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古神真相（2/2）

莫凡没松手，反而将手掌压得更紧。他知道她在想什么——那画面里的双使，最终消散于封印之中。而他们，正站在同样的位置。

“容器也能打破规则。”他说。

雨晴转头看他。银发间，一点淡金图腾流转而过，像是回应她的情绪。她没再说话，而是重新将手贴回水晶，这一次，她主动引导体内残存的冰凰本源，与莫凡的火系星图形成共振。

水晶再度亮起。

这一次，投影更加清晰。高维锁链的结构被完整展现，九大图腾的能量流向、频率匹配、同步节点，全都暴露在视野中。最关键的一行符文缓缓浮现：**双使神格为引，方可重构时空封印**。

莫凡盯着那行字，眼神一沉。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神格不是魔力，不是星图，而是一个人存在的根本。一旦献出，便无法逆转。不是死亡，而是彻底从这个世界抹去存在的痕迹。

他没退。

反而抬起左手，将太阳神战车残存的能量注入水晶边缘。火光沿着符文纹路蔓延，将最后一段模糊的方程式照亮——与叶心夏多年研究的公式完全一致。

路径正确。

代价明确。

雨晴看着那行字，指尖轻轻抚过权杖上的冰凰与龙帝图腾。它们原本是两条独立的纹路，如今却在她手中交织成环，像是早已预示了这一刻。

“你说过，钥匙不是用来牺牲的。”她低声说。

“我说过。”莫凡站到她身侧，火焰在他掌心隐没，“是拿来打开门的。”

她闭了会儿眼，再睁开时，目光已定。她将权杖收回掌心，龙帝钥匙卡进海螺纹凹槽，发出轻微的咔声。这不是攻击准备，也不是防御姿态，而是一种确认——她接受了这个身份，也接受了这条路。

莫凡伸手，覆上她的手背。

伤痕贴合处，温度交融，没有光芒爆发，没有能量震荡，只有一种极深的平静蔓延开来。仿佛他们早已走过千遍，只是此刻终于走到了尽头的起点。

祭坛深处，水晶的光芒渐渐收敛。最后一丝投影消散前，画面闪了一下——那沉睡于高维的古神本体，指尖微微动了半寸。

雨晴睁眼。

莫凡的手还覆着她的手，两人站在祭坛中央，四周寂静无声。锁链残骸垂落，像是废弃的牢笼。远处，地缝中渗出的风带着尘灰，拂过她的发尾。

她抬起左手，掌心伤痕正在发烫，像是有火在烧，又像是有冰在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