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婺源寻梦,花田枕水(2/2)

因为啊,好的故事配好酒,不是什么人,都能跟我在一桌吃饭的!我超!

我,沈晚星,在“道上”混的时候,很多小朋友还在学校里,拿着两个小铲子,在花园里埋头挖坑玩泥巴呢!

咳咳咳,看把沈晚星狂的??????,我南风瑾真想一个用一个铁勺子狠狠地敲打她!醒醒吧!这个宇宙无敌大傻瓜!

关于婺源与村庄:

我锁定的那三个村庄,一个藏在山坳里,被竹林环抱,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穿村而过,溪水声是它永恒的bgm。一个坐落在半山腰,清晨推窗,云海就在脚下翻涌,仿佛住在仙境。最后一个,有着最典型的徽派马头墙,青石板路被岁月磨得温润光滑,村口一棵千年古樟,像一位沉默的守护神。

我想象着未来的生活:在第一个村子里,我可以买个带院子的小宅,种满花草,养一只土狗,听着溪水声写作。在第二个村子,我可以每天看云卷云舒,感悟天地辽阔。在第三个村子,我可以和村里的老人坐在古樟下聊天,听他们讲那些我未曾经历过的岁月。

袅袅炊烟?那必须是我自己家烟囱里冒出来的!等我安顿下来,第一件事就是学会用土灶做饭,哪怕把饭烧糊了,那也是幸福的焦糊味。放牛的老人家?说不定我会买头小牛犊,拜托他一起放,然后我就能名正言顺地跟在牛屁股后面,感受那种慢到极致的时光……

关于阿哲的青春:

干预因果?哈哈,现在想来,可能就是在他为那个南方女孩纠结要不要表白时,我在旁边瞎起哄:“去啊!怕什么!大不了就是被拒绝嘛,青春不留遗憾!” 也不知道我这“军师”是帮了倒忙还是正忙。

透过猫眼看他的那些午后,阳光总是很好,把他的身影拉得长长的。他有时候会哼着当时流行的周杰伦的歌,有时候会和路过的邻居阿姨打招呼,笑容干净又明亮。那个画面,至今定格在我的记忆里,像一帧泛黄却温暖的旧电影。

关于出版社的“酒局风云”:

那天喝趴下四个编辑室的情景,值得细细描绘。那不是一个战场,更像是一场“华山论剑”。

一开始,大家还文质彬彬,互相敬酒说着客套话。那个不忿的男生(就叫他小张吧)率先发难,端着一满杯白酒走到我面前:“沈大编辑,早就听说你酒量好,今天讨教一下?”

我看着他眼中不服输的火焰,心里那点烦闷正好找到了出口。我笑着给自己斟满:“讨教不敢当,一起喝一杯。”

一杯下肚,喉咙里火辣辣的,但心里那股郁结之气,仿佛被冲开了一点。

接着,其他看热闹的、不服气的男同事们也轮番上阵。有喝啤酒的,有喝红酒的。我来者不拒,你喝什么,我喝什么。喝到兴起,我甚至开始跟他们吹牛,输了的还要再加一杯。

场面逐渐从“讨教”变成了“狂欢”。我听着他们从吹嘘自己的工作业绩,到吐槽奇葩的领导,再到倾诉失恋的苦闷……我一边喝,一边听着,忽然觉得,这哪里是在拼酒,这分明是一场大型的、以酒精为媒介的内心 民谣……

我心里的烦闷,在和他们的推杯换盏中,奇异地消散了。原来,大家的快乐和烦恼,本质上都差不多。

最后,小张同志是抱着垃圾桶宣布投降的,嘴里还嘟囔着:“服了……星姐……真服了……” 而我还清醒地指挥着残局:“把他扶到沙发上睡会儿。”“谁帮他叫个代驾?”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不是喝倒了一群人,而是用这种近乎野蛮的方式,打通了与这个世界连接的另一种渠道。

我父亲对我座位的敏感度,堪比 cia 监控系统。我记得有一次,老师只是把我和一个男生调成了隔一条过道的“邻居”,我父亲第二天就出现在了老师办公室,言辞恳切地论述了青春期男女保持“安全距离”的必要性。

他的理由永远是:“晚星还小,心思要放在学习上。” 天知道,我当时可能只是觉得那个男生的橡皮擦很好看而已!

这种过度保护,结果就是激起了我更强的叛逆。你们不让我跟男生玩?我偏要有一堆“铁哥们”!当然,都是纯洁的革命友谊。我要用事实证明,异性之间,除了早恋,还可以有肝胆相照的友情。

是不是?我的男同学们!不要再偷偷看我的小说不敢说话啦!马上就要写到你了(?`^′?),哼!

所以,你看我这三十七年,活得多么“计划外”。可正是这些“计划外”,构成了我独一无二的人生。

我没有按部就班,我辞职、写作、旅行、喝酒、交朋友,在三十七岁生日这天,找到了我梦里的江南。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我不急,我等的起。最好的时光,总是在不经意的拐角处。

阿哲,祝你生日快乐,愿你依旧是那个热爱生活的少年。

段嘉许、清风玉暖阳,谢谢你们还在我的朋友圈里,忍受我的“劫难”。

沈爸爸,谢谢你当年的“保护”,让我学会了如何正确地与异性相处,并且拥有了这么多真心的朋友。

所有爱我支持我的人,谢谢你们。

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我在寻找自己的路上,跌跌撞撞,哭哭笑笑,但从未停下脚步。

而现在,在婺源的炊烟里,我觉得,我快要找到了。

沈晚星

2025.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