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剥衣杰克” 的窒息迷局1(1/2)

鲁南农村的麦收刚过,空气里还飘着麦秸秆的焦糊味。沈辞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车后座载着谢云的法医箱,在尘土飞扬的土路上颠簸 —— 三天前,邻县的李家村发现一具女尸,今天一早,县局突然来电,说同县的王家村又出事了,死法跟李家村的一模一样。

“沈队,你说这两起案子,真像县局说的那样,是同一个人干的?” 谢云坐在后座,双手抓着沈辞的衣角,声音被风吹得有些发飘。

“不好说,但死法一样就不能掉以轻心,” 沈辞脚下用力蹬着车,“李家村的死者是外来的妓女,听说在村里租了间土坯房,发现时裸着身子,脖子上有勒痕,县局的王警长说像是窒息死的,还说可能是情杀。”

说话间,王家村的村口已经隐约可见。几个村民蹲在路边,看到沈辞的自行车,立刻站起来挥手:“沈警官!这边!尸体在村西头的麦垛旁!”

沈辞停下车,谢云拎着法医箱跟在后面,往村西头走。越靠近麦垛,周围的村民越多,都围着警戒线探头探脑,议论声嗡嗡响:“听说也是个外来的,跟李家村那个一样,都是干那行的!”“脖子被勒得紫黑,衣服全被扒光了,太吓人了!”“王警长说凶手可能已经自杀了,在河边发现了件带血的衣服……”

“让让!让让!法医来了!” 村支书拨开人群,领着沈辞和谢云走进警戒线。麦垛旁的空地上,一具女尸仰面躺着,皮肤在阳光下泛着惨白,身上没有任何衣物,头发凌乱地铺在地上,脖子上有一圈深紫色的勒痕,手指蜷缩着,像是死前挣扎过。

谢云蹲下来,戴上乳胶手套,小心翼翼地检查尸体:“沈队,死者年龄大概二十五六岁,身高一米六左右,脖子上的勒痕是麻绳造成的,深度均匀,应该是被人从背后勒住,窒息死亡。死亡时间大概在昨天晚上十点到十二点之间,身上没有其他外伤,但……”

她顿了顿,用镊子拨开死者的头发:“你看,死者的后脑勺有个轻微的血肿,像是被钝器敲过,但不致命,应该是凶手先把她打晕,再用麻绳勒死的。还有,她的指甲缝里有一点绿色的纤维,像是某种草绳上的。”

沈辞蹲在旁边,目光扫过尸体周围的地面 —— 麦垛旁的泥土上,有几个模糊的鞋印,尺码大概 41 码,是胶鞋的纹路,还有一道拖拽的痕迹,从土路延伸到麦垛旁,像是凶手把死者拖过来的。

“王警长呢?” 沈辞起身问村支书。

“在村头的老槐树下呢,说在等你们,” 村支书指了指村口,“他昨天下午就来了,看完现场就说凶手可能是村里的光棍刘老憨,还说刘老憨今天早上跳河了,衣服还在河边,上面有血。”

沈辞和谢云往村口走,远远就看到王警长蹲在槐树下,手里拿着一件灰色的粗布褂子,眉头皱得紧紧的。王警长五十多岁,头发已经花白,警服的袖口磨得发亮,看到沈辞,立刻站起来:“沈队,你可来了!这案子我看差不多能结了!”

“怎么说?” 沈辞接过他手里的粗布褂子,褂子的袖口确实有暗红色的血迹,边缘还沾着几根麦秸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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