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鬼压床(1/2)

我叫穆哲,一个曾坚信科学至上的自由撰稿人。

直到在武汉南山那家温泉酒店的303房间,我亲身经历的一切,彻底的颠覆了我的认知,将我的人生撕开了一道再也无法愈合的口子。

而后来我知道,我的遭遇,并非个例。

我的老读者一定都记得我写的《望江楼鬼事》!

那是我在极度恐惧中记录的亲身经历,“深夜被压床,看见那浮肿苍白的女人脸,以及最后印在我睡衣上,那冰冷却挥之不去的湿漉手印。”

逃离武汉后,我换了所有联系方式,搬到了干燥的北方城市,试图用距离和阳光磨没掉,扎根在灵魂里的寒气。

我找了份正经的文案工作,绝口不提过去。

但有些东西,一旦沾上,就像水底的水草,死死缠住你的脚踝。

我开始频繁地“鬼压床”。

即使在灯火通明的自家卧室,那种熟悉的,令人窒息的沉重感也会如期而至。

身体被钉在床上,胸口如压巨石,唯有眼球能艰难转动。

每一次,我都能用余光瞥见床边站着一个模糊的、滴着水的黑影。

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清晰恐怖,可对方却更像是在发出一种无声的宣告……

“我还在!”

更糟的是,我变得异常“倒霉”。

下楼时会莫名其妙踩空,崴伤脚踝;在干燥平整的办公室走廊,能平地摔一跤,磕破下巴;最严重的一次,我开车在缓行的车流中,刹车突然像被什么东西卡住,硬了一瞬,追尾了前车。

交警再来到现场,检查完我的车辆和现场之后,认定是我的全责。

可只有我注意到,踩刹车的脚面上,留下了一个若有若无的、湿冷的触感。

这让我想起小琳……

她是我以前的一个投稿人,我的经历和她当时讲给我听她的经历一模一样。

这一刻没人比我更能理解当年她有多么的绝望。

她老家是江苏的,也是先被“鬼压床”困扰,之后频繁摔跤、落水。

我们通电话时,她的声音还在发抖:“陈先生,那不是意外,是有东西想害死我们。”

理性告诉我,这可能是创伤后应激障碍导致的幻觉和注意力不集中。

但那些过于“精准”的意外,和身上残留的阴冷湿气,都在嘲笑着我的自我安慰。

我终于妥协了,通过小琳的介绍,联系上了当年帮助她的那位邻村先生。

我们没有见面,只进行了视频通话。

屏幕那头,是一位面容清瘦的老人。

他没要我寄任何贴身物品,为没有要我的生辰八字,更没有向我索要钱财,只是让我在摄像头前坐好,静静看了我几分钟。

“不一样!”

他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却带着奇异的穿透力。

“不一样?”

“缠着小琳的那个,是河里淹死的女娃,怨气虽重,但根子浅,能送走。”

老人看着我的目光锐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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