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两件大事，一件小事（2/2）

一夜奋战，火势控制后，又花了整整一天帮着救助伤者、维持城内的秩序与安宁。

善举虽然不大，但胜在让洛阳百姓都看到这支关东兵马的担当。

遭逢这场大乱、大变、大灾之后，昔日富庶至极的洛阳城内外，尚存在百姓一百五十万上下。

但凡其中大半以上的人，对冀州军主将潘凤，有了丁点情绪波动，产生的声望值加起来，也是个极为可观的数目。

这也正是潘凤带着麾下兵马，在城中救火救人、维持秩序忙碌到昨天傍晚后，在冀州军临时搭建的营地内一觉睡醒，会感到极为神清气爽的原因所在。

令他浑身舒坦的，不是美美睡了这一觉，接连使用谋士技两次，已经彻底耗尽的脑力状态得到了些许补充。

让他振奋无比的，也不是通过这场救火，零零散散从洛阳百姓中得到了多少声望值，还了多少欠债。

而是已经能够完全确定一件事，就是每个人都能产生声望值，且依旧是根据正面情绪或负面情绪、按照情绪波动的大小来的。

也就是说这个时代如同尘埃一般的百姓，不管是殷实门户也好、贫寒之家也罢，甚至就连那些沦为丫鬟仆人的贱籍，居无定所的流民，所有人在潘凤面前，都是平等的，都会出现因对潘凤情绪波动而产生的声望值。

此事，如何不让人振奋？

特别是如今的大汉天下，已然进入了实打实的乱世。

乱世人命贱若草芥，乱世除了那一小撮英雄豪杰、枭雄诸侯外，百姓、人口，每次大乱大战丧命者，都只是一连串冰冷的数字罢了。

如今这些冰冷的数字，对潘凤来说，已然有了一种活生生的真实之感。

“本上将就知道，洛阳超百万的人口，便是让声望值由欠债转为盈利的关键。”

“先前在虎牢关时，黄琬、杨彪等老大人明明已经与董卓血战，已然把本上将这路兵马当作了鼓舞士气的希望，偏偏产生的声望值与预期相差甚远。”

“并非本上将之谋有问题，而是对洛阳世家来说，鼓舞士气只需用在少数人身上。或是他们麾下的私兵、族兵，或是他们各家各户家臣、子弟，只有这类群体，才是有资格从上层，了解到本上将名声的存在。”

“至于附庸他们而活的百姓，谁会在乎？谁会向他们提一句为何而战，希望在何处？”

于自己的军帐内喃喃自语一通，潘凤眼神明亮，刚打算大声喊来亲兵营统领张三，问问自己睡这一整夜，可曾有什么大事发生。

却不料这个影子负责人，就如同与潘凤心意相通一般，已经轻轻掀开了军帐门帘，看样子是有了什么情况，正打算掀帘而入叫醒自家主公。

见潘凤已经起身，模样普通的青年将领张三也不废话，开门见山汇报道：

“主公，两件大事，一件小事。”

“大事之一是兄弟们按主公昨夜的吩咐，暗中查探皇城南宫内所有水井，不久前已有所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