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两人（2/2）
不过......
您放心，发了工资马上还！贾东旭嬉皮笑脸地保证完，扭头就往车间外溜。
准是又找借口偷懒去了！
易中海眉头紧锁。
这小子越来越不像话，看来得重新考虑养老的人选了。
下班回到四合院，秦淮茹正在院里洗菜。
傻柱坐在自家门口，直勾勾盯着她的背影。
一大爷回来啦？秦淮茹笑着打招呼。
易中海脸色稍霁：淮茹忙着做饭呢？东旭回来了吗？
提起贾东旭，易中海就来气。
自从老贾去世，这母子俩不是借粮就是借钱，说好的偿还从来不见影儿。
要不是自己没孩子，真不想管这摊烂事！
东旭在后面，马上到。”易中海说着，目光扫到傻柱，突然冒出个念头。
傻柱，身体好些没？给雨水做饭了吗？
傻柱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好多了，过两天就能上班。”说着眼神又往秦淮茹那边飘。
雨水在郑开源家吃呢。”傻柱看向隔壁耳房，心想那小子也该回来了。
易中海心知肚明。
郑开源住院回不来，今晚雨水怕是要饿肚子。
他懒得点破，转身进屋。
前脚刚进门，贾东旭后脚就跟来了。
师傅，师娘......
一大妈正要藏起桌上的蒜苗炒肉，已经来不及了。
贾东旭盯着肉直咽口水：师母手艺真好，老远就闻见香味了！
易中海使个眼色：红蓉，拿五块钱给东旭。”
一大妈不情愿地掏出钱：东旭啊，这可是我们攒了好久的......
谢谢师母！等我发达了一定好好孝敬您二老！贾东旭麻利地把钱揣进兜里，眼睛还黏在饭菜上。
一大妈开始赶人：淮茹肯定做好饭了，快回去吃吧。”
贾东旭磨磨蹭蹭不肯走。
易中海暗示他往外看：刚结婚可别冷落了媳妇。”
只见傻柱正痴痴望着贾家方向。
贾东旭顿时火冒三丈！
傻柱你看什么呢！
关你屁事！老子爱看哪看哪！
你特么偷看我媳妇！贾东旭直接撕破脸。
傻柱涨红了脸：放屁！隔着墙我能看见啥！
看不见你怎么知道她在做饭？要不要脸了！贾东旭冲着院里嚷嚷，大家评评理，这孙子对我媳妇耍流氓！
围观邻居纷纷指指点点：平时装得老实，原来是个色胚子！
“可不是！他才十六岁，怎么就……”
“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爹跟寡妇跑，他就敢偷看人媳妇！”
“龙生龙，凤生凤，耗子崽子会打洞！祖传的德性！”
听着众人七嘴八舌偏帮贾东旭，何雨柱火气直窜天灵盖！
呸！
多瞅两眼能掉块肉？
长得俊还不许人看了？
这都能扣流氓帽子！
当初秦姐过门时，你们谁没偷瞄过她腰臀？
有能耐把全院爷们的眼珠子都剜了！
何雨柱攥着拳头往前冲，对着贾东旭晃了晃砂锅大的拳头。
“贾东旭，叫你声哥是给你脸！红口白牙污蔑人，有种咱们上军管所对质！”
当学徒练出的腱子肉鼓着，何雨柱胳膊比贾东旭小腿还粗！
拳头一攥嘎巴响！
四合院战神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
贾东旭吓得直往家门退：“大伙快看！傻柱要打人了！”
秦淮茹闻声掀帘而出。
碎花围裙往腰上一系，顿时吸走所有目光！
汉子们心里泛酸：好白菜让猪拱了！
婆娘们斜眼撇嘴：狐狸精！
“你俩闹什么笑话呢？”
何雨柱立马蔫了：“秦姐，东旭哥冤枉我偷瞧你……”
“谁冤枉了？大伙都看见了！”
贾东旭抻着脖子找援兵，却只换来一片哄笑。
二大爷刘海忠叼着烟袋踱出来：“东旭啊，十六岁的毛孩子懂啥？你嚷嚷得全院都知道，臊的是谁的脸？”
二大妈黄秋菊跟着帮腔：“要说偷看，院里谁没多瞄过两眼淮茹？”
见势不妙，贾东旭急寻三大爷主持公道。
阎埠贵扶扶眼镜：“眼下咱院正风口浪尖，你妈刚因霸占郑家房子进去，老易也折过面子。
再闹腾，今年先进大院评比准黄！”
人群后忽然传来咳嗽声。
易中海裹着棉袄现身：“大夫说我得避风……”
刘海忠咧嘴笑：“老易，韭菜炒腰花最补身子！”
一大妈臊得扭头就走。
院里的事可大可小。
咱们自己关起门来解决，天大的事也能压下去；若是闹到公家那里，小事也成了大事！
易中海说完，意味深长地看向贾东旭：东旭，你明白吗？
众人一时愣住。
贾东旭还没反应过来，秦淮茹抢先开口：
一大爷，这事因我而起，我总该说句话。
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日后还要相处。
傻柱还是个半大孩子，这事传出去让他往后怎么成家？我的名声也要受影响。”
虽说我清清白白，可架不住有人搬弄是非。
要我说，傻柱给我赔个不是，这事就算了。”
秦淮茹不愿闹大。
这年头女人最重名节，她刚过门的新媳妇，更经不起闲言碎语。
她这番话听着在理，几个明事理的邻居纷纷点头。
傻柱感激道：谢谢秦姐。
我给你赔不是，您别往心里去。”
秦淮茹瞥他一眼：雨水都饿成什么样了？还不赶紧给孩子做饭去！
雨水在郑叔家吃过了......傻柱顺口接道。
见秦淮茹瞪他，傻柱一个激灵改口：这就回去做饭！雨水，跟哥回家。”说着拉起妹妹就要走。
站住！贾东旭突然嚷道，光道歉顶什么用？得赔钱！
正要散去的众人又停下脚步。
傻柱转身冷笑：东旭哥，你们娘俩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眼里就认钱！
易中海板着脸训斥：怎么说话的？没大没小！
一大爷，我就多看了秦姐两眼，他们就没完没了！换谁受得了？傻柱的火爆脾气压不住了。
贾东旭阴恻恻道：那你想怎么着？要不咱们找派出所评理？
去就去！我正想问问民警同志，看人两眼犯哪条王法！傻柱索性往地上一坐。
贾东旭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