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龙影低语·时空契约（2/2）

“二十年前……我们就在那里？”他声音沙哑，“可那时候，我们还没出生。”

“也许不是时间的问题。”雨晴站起身，望着古都中心那道黑色烟柱，“而是……命运的回环。”

莫凡盯着地面的法阵，忽然道：“如果这是真的，那为什么封印会失败？”

雨晴沉默片刻，“影像只到启动那一刻。后续……没有记录。”

“但龙影说了，失败了。”莫凡握紧拳，“如果是我们启动的，为什么会失败？”

“也许……”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我们没完成。”

话音未落，地面法阵突然自主亮起，金光由“契”字扩散，六芒星边缘浮现出断裂的纹路。那些缺口处，黑气渗出，如同被腐蚀的伤口。

莫凡蹲下身，用指尖触碰一道断裂纹。火焰咒印骤然抽搐，一股灼痛直冲识海。他猛地缩手，掌心已多了一道裂痕，渗出血珠。

“它在排斥我。”他低声道。

雨晴立刻将左手覆上他伤口。冰凰心源释放微光，寒气凝结，止住血流。她盯着那断裂的纹路，忽然意识到什么。

“不是排斥你。”她声音微颤，“是……残缺。”

“什么残缺？”

“阵法。”她指向断裂处，“双生咒印需要完整共鸣，但现在，法阵本身就不全。我们即使站上去，也无法完成封印。”

莫凡盯着那黑气渗出的缺口，忽然冷笑，“所以，地底那个东西，让我们来，不是为了重启，而是为了……补全？”

雨晴没回答。她将掌心再次按向“契”字，冰凰心源全力运转，试图追溯法阵的原始结构。冰晶在她意识中延展，拼接残缺纹路，还原完整阵图。当最后一道缺口被补上时，心源深处猛然一震。

一幅新的影像浮现：

封印完成的瞬间，一道黑影从阵外突袭。目标不是阵眼，而是……连接双生咒印的光流。黑影一掌斩断光流，法阵崩裂，宫殿虚影崩塌，时空裂痕瞬间扩散。

袭击者戴着白金面具，袍角绣着圣纹。

雨晴睁眼，瞳孔收缩。

莫凡察觉她的异样，“你看到了什么？”

她刚要开口，左臂金纹突然剧痛，像是被撕裂。地面法阵金光骤灭，六芒星轮廓迅速黯淡，仅剩“契”字还泛着微光。远处，黑色烟柱翻滚加剧，宫殿虚影在烟雾中扭曲，仿佛即将破空而出。

莫凡一把抓住她手腕，“怎么了？”

雨晴低头，发现左臂的龙鳞纹正在褪色，金纹边缘出现裂痕，如同冰面将碎。她抬手按住心口，冰凰心源传来一阵滞涩，像是被什么力量干扰。

“它在阻止我们知晓真相。”她声音发紧，“有人……在切断连接。”

莫凡盯着她手臂的裂痕，猛然将她拉到身后，右臂火焰升腾，直指古都中心。火焰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映照出烟柱内部隐约浮现的人形轮廓。

那轮廓缓缓抬起手，掌心朝外，做出一个与法阵启动时完全相同的姿势。

雨晴的左臂猛然一震，金纹裂痕瞬间加深，一滴血珠顺着纹路滑落，砸在“契”字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