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雷横,江湖人称“插翅虎”!(1/2)
家人们谁懂啊!我,雷横,这辈子活成了郓城版“离谱小说男主”(??????)??
各位老铁,先给大家整个活——咱往这一站,浓眉大眼,身高八尺,肩宽背厚,左手拎着枷,右手揣着刀,眼熟不?没错,就是你们说的“插翅虎”雷横!(●v?v●)
别听这外号唬人,我既不会飞,也不是老虎精,就是郓城县一个普普通通的“治安大队长”(哦不对,当年叫都头),结果这辈子愣是从抓鸡摸狗的日常,活成了“上梁山、打方腊、最后地府吃席”的离谱剧本。
今天咱就掏心窝子唠唠,我这一辈子,那真是比你们刷到的爽文还刺激,比村口王大爷讲的瞎话还离奇!(≧?≦)?
第一章:郓城雷都头的日常——不是抓鸡,就是劝架(╮( ̄▽ ̄)╭)
咱先从根上说,我雷横打小在郓城长大,爹妈都是老实人,就盼着我能混个正经差事,别跟街上那些小混混似的瞎晃。
后来托了点关系,加上我年轻时候能跑能打(咱当年也是郓城“百米飞人”,不然能叫“插翅虎”?(^o^)\/),就当上了郓城县的都头。
你们可别觉得这官大,说白了就是现在的“派出所所长”,管的都是鸡毛蒜皮的事儿——谁家丢了鸡,谁家媳妇跟婆婆吵架,谁家汉子赌钱输了耍无赖,全归我管。
记得有一回,西街王二家丢了头驴,那驴可是他全家的指望,拉磨、耕地全靠它。
王二哭哭啼啼跑来找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差点给我跪下:“雷都头!您可得帮我找着啊!没了这驴,我家娃都得饿肚子!”
咱当时拍着胸脯说“放心”(●v?v●),心里却吐槽:“不就一头驴吗?至于跟天塌了似的?”
结果带着俩弟兄转了大半天,最后在城外破庙里找着了——那小偷正搂着驴睡觉呢!
好家伙,睡得还挺香,嘴角都流哈喇子,驴还在旁边嚼干草。(?_?)
我上去一脚给他踹醒,那小子迷迷糊糊问:“谁啊?扰我清梦!”
我直接给他套上枷,怼他:“清梦?你跟我回县衙做噩梦去吧!”(??????)??
后来王二要给我送鸡蛋,我没要——咱当都头,不图这个,就图个郓城老百姓能睡个安稳觉。
还有更离谱的,东街张屠户跟李卖菜的干起来了,就因为张屠户买菜少给了两文钱,李卖菜的追着他骂了三条街。
我赶到的时候,俩人正揪着对方的头发,张屠户的围裙都被扯破了,李卖菜的筐子翻了,白菜撒了一地。(╬ ̄皿 ̄)
我赶紧拉开,张屠户还喊:“雷都头!他骂我是‘杀猪的憨货’!”
李卖菜的也不服:“他少给钱还嘴硬!”
我没辙,只能当和事佬:“张哥,两文钱咱给了,显得大气;李哥,骂人像啥话?邻里邻居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这样,张哥请李哥喝碗豆腐脑,这事就算了,行不?”(╮( ̄▽ ̄)╭)
最后俩人还真去喝豆腐脑了,临走前张屠户还跟我说:“雷都头,还是您会劝!”
咱当时就想:“就这点破事,我一天能劝八回,比我妈劝我娶媳妇还累!”(?_?)
那时候我跟朱仝是搭档,他是马军都头,我是步军都头,俩人称得上是郓城“治安双雄”(????)。
朱仝那小子长得帅,白净高个,还特会来事,老百姓都喜欢他;我呢,黑是黑了点,但实在,办事利索,俩人配合得那叫一个默契。
有回抓一伙赌徒,朱仝骑马堵后门,我带弟兄堵前门,进去一看,好家伙,十几个人围着赌桌,钱堆得跟小山似的。
我大喝一声:“都不许动!县衙办案!”(??w??)?
有个赌徒想跑,被我一枷撂倒,朱仝也从后门冲进来,没一会儿就全给拷了。
晚上俩人去酒馆喝酒,朱仝还跟我说:“雷子,你那枷耍得真溜,比我那马鞭子好用!”
我跟他碰了一杯:“那可不,咱这枷,平时是工具,战时是武器,多功能!”(o゜▽゜)o☆
那时候的日子,虽说忙点累点,还得应付县衙那些破事(比如知县老爷让我帮他女儿找丢失的首饰,找不着还得挨训(;′??Д?? )),但也算安稳。
我当时就想:“这辈子当个都头,娶个媳妇,生俩娃,守着郓城过日子,也挺好。”
谁知道,后来出了个白秀英,直接把我这安稳日子给搅黄了——现在想起来,我都想骂一句:“白秀英那娘们,真是个窜天猴,逮谁炸谁!”(︶^︶)=凸
第二章:白秀英作死记——我这枷,可不是摆设!(??????)??
事情得从知县老爷的小老婆说起。
知县老爷新娶了个小老婆,叫白秀英,是个唱曲儿的,据说以前在东京混过,后来跟了知县。
这白秀英仗着知县宠她,就想在郓城捞点钱,于是在县城里开了个勾栏院(就是现在的ktv+戏院),还让她爹“白玉乔”当掌柜的,俩人一唱一和,专坑郓城老百姓的钱。(?_?)
有一回,我妈听说勾栏院有新戏,就想去看看。
老太太年纪大了,也没见过啥世面,我想着孝顺,就陪她去了(づ ̄ 3 ̄)づ。
到了勾栏院,白玉乔先出来嘚瑟,说:“各位看官,今天咱秀英姑娘唱新曲儿,想听的,先打赏!少了五十文,可别想听!”
底下有人嘀咕:“这也太贵了吧?”
白玉乔立马翻脸:“嫌贵?嫌贵别来啊!咱秀英姑娘可是知县老爷的人,你们想听,那是给你们脸!”(╬ ̄皿 ̄)凸
我妈听了不乐意,就说:“老爷子,话可不能这么说,做生意得讲规矩,哪有这么坑人的?”
白玉乔眼睛一瞪,指着我妈就骂:“老东西!你算哪根葱?也敢管老子的事?滚出去!”
说着还推了我妈一把,老太太没站稳,差点摔倒。(;′??Д?? )
我当时就火了——咱雷横这辈子,啥都能忍,就是不能忍别人欺负我妈!
我赶紧扶住我妈,冲白玉乔吼:“你敢推我妈?还敢骂人?”(??w??)?
白玉乔还没说话,白秀英从后台出来了,穿得花里胡哨的,跟个孔雀似的(?_?)。
她一看见我,就阴阳怪气地说:“哟,这不是雷都头吗?怎么?管起咱勾栏院的事了?你妈没教你规矩?”
我当时气得肝都疼,说:“白秀英,你别太嚣张!我妈好心劝你爹,你们还动手骂人,还有理了?”
白秀英冷笑一声:“有理?在郓城,我就是理!知县老爷都得让我三分,你个小小的都头,也敢跟我叫板?”(︶^︶)=凸
我这暴脾气,哪能忍这个?
上去就给了白秀英一个大嘴巴子——“啪”的一声,那叫一个响,整个勾栏院都安静了。(??????)??
白秀英懵了,捂着脸,半天没反应过来,然后“哇”的一声哭了,指着我说:“雷横!你敢打我?我跟你没完!”(。。)
白玉乔也急了,冲上来想打我,被我一枷怼回去,差点坐地上。
我扶着我妈,转身就走,还撂下一句:“白秀英,你再敢嚣张,下次我就不是打你嘴巴子这么简单了!”(??w??)?
谁知道,这娘们还真跟我没完——她哭哭啼啼地去找知县老爷,添油加醋地说我欺负她,还说我“不把知县放在眼里”。
那知县也是个糊涂蛋,被白秀英迷得五迷三道的,当场就拍桌子:“反了!雷横竟敢殴打本官的人!把他抓起来!”(╬ ̄皿 ̄)
没一会儿,衙役就来抓我了。
我当时还在都头房里处理文件,看见衙役进来,就知道是白秀英搞的鬼。
我没反抗,跟着他们去了县衙。
知县一见我,就骂:“雷横!你可知罪?”
我说:“大人,我没错!是白秀英她爹先推我妈,白秀英还骂人,我才动手的!”
知县根本不听,说:“你还敢狡辩!来人,给我打二十大板,再把他枷起来,在勾栏院门口示众!”(;′??Д?? )
我当时就懵了——示众?这不是让我社死吗?(′>\/\/\/<`)
但官大一级压死人,我也没辙,只能挨了板子,被枷在勾栏院门口。
路过的老百姓都来看热闹,有人同情我,有人窃窃私语,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白秀英还故意站在门口,指着我跟别人说:“大家快看啊!这就是敢打我的雷都头!现在知道错了吧?”
我瞪着她,心里想:“你等着,这仇我早晚得报!”(╬ ̄皿 ̄)
后来朱仝知道了,偷偷来看我,给我塞了点水和干粮,还跟我说:“雷子,你别着急,我想办法救你。”
我跟他说:“兄弟,别管我了,这知县护着白秀英,你救我也是白搭。”
朱仝说:“咱是兄弟,我能不管你吗?你等着,今晚我就放你走!”(づ ̄ 3 ̄)づ
果然,到了晚上,朱仝趁着看守不注意,把我放了,还给我塞了银子,说:“雷子,你赶紧跑,去梁山投奔晁天王他们,我随后就到。”
我握着朱仝的手,心里特别感动,说:“兄弟,大恩不言谢,以后有机会,我一定报答你!”
朱仝笑了笑:“跟我客气啥?赶紧走,别被人发现了!”(????)
我连夜跑出了郓城,回头看了一眼熟悉的城门,心里想:“郓城,我雷横还会回来的!白秀英,你给我等着!”
就这样,我从一个安稳的都头,变成了一个逃犯,踏上了去梁山的路——现在想起来,那真是我人生的第一个大转折点,要是没那顿打,没朱仝的相救,我可能这辈子都还在郓城抓鸡管狗呢!(≧?≦)?
第三章:上梁山!开启“撸串喝酒打怪兽”模式(^o^)\/
从郓城跑出来后,我一路往梁山走,路上可没少受罪。
有时候没钱吃饭,就跟路边的小店赊账;有时候遇到山贼,还得跟他们干架——咱毕竟是当过都头的,打架还是有点本事的,那些小毛贼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有一回,遇到两个山贼拦路,说“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皿 ̄)
我直接一枷过去,把其中一个的腿打断了,另一个吓得扭头就跑,我还调侃他:“兄弟,跑啥啊?咱还没唠唠呢!”(?_?)
走了大概半个月,终于到了梁山脚下。
守山的喽啰拦住我,问我是谁,我说是“郓城雷横,来找晁天王和宋押司”。
喽啰赶紧去通报,没一会儿,晁盖、宋江就带着一群好汉出来迎接我。
晁盖一看见我,就笑着说:“雷都头,久仰大名!听说你在郓城受了委屈,没事,到了梁山,就是到了自己家!”(????)
宋江也说:“雷兄弟,一路辛苦,快跟我们上山,喝酒吃肉!”
我当时特别感动,跟着他们上了梁山。
到了聚义厅,好家伙,里面坐满了好汉,武松、林冲、李逵、鲁智深……都是我以前听说过的人物。
武松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雷都头,我听说你枷打白秀英的事了,够义气!是条汉子!”(??w??)?
李逵也凑过来,大声说:“雷兄弟,以后跟俺老李混,谁欺负你,俺一斧子劈了他!”(^o^)\/
我笑着说:“多谢各位兄弟!以后我雷横就跟大家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接下来的日子,那叫一个爽!
每天不用抓鸡管狗,不用应付县衙的破事,就是跟兄弟们一起训练、喝酒、聊天。
梁山的伙食也比郓城好,顿顿有肉有酒,我以前在郓城的时候,也就逢年过节才能吃回酱肘子,在梁山,天天都能吃着。(o゜▽゜)o☆
李逵那货,喝起酒来跟喝白开水似的,每次喝酒都要跟我拼,我每次都把他喝得趴在桌子上,他还不服,说“下次一定赢你”。(?_?)
没过多久,朱仝也来了。
他是因为放了我,被知县发配到沧州,后来又因为李逵杀了沧州知府的儿子,没办法才上的梁山。
我一看见朱仝,就赶紧跑过去抱他,说:“兄弟,你可算来了!我都等你好几天了!”(づ ̄ 3 ̄)づ
朱仝笑着说:“看你那没出息样,多大点事?”
然后我们俩就去酒馆喝酒,我点了他最爱吃的酱牛肉,他还给我讲了他在沧州的经历,听得我直叹气:“都是因为我,让你受委屈了。”
朱仝说:“咱是兄弟,说这些干啥?以后在梁山,咱俩还跟以前一样,并肩作战!”(????)
在梁山上,我被封为步军头领,跟武松、鲁智深、李逵他们一起,负责步军的训练和打仗。
刚开始训练的时候,我还不太适应——梁山的训练比郓城严多了,每天天不亮就得起来跑步、练兵器,累得我腰酸背痛。(;′??Д?? )
林冲是教头,对我们要求特别严,谁要是偷懒,他就拿着枪杆敲谁的屁股。
有一回,李逵练了一会儿就想偷懒,被林冲敲了屁股,李逵还敢怒不敢言,我在旁边偷偷笑,结果被林冲看见了,也敲了我一下,说:“雷横,你也想偷懒?”
我赶紧说:“不敢不敢,林教头,我这就练!”( ̄▽ ̄)~*
后来打祝家庄,那是我第一次在梁山参加大仗。
祝家庄的人特别厉害,还有“祝氏三杰”,不好对付。
宋江分兵的时候,让我跟朱仝带一队步军,从侧面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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