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呼延灼,江湖人称“双鞭”!(1/2)
我,呼延灼,大宋“红n代”的离谱一生:从连环马战神到梁山“跳槽达人”,最后把命拼给了家国!(??w??)??
家人们谁懂啊!我叫呼延灼,字叔夜,要是按现在的说法,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大宋开国名将后裔”——我祖宗呼延赞,那可是跟着宋太祖赵匡胤打天下的狠角色,据说当年能赤手空拳打死老虎,比现在动物园里的饲养员还猛。
按理说,我这出身,本该是“躺平都能当大官”的命,结果谁能想到,我这辈子活成了一部“高开低走再逆袭,中间还带点搞笑”的长篇真人秀,
比你们追的那些“赘婿逆袭”“战神归来”的爽剧还刺激,今天就跟大伙儿唠唠,我这波谲云诡谲的一辈子,保证全是细节,没有一句概括,听了保准让你拍大腿!(≧?≦)?
第一章:我的“红n代”童年:练枪摔马,差点把祖宗脸丢光
咱先从小时候说起啊,我爹呼延丕显,当年也是朝廷里的将军,虽说没我祖宗那么猛,但在京城里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
我打小就被我爹按“将门虎子”的标准培养,三岁学骑马,五岁练枪法,七岁就能拉开三石的弓——当然了,这都是我爹对外吹的,实际情况是,我三岁骑马的时候,直接从马背上摔下来,把屁股摔成了“八瓣花”,哭着喊“爹,这马欺负我”(>﹏<);
五岁练枪法,把枪杆抡得太猛,差点砸到我爹的后脑勺,我爹当场就说“你这不是练枪,是想弑父啊”(?_?);
七岁拉弓更绝,弓没拉开,自己先摔了个四脚朝天,弓还砸到了旁边的老管家,老管家捂着脚说“小将军,您这是想让我提前退休啊”(〃w〃)。
那会儿我家后院有个练武场,我爹请了个老教头教我,那老教头以前是禁军里的,脾气比驴还倔。
有一回教我练“呼延家传枪法”,第一招叫“横扫千军”,我抡着枪杆扫出去,没扫到靶子,反而把练武场边的月季花全给扫断了。
老教头气得吹胡子瞪眼:“小将军!您这是练枪法还是当花匠啊?呼延赞老将军要是泉下有知,能从坟里爬出来揍你!”
我当时还嘴硬:“教头,这叫‘误伤花草’,战场上哪有花草让我扫?”
结果老教头直接把我枪给收了,罚我站在太阳底下背《孙子兵法》,背不下来不许吃饭(;′??Д??`)。
咱说实话,小时候我最得意的不是枪法,是我家那匹小马——那会儿还没得到后来的“踢雪乌骓”,就是一匹普通的军马,我给它起名叫“闪电”,因为它跑起来比我爹的轿子快那么一点点。
有一回我偷偷骑着“闪电”去街上瞎逛,结果它看到卖糖人的,突然停下来,我没坐稳,直接从马背上滑下来,摔了个“狗啃泥”,手里的糖葫芦还撒了一地。
旁边卖包子的大爷还笑我:“小将军,您这是给马鞠躬呢?”
我当时脸都红了,赶紧爬起来牵着马跑回家,生怕别人认出我是呼延家的小子(〃w〃)。
后来我长大了点,总算有点“将门之后”的样子了——枪法练得有模有样,骑马也不会再摔下来了,我爹才松了口气,说“总算没给你祖宗丢脸”。
十八岁那年,我通过“荫补”当了个官,就是现在说的“靠家庭背景入职”,一开始在颍州当团练使,说白了就是地方保安队长,天天管些鸡毛蒜皮的事,比如谁家丢了鸡,谁家占了邻居的地,我都得去管。
有一回,两个老太太因为一棵白菜吵起来,一个说“这白菜是我种的”,一个说“这白菜长在我家墙边,就是我的”,我劝了半天,最后把白菜劈成两半,一人一半,结果俩老太太都满意了,还送了我一篮子鸡蛋。
现在想想,我那时候哪是团练使,就是“社区调解员”啊!(??????)??
第二章:征梁山!我的连环马,曾让梁山糙汉哭爹喊娘
家人们,我人生的第一个“高光时刻”,是从高俅高太尉推荐我征梁山开始的。
那会儿梁山那帮反贼,在宋江的带领下,闹得越来越凶,先是打了济州,又打了高唐州,朝廷派去的将领,不是被打败就是被活捉,高俅那老小子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到处找人去收拾梁山(╯‵□′)╯。
有一天,高俅突然想起我了,跟皇上说:“陛下,呼延灼是呼延赞之后,枪法超群,还会用连环马战术,让他去征梁山,准能行!”
皇上一听,高兴坏了,立马召见我,还亲手赐了我一匹马——就是后来跟我一辈子的“踢雪乌骓”。
那马啊,浑身乌黑,就四个蹄子是白的,跟穿了白袜子似的,跑起来比风还快,力气还大,能驮着我加一身盔甲跑五十里不费劲。
当时我摸着马脖子,心里想:“皇上这是下血本了,我要是打不赢梁山,都对不起这匹马!”(o゜▽゜)o☆
皇上还赐了我两万官军,让我带着去征梁山。
我当时信心满满,还特意调了三千匹战马,组成了“连环马阵”——就是把十匹马用铁链连起来,排成一排,冲起来的时候,跟一堵墙似的,谁也挡不住。
出发前,我跟手下的将领说:“梁山那帮反贼,不过是些农民、流浪汉,咱这连环马一冲,保证把他们冲成肉泥!”(?? w ?? )y
结果刚到梁山脚下,还真让我说中了。
我先派韩滔、彭玘两个副将去试探,梁山那边派了林冲、秦明出来应战。
秦明那小子,性子跟火炮似的,上来就跟韩滔打,没打几回合,我就下令“放连环马”!
三千匹战马连在一起,“轰隆隆”地冲过去,梁山的步兵根本挡不住,李逵那黑旋风,拿着两把板斧想砍马腿,结果被马冲得差点摔进河里,还溅了一身泥,跟个泥猴似的。
宋江在阵前看得直皱眉,我当时站在高台上,心里别提多得意了,还跟身边的人说:“看见没?这就是咱大宋官军的厉害!”(≧?≦)?
接下来几天,我天天用连环马冲梁山的营寨,梁山的人根本没法还手,只能躲在营寨里不敢出来。
宋江还派戴宗来劝我投降,说“呼延将军,不如来梁山跟我们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我当时直接把戴宗骂走了,说“我乃朝廷命官,岂能跟反贼同流合污?你再敢来,我就把你当箭靶子!”(╬ ̄皿 ̄)
可谁能想到,没过几天,梁山就请来了一个人,叫徐宁,是东京八十万禁军的金枪班教师,最会用“钩镰枪”。
那钩镰枪啊,专门勾马腿,一勾一个准。
有一天,我又带着连环马冲梁山营寨,结果刚冲进去,就听见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低头一看,马腿全被钩镰枪勾住了,铁链子断了,马也乱了,有的马被勾倒了,有的马受惊了,到处乱撞,官军也跟着乱了套。
我当时就懵了,跟被雷劈了似的,心里想:“这咋回事啊?我的连环马咋不管用了?”(#°Д°)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梁山的人就冲了上来,林冲一矛就挑了我身边的一个副将,秦明还喊:“呼延灼!你这破马阵不行了,赶紧投降吧!”
我气得差点吐血,赶紧骑着踢雪乌骓往后跑,韩滔、彭玘也跟着跑,结果跑着跑着,韩滔被活捉了,彭玘也被梁山的人围住了,最后就剩我一个人骑着马跑了。
家人们,你们能想象那种感觉不?就像你玩游戏刚拿了五杀,结果突然断网了,还被对手反杀了,那叫一个绝望!
我骑着踢雪乌骓,跑了一天一夜,身上的盔甲都跑丢了,肚子饿得咕咕叫,只能靠路边的野果子充饥。
后来跑到一个叫“桃花山”的地方,想进去借点粮食,结果桃花山的头领周通、李忠,居然是梁山的人!
他们认出我了,还想活捉我,我赶紧骑着马又跑,结果跑的时候太急,踢雪乌骓不小心踩进了一个陷阱,把腿给崴了。
我当时抱着马脖子,眼泪都快下来了,说:“踢雪乌骓啊踢雪乌骓,咱爷俩这是要栽在这儿了?”(┬_┬)
还好,后来我趁着天黑,把马从陷阱里弄出来,又跑了几天,跑到了青州。
青州知府慕容彦达是我老熟人,他收留了我,还让我帮他打当地的反贼——二龙山、白虎山、桃花山的人。
我当时想:“就算打不赢梁山,先打打赢这些小反贼,也能挽回点面子。”
结果没想到,二龙山的头领是鲁智深、杨志,白虎山是孔明、孔亮,桃花山是周通、李忠,这些人居然也跟梁山有关系!
他们联合起来打青州,我带着官军跟他们打,打了几回合,又输了,还被鲁智深的禅杖砸了一下肩膀,疼得我直咧嘴(>﹏<)。
最后,宋江居然带着梁山的人来救他们,把青州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慕容彦达急得跟我说:“呼延将军,你快想想办法啊!”
我当时心里想:“我能有啥办法?连环马没了,手下的人也没了,我就是个光杆司令!”
后来,宋江又派戴宗来劝我投降,还说“呼延将军,我们知道你是忠臣,但朝廷腐败,奸臣当道,不如来梁山,咱们一起替天行道!”
我一开始还硬气,说“宁死不降”,结果宋江那老小子,天天让手下给我送好酒好肉,还不让人看着我,让我自由活动。
有一天,李逵来找我,手里拿着一块牛肉,说:“呼延哥,咱梁山的牛肉,比你在朝廷吃的糟糠强多了,你尝尝!”
我接过牛肉,咬了一口,真香啊!好久没吃这么好的牛肉了。
李逵又说:“呼延哥,你别跟自己过不去,朝廷里有高俅那样的奸臣,你再回去,说不定还得被他们陷害,不如跟我们一起,多自在!”(^▽^)o
我心里琢磨着,李逵说的好像有点道理——我征梁山输了,回去肯定得被高俅怪罪,说不定还得坐牢,而梁山这边,有吃有喝,还有一群讲义气的兄弟,这不就是“跳槽到更有前景的公司”吗?
于是我就坡下驴,跟宋江说:“我愿意投降,但你们得答应我,以后要是有机会,还得为朝廷效力,不能一直当反贼!”
宋江一听,高兴坏了,赶紧说:“没问题!呼延将军肯来,是我们梁山的福气!”(?? w ?? )y
就这样,我从一个朝廷命官,变成了梁山的“头领”,后来排座次的时候,我排第八,上应“天威星”,还当了“马军五虎将”之一,跟关胜、林冲、秦明、董平齐名。
现在想想,我那哪是投降啊,就是“换了个更好的工作环境”!(〃w〃)
第三章:梁山岁月:喝酒吃肉打胜仗,我差点把“红n代”的架子丢光
家人们,说实话,在梁山的日子,比我在朝廷当官爽多了!
不用看高俅那样的奸臣脸色,不用管那些鸡毛蒜皮的破事,天天就是跟兄弟们喝酒吃肉,要么就是出去打仗,赢了还有赏,输了也没人怪你,顶多就是李逵拍着我肩膀说“呼延哥,下次咱再赢回来!”(≧?≦)?
刚上梁山的时候,我还有点“放不开”——毕竟以前是朝廷命官,跟梁山这些“反贼”一起,总觉得有点别扭。
比如吃饭的时候,大家都用手抓牛肉,我还想用筷子,结果李逵笑我:“呼延哥,你这也太斯文了,牛肉就得用手抓才香!”
说着就把一块大牛肉塞到我手里,我没办法,只能跟着用手抓,结果越吃越香,后来也跟他们一样,用手抓着吃了(〃w〃)。
还有喝酒,梁山的兄弟个个都是“酒桶”——鲁智深能喝一坛,武松更厉害,喝十八碗还能打虎,我跟他们比,就是“小趴菜”。
有一回,鲁智深跟我拼酒,一人一坛,我喝到一半就晕了,鲁智深还在喝,边喝边说:“呼延兄弟,你这酒量不行啊,得再练练!”
我当时晕乎乎地说:“鲁大哥,我不行了,再喝我就得抱着马哭了!”
结果真被我说中了,最后我真的抱着踢雪乌骓的脖子哭,说:“踢雪乌骓啊,你要是人就好了,能陪我喝酒,还不会笑我酒量差!”
第二天醒了,李逵还跟我说:“呼延哥,你昨天抱着马哭的样子,被我拍下来了(当时没有相机,就是画了下来),要不要给你看看?”
我赶紧说“不用不用”,脸都红了(>﹏<)。
在梁山,我跟关胜的关系最好——毕竟他也是名门之后,是关羽的后代,跟我一样,都是“红n代”。
我们俩经常一起练刀法,他的青龙偃月刀,跟他祖宗的一样沉,我跟他打,每次都得拼尽全力。
有一回,我们打了五十回合,都累得满头大汗,关胜说:“呼延兄弟,你这枪法越来越厉害了,是不是偷偷练过?”
我笑着说:“哪有,就是跟你打多了,被你逼出来的!”
后来我们还一起讨论战术,比如怎么打大名府,怎么打曾头市,关胜总说“得学我祖宗关羽,讲义气,重情义”,我总说“得学我祖宗呼延赞,敢打敢拼,不怕死”,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日子,真叫一个痛快!(●v?v●)
梁山的大仗,我几乎都参加了——打大名府的时候,我跟关胜一起带队,从东门冲进去,杀得梁中书的人哭爹喊娘;
打曾头市的时候,我跟史进一起,把曾家的骑兵冲散了,还活捉了曾家的一个儿子;
打东平府的时候,我还跟董平比过枪法,董平那小子,枪法快得跟闪电似的,我跟他打了四十回合,才勉强打平,心里想“这哥们是不是练过‘快刀斩乱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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