清，在巅峰，紧紧攀附着他，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却又无比清晰地承诺：

“瑾夜……是我的……夫君……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