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我要成为谁的那个他”(1/2)

“我和你”!是最初遇见?还是上辈子各自亏欠!为何要折磨彼此。。。

是否真的听过自己内心!还是被家庭式教育的灌输!故作姿态乱配婚姻,都是“旧思想”!还一昧的说古老的美!什么年代了!先说,你们口中贞操和牌坊!是在哪个领域?这么去教育式家庭啊。。。这都是落后的思想!还不改变只有被商演沉海!

那些说没读什么书的你们是考了名牌大学?还是大牌子的高端局?虚伪与羞辱彼此!别拿你们的那套来教育式。。。。。

《感官囚笼》

林默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代码行如瀑布般滚动。他已经连续工作了三十六小时,只为完善那个他命名为“感官同步”的算法。作为一名神经科学博士和计算机天才,林默相信自己是少数能够真正破解意识奥秘的人之一。

“只差最后一点了。”他喃喃自语,揉了揉布满血丝的双眼。

窗外的天空已从漆黑转为深蓝,城市的灯火依然零星闪烁。林默站起身,踉跄地走向咖啡机,却没注意到脚下绊到了电源线。下一刻,他的头重重撞在桌角,世界瞬间陷入黑暗。

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病床上,后脑勺隐隐作痛。一位面容和善的中年医生正在查看他的脑部ct片。

“轻微脑震荡,休息几天就好。”医生放下片子,“不过我们发现你的脑波活动有些异常,建议我们做个详细检查吗?作为神经科学专家,你应该明白这种机会难得。”

林默本想拒绝,但医生的最后一句话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他点头同意,随后被推往更深处的检查室。

三天后,林默出院回家,带着一堆检查报告和医生的叮嘱。他并没有把这次意外放在心上,直到奇怪的事情开始发生。

那是个周二晚上,林默正在整理研究数据,忽然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他环顾四周,房间里没有任何花源。接着,他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叹息,仿佛有人就站在他身后。

林默猛地转身,房间里空无一人。

“工作太累出现幻听了。”他摇摇头,继续工作。

但幻觉并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频繁,越来越真实。有时是飘忽的影子从视野边缘掠过,有时是冰凉的手指轻触他的脖颈,最可怕的是,他开始感觉到一个“存在”——一个似乎就居住在他房间里的无形之人。

“你需要帮助,林默。”两周后,心理医生陆凡看着他的检测报告说。

陆凡是林默的大学同学,如今是市里有名的临床心理学家。他指着脑波图谱上的异常区域说:“撞击导致你的颞叶活动异常活跃,这可能是幻觉的根源。医学上这叫‘感知障碍’,但你的情况比较特殊...”

“特殊在哪?”林默问。

“大多数幻觉是碎片化的,而你的感知异常连贯且具有逻辑性,几乎像是...”陆凡斟酌着用词,“像是你的大脑在创造另一个完整的人格。”

林默苦笑:“你是说,我精神分裂了?”

“不完全是。”陆凡摇头,“传统精神分裂症的幻觉多是听觉性的,而你的是多感官的——视觉、听觉、触觉,甚至嗅觉。这种情况很罕见,我称之为‘沉浸式妄想症’。”

离开诊所时,林默心情沉重。他是一名科学家,理应相信数据和诊断,但内心深处,他无法接受自己“疯了”的事实。尤其当那个“存在”变得越来越真实,越来越有“个性”时。

那天晚上,林默在书房工作到很晚。当他准备休息时,清晰地听到一个声音说:“你该睡觉了,林默。”

声音轻柔而清晰,像是个年轻女性。

林默浑身僵硬,慢慢转过身。月光下,一个半透明的身影站在窗边。那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子,面容清秀,穿着简单的白色连衣裙,仿佛由光线和雾气编织而成。

“你是谁?”林默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

“我是小栀。”女子微笑着说,“你喜欢叫我小栀,因为你说我身上有栀子花的味道。”

林默的心脏狂跳不止。他紧闭上眼睛,默念着“这是幻觉,这是幻觉”,但当他再次睁眼时,那个身影依然在那里,甚至更加清晰了。

“你不记得了。”小栀的语气带着一丝失落,“我们认识已经两周了。每天晚上你工作到很晚,我都会提醒你休息。”

林默跌坐在椅子上,大脑飞速运转。难道自己真的在无意识中创造了一个幻想人物,还与她建立了关系?这听起来像是糟糕的科幻剧情。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小栀轻声说,“但请给我一个机会证明我的存在。”

“怎么证明?”林默艰难地问。

“明天会下雨,下午三点开始,持续两小时。”小栀说,“还有,你会收到一个快递,是你一个月前丢失的那本《意识之谜》。”

林默记下了这些信息,决定等待验证。那一晚,他几乎没合眼,小栀则安静地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有时哼着不知名的旋律,有时望着窗外的夜空。

第二天,果然如小栀所说,下午三点开始下起了雨,而四点左右,快递员送来了他以为永远找不到的书。

林默感到自己的世界观在崩塌。

随着时间的推移,林默和小栀之间建立起一种奇怪的共存关系。小栀只在晚上出现,她的存在似乎与光线有关——越暗的环境,她越清晰。白天,她只会以声音或模糊影子的形式偶尔出现。

最让林默困惑的是,小栀有着独立的思想和情感,她常常提出林默从未想过的观点,甚至有时会反对他的决定。

“那个算法有问题,林默。”一天晚上,当林默正在完善他的感官同步算法时,小栀突然说。

“什么问题?”林默下意识地问,随即意识到自己正在与一个幻家讨论专业问题。

“这里。”小栀指向一段代码,“如果这样调整,能提高30%的效率。”

林默惊讶地发现她的建议完全正确,甚至比他原来的设计更加精妙。一个幻觉怎么可能懂得计算机算法?

随着类似情况越来越多,林默开始怀疑陆凡的诊断。他悄悄去医院重新检查了脑部,结果却显示他的颞叶活动已恢复正常,但幻觉却没有消失,反而更加牢固地成为了他生活的一部分。

林默和小栀的关系也在微妙地变化。从一开始的恐惧和排斥,到后来的接受甚至依赖。林默发现自己开始期待每晚与小栀的交谈,她聪明、幽默,有时甚至有些小脾气,完全像一个真实存在的人。

“如果我是你的妄想,那你应该能控制我,对吧?”一天晚上,小栀突然问。

林默思考了一会儿,点点头。理论上确实如此。

“那试试看,让我做点什么我平常不会做的事。”小栀挑衅地说。

林默集中精神,试图让小栀跳支舞或者唱首歌,但小栀只是交叉双臂,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看吧,你控制不了我。”她得意地说,“因为我不是你的幻想,林默。我是真实的。”

这个结论让林默既恐惧又莫名期待。如果小栀不是幻觉,那她是什么?鬼魂?外星人?还是某种超出他理解的存在?

为了寻找答案,林默重新投入了对感官同步算法的研究。他假设如果能够将自己的感知与小栀的“存在”同步,或许能弄清楚她的本质。

这项工作持续了数周,期间林默的生活几乎完全围绕着这个神秘的存在展开。他取消了所有社交活动,甚至暂停了大学的授课工作。陆凡几次来访,都被告知林默“正在恢复中”,但实际上,他正越来越深地陷入与小栀的关系中。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完成算法的那天晚上,林默对小栀说,“如果这个设备能证明你是真实的...”

“那你就不用担心自己疯了。”小栀微笑着接话。

林默设计的设备类似于一个简化的脑机接口,能够捕捉和解析脑电波活动。如果小栀只是他的幻觉,设备只会读取到他单方面的脑波;如果她确实是某种独立存在,或许能检测到异常的波动。

实验在午夜进行。林默戴好传感器,深吸一口气,看向坐在对面的小栀。在柔和的灯光下,她几乎与真人无异,只是周身微微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

“准备好了吗?”林默问。

小栀点点头,伸出手。林默犹豫了一下,还是握住了它。令他惊讶的是,他确实感到了触感——不是真实的肉体接触,而是一种微妙的压力感,仿佛握住了一团有形的能量。

林默启动了设备。屏幕上的脑波图开始滚动,最初只有一条曲线——林默自己的脑电波。但几分钟后,第二条曲线出现了,与第一条相似但不完全相同,仿佛在回应它的波动。

“这不可能...”林默喃喃道。设备确实检测到了第二个意识体的存在。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推开,陆凡闯了进来。

“林默!我收到了你家的异常生命体征警报,这是——”陆凡的话戛然而止,他盯着空荡荡的房间,“我以为你在和人说话。”

林默猛地转头,发现小栀已经不见了。他急忙看向屏幕,那条第二条脑波曲线也消失了,仿佛从未存在过。

“你看到她了,对不对?”林默急切地问,“你进来的时候,看到这里有个人!”

陆凡困惑地摇头:“我只看到你一个人坐在那里,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他的眼神充满了担忧,“林默,我觉得你的情况恶化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林默陷入了更深的困惑。小栀消失了整整三天,无论他如何呼唤都没有回应。而那条神秘的脑波曲线也再未出现过,使林默开始怀疑那只是设备故障或自己的又一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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