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我,鲁智深,江湖人称“花和尚”!(1/2)

洒家这辈子:从提辖到和尚,活成梁山最疯的“多肉战神” (??????)??

各位看官别挤!听洒家说句掏心窝子的——咱这辈子啊,就跟东京街头的胡辣汤似的,又烫又稠,还满是让人咋舌的料 (??w??)??。

你们都叫咱“花和尚鲁智深”,可谁还记得咱当年在渭州当提辖时,也是个腰挎泼风刀、手拎浑铁禅杖(后来才有的)、走哪儿都有人喊“鲁大官人”的体面人?

今儿个不聊别的,就掰扯掰扯咱这几十年里,那些能让说书先生拍着大腿喊“绝了”的破事儿,保证比你们刷短视频看“离谱剧情”还带劲,比直播间抢9.9包邮还让人上头!

第一章:渭州提辖的“干饭日常”,差点吃成“命案现场” (^o^)\/

先说咱为啥从提辖变成和尚,这事得从一盘“夺命臊子面”说起——那天渭州城太阳毒得能煎鸡蛋 (°ー°〃),洒家揣着刚领的俸禄,寻思着找个凉快地儿搓一顿。

状元桥底下的潘家酒楼咱常去,靠窗座视野好,还能看见街对面王婆卖的糖炒栗子,刚坐下就喊店小二:“先切三斤酱牛肉,再来一坛透瓶香,要冰镇上的!” o(^▽^)o

正等着肉上桌呢,就听见隔壁桌有个汉子哭哭啼啼的,跟个被抢了奶瓶的奶娃娃似的 (′>\/\/\/<`)。

洒家最烦这号没骨气的,当时就把筷子一摔:“兀那厮!哭啥哭?丧了爹娘还是丢了银子?再哭洒家把你扔楼下去喂狗!”

那汉子吓了一哆嗦,抬头看见咱这身提辖装束,赶紧擦了眼泪回话,说他叫金翠莲,跟老爹来渭州投亲,结果亲没投着,还被个叫镇关西的屠户骗了——那货长得跟个发酵的馒头似的,满脸横肉 (??. ??),不仅占了她身子,还倒打一耙要三千贯赎身钱,爷俩没钱还,只能在酒楼卖唱还债,刚唱两句就被客人骂“难听死了”,才忍不住哭的。

洒家一听就火了:好家伙!那郑屠不过是个杀猪的,也敢叫“镇关西”?咱在经略府当提辖,管着渭州的兵卒,都没敢叫“镇渭州”,他算哪根葱?

当时就拍了桌子,把身上带的银子全掏给金翠莲——有咱刚领的俸禄,还有昨天赌钱赢的碎银子,加起来能买十斤牛肉!“你们爷俩赶紧收拾东西跑路,今晚就走!要是那郑屠找来,你就说鲁提辖罩着你们,他敢动你们一根手指头,洒家把他的肉铺拆了!” (●v?v●)

金家父女千恩万谢地走了,洒家越想越气,觉得不收拾那郑屠,咱这提辖的脸都要被丢光了。

当晚就没睡好,满脑子都是怎么“教育”这杀猪的,连梦里都在跟他抢牛肉吃 (☆▽☆)。

第二天一早,洒家揣着满肚子火就往郑屠的肉铺去。

那货正光着膀子在案前剔肉,一身肥油晃得人眼晕,看见咱来,还嬉皮笑脸地迎上来:“鲁提辖今日怎的有空来小人这小地方?是要割点精肉炒着吃,还是肥肉炼油?”

洒家冷笑一声:“洒家要十斤精肉,细细切做臊子,不要半点肥的在上面!要是有一根肥丝,洒家砸了你的摊子!” (〃w〃)

郑屠愣了一下,估计是没见过有人买肉这么挑,但还是招呼伙计切了。

那伙计切得满头大汗,切了半个时辰才把精肉臊子装在荷叶里递过来 (~﹃~)~zz。

洒家拎起来掂了掂,“嗯”了一声:“再要十斤肥肉,也细细切做臊子,不要半点精的混在里面!”

郑屠这时候脸就有点绿了,但还是没敢发作,又让伙计切肥肉。

这时候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都在窃窃私语:“这鲁提辖是要办宴席啊?买这么多臊子!”

洒家假装没听见,等肥肉臊子也切好,直接把两包臊子往案上一放,把桌子一拍:“再要十斤寸金软骨,也细细切做臊子,不要半点肉在上面!”

郑屠这才反应过来咱是来挑事的,把剔骨刀一扔就骂:“你这贼配军!故意消遣洒家是不是?真当洒家好欺负?”

洒家等的就是这句话,当时就把两包臊子劈头盖脸砸过去,那肉沫子飞得他满脸都是,跟个刚从酱缸里捞出来的猪头似的,连眉毛上都挂着肉渣 (╬ ̄皿 ̄)凸。

没等他反应,洒家上去就是一拳——你们别以为咱就会蛮干,咱这拳头可是练过的,江湖人称“铁拳轰炸机”!

第一拳打在他鼻子上,当时就把他鼻子打歪了,鲜血直流,跟开了个小喷泉似的,还带着点鼻涕,恶心死了 (≧?≦)?。

郑屠疼得嗷嗷叫,跟杀猪似的(哦不对,他本来就是杀猪的),想爬起来还手,洒家又是一拳,打在他眼眶上,直接把他眼珠子打青了,跟个熊猫似的,还是烟熏妆的熊猫。

这时候他已经没力气还手了,跪在地上求饶:“提辖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求您高抬贵手,放了小人吧!”

洒家本来还想再补一拳,可低头一看,那货脸都白了,嘴唇发紫,没气了——嘿!咱就这么两拳,把个“镇关西”给打死了?

当时洒家也有点慌,不是怕官差抓,是觉得这货也太不禁打了,跟个纸糊的似的,比咱上次捏碎的馒头还脆 Σ(□゜/)/。

但咱毕竟是提辖,遇事不慌,当下就指着他的尸体骂:“你这泼皮!装死是吧?洒家知道你想赖账,改天再收拾你!”

说完就大摇大摆地走了,心里还琢磨:得赶紧跑路,不然官差来了可就麻烦了,咱还没吃够渭州的酱牛肉呢 (′▽ ???)!

第二章:五台山“叛逆和尚”,把寺庙霍霍成“蹦迪现场” ╰(°▽°)╯

出了渭州城,咱也没地方去,就想着先找个寺庙躲躲。

后来听说五台山的文殊院是个大寺庙,方丈智真长老挺有名,据说能掐会算,还能看透人的心思,咱就去了。

那长老也是个怪人,见了咱就说:“你这汉子虽然长得凶,满脸横肉跟要吃人似的,但是个有佛性的,就给你剃度吧,法号智深。” (????)

咱一听“智深”,心里就嘀咕:咱这脑子,也就记记哪的牛肉好吃,哪的酒够劲,跟“智深”可沾不上边——智深?智深不就是“智慧深沉”吗?咱最多也就“吃饭深沉”! (^o^)\/

但为了躲官差,也就认了,反正和尚的衣服挺宽松,能装下咱的肚子。

本以为当了和尚就能安安分分过日子,可咱这性子哪耐得住?

没几天就犯了戒。

先说第一次喝酒——那天咱在山上待得无聊,看着满山的树都觉得烦,就偷偷溜下山 ( ?? w ?? )y。

山下有个小酒馆,老板认识咱,知道咱是五台山的和尚,一开始还不敢卖酒给咱,说“长老说了,不让和尚喝酒”。

洒家当时就急了:“你管他谁不让喝!洒家给钱,你卖酒,天经地义!再说了,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和尚也是人,凭啥不能喝?你再墨迹,洒家把你这酒馆拆了!” (`□′)╯

老板吓得赶紧给咱拿酒,还切了四斤牛肉。

咱一边吃一边喝,越喝越开心,喝了十碗酒,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转,跟玩旋转木马似的 d=====( ̄▽ ̄)b。

回到寺庙的时候已经醉得站不稳了,门口的和尚不让咱进,说“长老说了,醉酒的和尚不能进寺”。

咱就火了,一脚踹开大门,把寺庙里的香炉、烛台全给掀了,还把几个拦着咱的和尚打得鼻青脸肿,跟个滚地葫芦似的——有个小和尚跑得慢,被咱揪着耳朵转了三圈,差点把他转吐了 ┴─┴︵╰(‵□′╰)。

智真长老知道了,也没骂咱,就说:“你这性子太野,五台山容不下你,跟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炸,还是去东京大相国寺吧,那里有个菜园子,你去管管,说不定能安分点。”

咱一听有新地方去,还能管菜园子,心里挺高兴——管菜园子好啊,说不定能种点萝卜白菜,配着牛肉吃,多香!

而且东京是大城市,肯定有很多好吃的,比五台山强多了 (o゜▽゜)o☆!

第三章:大相国寺“菜园霸主”,收服一群“泼皮小弟” (????)

到了大相国寺,方丈就让咱去管菜园子。

那菜园子可不一般,旁边住了一群泼皮无赖,天天来偷菜,之前管菜园子的和尚都被他们欺负走了——有个老和尚,被他们扔进粪坑里,差点没爬出来,后来再也不敢管了 (;′??Д?? )。

咱刚到那天,那群泼皮就拿着锄头、铁锹来“欢迎”咱,还想把咱扔到粪坑里。

领头的泼皮叫张三,长得跟个猴子似的,瘦得能被风吹走,还敢跟咱叫板:“你这新来的和尚,赶紧滚蛋!这菜园子是我们的地盘,再不走,就把你扔进去喂蛆!” (?_?)

咱一看就乐了:就你们这几个小身板,还想跟洒家动手?洒家一只手就能拎起你们两个!

没等他们靠近,咱上去就拎起张三和李四,跟拎小鸡似的,直接扔进了粪坑里 (╯°□°)╯︵ ┻━┻。

那粪坑的味儿啊,隔着三里地都能闻见,张三和李四爬出来的时候,浑身都是粪水,跟个泥猴似的,还不停地吐,说“再也不敢偷菜了” (>﹏<)。

其他泼皮吓得赶紧跪地求饶:“师父饶命!我们再也不敢偷菜了!以后您就是我们的大哥,我们都听您的!”

咱哈哈大笑:“早这样不就完了?以后你们跟着洒家混,有咱一口肉吃,就有你们一口汤喝!要是有人敢欺负你们,就报洒家的名字,保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从那以后,那群泼皮就成了咱的小弟,天天给咱送酒送肉,还帮咱打理菜园子。

咱也不亏待他们,没事就教他们练两手拳脚——有个叫王五的泼皮,学了几天就想跟人打架,结果被人打得鼻青脸肿,回来跟咱哭,咱骂了他一顿:“洒家教你拳脚是让你防身,不是让你惹事!再敢这样,洒家把你再扔进粪坑里!”

王五吓得再也不敢了 (tot)\/~~~。

有时候咱还带着他们去街上喝酒,东京的酒楼就是不一样,有清蒸鱼、红烧肘子,还有咱最爱吃的酱牛肉,比五台山的斋饭好吃一百倍!

有一次,咱带着泼皮去“醉仙楼”喝酒,邻桌有个富家子弟,看不起咱这群“和尚加泼皮”,说“一群下等人,也配来这种地方喝酒?” (︶^︶)=凸

洒家当时就火了,把桌子一拍:“你说谁是下等人?洒家虽然是和尚,但是行得正坐得端,比你这种只会花爹娘钱的废物强多了!”

那富家子弟还想顶嘴,被咱的泼皮小弟们围了起来,吓得赶紧道歉,还付了咱这桌的酒钱,才灰溜溜地走了。

也就是在这时候,咱认识了林冲——那天咱正在菜园子里耍禅杖,咱的禅杖是浑铁做的,重六十二斤,耍起来呼呼带风,跟玩金箍棒似的。

正耍得尽兴,就听见有人喊“好!”,回头一看,是个穿着官服的汉子,长得眉清目秀,一看就是个练家子,手里还拿着一把长枪 (@^0^@)\/。

咱就邀他过来喝酒,一聊才知道他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功夫可厉害了,江湖人称“豹子头”。

咱俩越聊越投缘,都喜欢喝酒吃肉,还都看不惯那些仗势欺人的权贵,当场就拜了把子,成了兄弟——洒家比他大两岁,他叫咱“大哥”,咱叫他“兄弟”,别提多亲热了ヾ(@⌒ー⌒@)ノ!

第四章:野猪林“救弟狂魔”,跟高俅老贼杠上了 (??????)??

本以为能跟林冲好好相处,在东京过几天安稳日子,可没几天就出了事——林冲的老婆被高俅的干儿子高衙内看上了。

那高衙内就是个地痞流氓,长得跟个歪瓜裂枣似的,还特别好色,看见漂亮姑娘就走不动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