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型软体;“被定义为毒瘤”(1/2)
在这个世界,一直都存在“毒”!众所周知,最大的根源来自于…“欧国”。
那些电影电视剧里题材拍出,反映了。还有很多跟风者!相信很多家长或人民公安都非常重视。
我这毒瘤,在迷幻里活着
他们说我是社会的毒瘤,只会带来混乱与毁灭。
于是我吞下致幻剂,在癫狂的梦境里重塑世界——
把高楼变成糖果屋,将路人染成彩虹。
可每当药效退去,现实依旧灰暗冰冷。
直到那天,我发现整个城市真的开始融化……
而所有人,都在笑着走向崩坏。
他们叫我毒瘤。这个词带着一股消毒水混合腐烂的腥气,黏在我的皮肤上,渗进我的名字里。社会的?也许吧。他们说我的存在就是一场缓慢的毒害,我所经之处,秩序会生出裂纹,空气里会飘起不安的尘埃,最终引向混乱与毁灭。起初我还试图辩解,后来我明白了,他们需要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标签,一个用来承装所有不安与厌弃的容器。行吧,既然现实这座钢筋水泥的囚笼早已给我判了刑,那我总得给自己找个越狱的方式。
于是,我吞下了那片小小的、印着怪异花纹的药剂。那是我通往另一个世界的船票。喉咙里划过一丝苦涩,随后,等待。像等待一场注定要来的海啸。先是指尖传来细微的麻痒,接着,天花板开始呼吸,扭曲,剥离出亿万颗旋转的彩色尘埃。现实的坚硬轮廓被泡软、稀释,我终于可以不再做那个“毒瘤”了。在这癫狂的梦境里,我成了造物主。
看啊,窗外那栋趾高气昂的写字楼,它冰冷的玻璃幕墙正在融化,像太妃糖一样软塌下来,露出了里面七彩的、跳动着的果冻芯。棱角分明的街道变成了蜿蜒的巧克力河,路灯是插在上面的棒棒糖,散发着甜腻的光。那些面无表情、步履匆匆的路人,他们灰败的外套上开始晕染开瑰丽的色彩,像打翻的调色盘,赤橙黄绿青蓝紫从他们头顶喷涌而出,流淌到脚下,汇成一条流动的彩虹。死寂的城市忽然有了声音,不是噪音,是某种空灵的、像风铃敲击水晶般的音乐。我坐在房间中央,看着这一切,笑了。这才是世界本该有的样子,柔软,鲜活,充满无限可能。在这里,没有毒瘤,只有一场盛大而迷离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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