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街里的拉丁(1/2)
从民国时期的上海街,到现今的我们眼球所接触的街上都是堕落的街头!
这种风俗习惯了,会让人着迷;一上瘾!就此向金钱迈开出“拉丁舞”…
有多么纸醉,就有多么堕落!因为有本书记载过;人们一但生活好了,就会迈向陶醉的拉丁!这就是堕落天使的一国…
黄昏时分,这条街才真正醒来。空气里弥漫着食物、汗水和廉价香水混合的气味,霓虹灯管滋滋地响,把每个人的脸映得光怪陆离。就在这条被我们戏称为“堕落街”的巷子尽头,一块巴掌大的空地,成了我每晚的舞场。没有镜子,没有地胶,只有粗粝的水泥地和围观者含义不明的目光。
我跳了七年拉丁。七年,肌肉记住了伦巴的缠绵,恰巴的利落,桑巴的奔放。每一个延伸的角度,每一次重拍的顿挫,都精确得像用卡尺量过。在舞蹈房里,我是好学生,是老师的范本。可当我第一次站在这条街上,那些严丝合缝的动作突然变得无比笨重,像一个穿错了戏服的演员。音乐从旁边小吃摊的蓝牙音箱里流出来,不是什么经典舞曲,而是一首带着电子节拍的流行歌。我的身体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它想跳恰恰的方形步,可地面的坑洼让脚步打了个趔趄;它想做出伦巴的“库克拉恰”,可围观大爷叼着烟卷的打量,让那份柔情蜜意显得滑稽。
就在那一瞬间,某种东西“咔嚓”一声,断了。不是骨头,是脑子里那根绷得太紧的弦。
我停下了所有“标准动作”。我开始只是听着鼓点,用脚跟随意地敲打地面,感受从脚心传上来的、属于这条街的震动。远处汽车的喇叭声,近处锅铲的碰撞声,都成了节奏的一部分。我不再想着“纽约步”要转几度,也不再纠结“手位”是否优雅。风穿过巷子,吹起我的衣角,我就顺着那阵风的力道,让手臂像水草一样荡开。旁边炸串摊飘来的油烟有点呛人,我猛地扭过头,咳嗽了一下,这个有点狼狈的姿势,竟然和音乐里一个骤停的鼓点对上了。我顺势把这个咳嗽般的收缩,接上了一个耸肩,又化成一段毫无章法却畅快至极的身体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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