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秋实盈枝 暗流涌动(1/2)
九六年的秋天,像一位技艺精湛的画家,将京城渲染得层林尽染,金黄与赭红交织,天空也变得格外高远湛蓝。
这是一个收获的季节,于我而言,无论是个人创作还是“星海文化”的初期运营,都如同枝头沉甸甸的果实,迎来了第一波实实在在的丰收。
《明朝那些事儿》第四册《帝国飘摇》在九月初正式上市。
这一次,出版社的推广策略更为精准老辣。
聂震宁副总编辑亲自撰写了推荐语,称其为“系列中格局最为宏大、情感最为激荡的一册”。
各大报纸的读书版和文史专栏,罕见地出现了大量正面评论,甚至有一些曾经持批评态度的学者,也承认这一册“在保持可读性的同时,展现了扎实的史料功底和深刻的历史洞察力”。
首印六十万册,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便宣告售罄,加印的订单如雪片般飞来。
读者来信更是堆积如山,许多读者在信中激动地描述他们读到于谦力挽狂澜时的热血沸腾,以及对于谦最终命运扼腕叹息。
这种来自市场和学界的双重认可,带来的不仅仅是丰厚的版税收入,更是一种无形的资本——公信力和影响力。
我开始收到一些文化类电视节目的访谈邀请,甚至有一所知名大学的历史系,通过出版社表达了希望邀请我去做一场非正式讲座的意向。
我谨慎地婉拒了大部分抛头露面的机会,但心里清楚,“口四文三”这个笔名所承载的分量,已远超一个普通的畅销书作家。
几乎与此同时,郑钧师兄的新专辑《第三只眼》在推迟了数月后,终于顶着金融危机的隐隐压力强势发行。
专辑中除了我之前为他创作的《回到拉萨》,还有两首我“贡献”的、带有迷幻和世界音乐元素的新作《茫然》和《门》。
这张专辑以其前所未有的音乐探索性和哲学思辨色彩,在摇滚乐迷中引发了巨大轰动,被誉为“中国摇滚乐里程碑式的作品”。
尽管受经济大环境影响,实体唱片销量未能达到预期峰值,但其口碑和影响力却达到了新的高度。
乐评人几乎一致将功劳归于郑钧的突破和“田浩彣天马行空却又精准无比的创作”。
红星生产社因此声名大噪,陈健添先生脸上的阴霾被这巨大的成功驱散了不少,对我的态度更是多了几分近乎迷信的信赖。
他甚至私下对我说:“浩彣,以后你写的歌,不用给我听小样了,直接录!我相信你的判断!”
而在“星海文化”这边,高军带领的小团队,正以一种近乎狂热的姿态,收获着初期布局的成果。
“星海·新声场”系列音乐会,经过两个多月的运营,已然成为京城小众音乐圈的一个标志性活动。
每周五的“橡树酒馆”一票难求,不仅吸引了大量乐迷,也引来了一些独立音乐制作人、唱片公司星探甚至音乐媒体的关注。
王斐凭借其空灵的嗓音和独特的舞台魅力,积累了一批忠实的拥趸,她那首曾被评价为“太飘”的《流光》,经过小幅修改后,竟然在京城音乐台的原创榜单上停留了数周。
“麦田守望者”乐队也因为其青春锐气和鲜明的英伦风格,被几家唱片公司盯上,开始接触谈判。
高军敏锐地抓住了这个机会。他并没有急于将王斐或“麦田守望者”高价转手,而是与我商议后,采取了一种更着眼于长远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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