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俺，阮小五，江湖人称“短命二郎”！（2/2）

俺们在梁山落了脚，才算真正有了家。

梁山的日子比石碣村好多了，每天有酒有肉，不用交苛捐杂税，还能跟兄弟们一起练功夫、打渔，再也不用看官差的脸色了(ヾ(＠⌒ー⌒＠)ノ)。

俺们阮氏三兄弟负责梁山的水军，俺哥当水军头领，俺和小七当副将。

俺们在梁山边上的河里修了水寨，还造了好多战船，有快的、有稳的、有能装货的，俺给俺的船起了个名儿叫“破浪号”，意思是能冲破所有官军的船，让他们有来无回！(??w??)?

有次官府派了艘大船来打梁山，船上有好多官兵，还架着炮，看着挺吓人的。

俺跟俺哥、小七商量，官军的船大，不灵活，俺们就用小船，从后面绕过去，把他们的船底凿个洞，让他们沉到水里喂鱼。

说干就干！俺们选了十几个水性好的兄弟，每人带一把凿子，撑着小船偷偷摸过去。

俺带头跳进水里，水里凉得很，可俺一点都不觉得冷，心里只想着快点凿破船底。

俺游到船底，拿起凿子就凿，那船底是木头做的，俺凿了没一会儿就凿出一个洞，水“哗哗”地往船里灌。

船上的官兵还没反应过来，船就开始晃，有的官兵还在喊“怎么回事？船怎么晃了？”

没一会儿，船就开始往下沉，“咕咚”一声，整艘船都沉了下去，官兵们一个个掉进水里，跟落汤鸡似的，有的还在喊“救命！俺不会游泳！”

俺们拿着鱼叉，把他们一个个捞上来，愿意投降的就留下，不愿意的就扔回水里喂鱼——从那以后，官府再也不敢轻易来梁山的水上闹事了，都说“梁山阮氏三兄弟，水上就是活阎王，谁惹谁倒霉！”(╯‵□′)╯

在梁山的日子，真叫一个痛快。

白天跟兄弟们练功夫、打鱼，晚上就聚在聚义厅里喝酒，猜拳行令，热闹得很。

李逵那黑厮，每次喝酒都跟没吃过肉似的，一盘子红烧肉他能抢半盘，俺也不跟他客气，伸手就抢，有时候抢得把肉都弄地上了，宋大哥还笑着说俺们“跟小孩似的，没个正形”，后来又让厨房再炖一盆，让俺们抢个够(╯▽╰)。

鲁智深大哥也有意思，喝多了就耍禅杖，禅杖耍得呼呼响，跟刮风似的，俺们都拍手叫好，喊着“鲁大哥，再来一个！”(^▽^*)

武松大哥不爱说话，可一说起他打虎的事儿，就停不下来，说得跟真的似的，俺们都信——毕竟武二哥那拳头，比俺们的鱼叉还硬，能打死老虎也不奇怪(^o^)y。

不过也有烦心事，就是宋大哥总提招安。

有次梁山开会，宋大哥说“兄弟们，咱总在梁山当贼，不是长久之计，不如招安，给朝廷当差，也能混个编制，让兄弟们有个好名声，以后也能光宗耀祖”。

俺一听就不乐意了，拍着桌子说“宋大哥，咱本来就是反官府的，现在倒好，要给官府打工，这不是跳槽到仇家公司吗？咱在梁山多痛快，为啥要去受他们的气？”(╬￣皿￣)

小七也跟着说“就是！招安了，咱还能像现在这么喝酒吃肉吗？那些官老爷肯定会欺负咱们！”

宋大哥叹了口气，说“俺知道兄弟们不情愿，可咱这么多人，总不能一辈子在梁山待着，招安了，兄弟们也能有个正经差事，不用再被人叫反贼了”。

俺们没再说啥，心里却明白——这招安，怕是早晚的事，可俺真不想去给官府当差，俺宁愿在梁山当一辈子贼，也不想看那些官老爷的脸色(╮(￣▽￣)╭)。

四、招安：从“反贼”到“公务员”，这班真难上！

果然，没过多久，朝廷就派了人来招安。

那天梁山上下都挺热闹，宋大哥带着俺们去迎接，俺们水军也去了，站在船上，看着那些官老爷穿着华丽的衣服，趾高气扬的样子，心里不是滋味(?_?)。

招安的圣旨念完，宋大哥跪下来接旨，俺们也跟着跪。

俺心里琢磨：这一跪，就从反贼变成公务员了，可这公务员，咋看都像个火坑，说不定哪天就被官府给坑了。

小七那货，心里也不痛快，偷偷把一个官差的帽子扔水里了，那官差气得跳脚，要抓小七，宋大哥赶紧赔罪，说小七是小孩子脾气，不懂事，才没出事。

俺赶紧拉着小七，让他别再惹事，可小七嘴里还嘟囔着“俺就是看不惯他们的样子！”(＞▽＜)

招安后，俺们就跟着宋大哥去了东京。

东京那地方真大，房子比梁山的聚义厅还高，街上的人也多，跟赶庙会似的，卖啥的都有。

可俺们这些梁山来的汉子，在东京总觉得不自在——那些官老爷看俺们的眼神，就像看怪物似的，背地里还叫俺们“梁山贼寇”，说俺们“粗鄙不堪，没见过世面”(￣口￣)。

有回俺跟小七去酒馆喝酒，听见两个官差在议论俺们，一个说“这些人以前都是贼，现在居然成了官，真是笑话，朝廷咋会招安他们？”

另一个说“就是，他们懂啥？也就是会打打杀杀，迟早得惹祸！”

俺当时就火了，想冲过去揍他们，小七拉住俺说“哥，别冲动，咱现在是公务员，不能再惹事了，要是被宋大哥知道了，又要骂咱们了”。

俺只能憋着气，喝了一碗酒，心里想：这公务员，真不如在梁山当贼痛快，至少在梁山，没人敢这么说俺们！

俺们在东京待了没几天，朝廷就派俺们去打方腊。

方腊是江南的反贼，跟俺们以前一样，也是被逼得没办法才反的，听说他也杀了不少官差，替老百姓出头。

俺心里想：都是苦出身，为啥要打？咱们都是反官府的，应该一起对付官府才对！(°ー°〃)

可宋大哥说“这是朝廷的任务，完成了，咱就能真正立足了，兄弟们也能有个好前程”。

俺们没办法，只能跟着去，心里却不痛快，觉得这仗打得没意思。

五、征方腊：哥死弟上不后退，这辈子就认兄弟情！

征方腊的路，比俺们想象的还难。

江南那地方，水多，桥多，到处都是河，方腊的水军也挺厉害，跟俺们梁山水军有的一拼，他们也都是打鱼出身，水上功夫不比俺们差(#°Д°)。

有次在乌龙岭，俺们跟方腊的水军打起来了。

那天刮着大风，水流很急，船晃得厉害，俺撑着“破浪号”，跟方腊的船撞在一起，“咔嚓”一声，船板都撞裂了。

俺拔出刀，跳上对方的船，砍了好几个敌兵，胳膊被敌兵的刀划了个口子，流了好多血，可俺一点都不觉得疼，光顾着打仗了，心里只想着打赢，早点回去跟兄弟们喝酒(??w??)?。

打了没一会儿，俺就看见俺哥的船被围了，敌兵太多，俺哥的船桨被打断了，船动弹不得，就像断了腿的鸭子。

俺赶紧喊“哥，俺来帮你！”

可俺的船也被敌兵拦住了，好几艘船围着俺，敌兵一个个跳上来，跟俺拼命。

俺砍倒了一个又一个，可敌兵太多了，俺根本没办法过去帮俺哥。

俺眼睁睁看着俺哥跟敌兵拼命，他手里的刀都砍卷了，身上也受了好多伤，可他还是不肯投降，喊着“兄弟们，跟他们拼了！”

最后，俺哥为了不被活捉，拔出刀往脖子上一抹，纵身跳进了江里——俺当时就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往前冲，砍那些敌兵，嘴里喊着“俺操！你们敢杀俺哥！俺跟你们拼了！俺要你们为俺哥偿命！”(╯‵□′)╯

小七也红了眼，拿着鱼叉往敌兵堆里冲，鱼叉戳穿了好几个敌兵的肚子，鲜血溅了他一身。

俺赶紧拉住他说“小七，别冲动，咱得为哥报仇，不能死在这儿，要是咱也死了，谁给哥报仇？”

小七眼里含着泪，点了点头，跟俺一起砍敌兵(┬_┬)。

那天俺们打赢了，可俺哥没了。

俺在江里找了好久，才找到俺哥的尸体，他身上全是伤，脸色苍白，跟睡着了似的，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把砍卷了的刀。

俺抱着俺哥的尸体，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小七也在旁边哭，说“哥，俺们对不起你，没能保护好你”。

俺们把俺哥埋在江边，立了个木牌，上面写着“阮小二之墓”，俺对着木牌说“哥，你放心，俺们一定会为你报仇，杀了方腊，替你报仇雪恨！”

后来俺们接着打方腊，每一场仗都打得很狠，俺心里憋着一股劲，想为俺哥报仇。

有次在睦州，俺们跟方腊的军队打仗，俺带头冲锋，砍死了方腊的一个将领，那个将领就是在乌龙岭杀俺哥的人之一。

俺看着他倒在地上，心里才稍微舒服了一点，觉得算是为俺哥报了一点仇(??????)??。

可俺心里还是难受，总觉得要是俺当时能早点冲过去，俺哥就不会死了，都是俺没用，没能保护好俺哥。

没过多久，又一场恶战来了。

那天俺们跟方腊的军队在清溪洞打仗，敌兵太多了，把俺们围得水泄不通，就像铁桶似的。

小七想跟俺一起冲出去，俺说“小七，你先跑，去找宋大哥，让他带兵来救俺们，俺来断后”。

小七说“哥，俺不跑，俺跟你一起打，俺们兄弟俩要死一起死！”

俺骂他“浑小子，听俺的！你得活着，给俺们哥俩报仇，要是你也死了，谁给俺和哥报仇？你要是不跑，俺就不认你这个弟弟！”(づ￣ 3￣)づ

小七没办法，只能含着泪跑了，临走前还说“哥，你一定要活着，俺会带救兵来的！”

俺拿着刀，跟敌兵拼命，砍倒了一个又一个，可敌兵太多了，就像潮水似的，杀不完。

最后俺的刀被砍飞了，身上也被砍了好几刀，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俺看着天上的太阳，觉得有点晃眼，心里想：俺哥，俺来了，这辈子能跟你当兄弟，俺值了！

要是下辈子，俺还想当你的弟弟，还跟你一起摸鱼、一起偷枣、一起劫生辰纲、一起上梁山，一起喝酒吃肉……(??w??)

俺还想起了娘，不知道娘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穿新衣裳，有没有好好吃饭；想起了小七，不知道他有没有找到宋大哥，有没有安全；想起了梁山的兄弟们，不知道他们以后过得怎么样，能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喝酒吃肉……

俺觉得越来越累，眼皮越来越重，最后慢慢闭上了眼睛，心里只想着：俺阮小五，这辈子没白活，活得痛快，死得壮烈，值了！

六、这辈子总结：活的痛快，死的壮烈，下辈子还做阮小五！

俺阮小五这辈子，没干过啥惊天动地的大事，就是个普通的打鱼汉，后来当了反贼，再后来当了公务员，最后死在了战场上。

可俺不后悔——俺活了一辈子，活得痛快，活得壮烈，没对不起兄弟，没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也没对不起老百姓(^▽^)。

俺这辈子，最骄傲的事儿，就是有俺哥和小七这两个兄弟。

俺们仨一起摸鱼、一起偷枣、一起跟官差对着干、一起上梁山、一起打仗，就算死，俺也不孤单，因为俺知道，俺哥会在下面等俺，俺们还能做兄弟。

俺还记得，石碣村的春天，俺们仨在河边摸鱼，娘在岸上喊俺们回家吃饭，声音温柔(????)；俺还记得，梁山的夏天，兄弟们在聚义厅喝酒，李逵抢肉，鲁智深耍禅杖，热闹得很；俺还记得，劫生辰纲那天，俺们撑着船，水流很急，风很大，可俺心里却很踏实，因为身边有兄弟，有能把后背交出去的兄弟(??w??)??。

俺有时候会想，要是当初没劫生辰纲，没上梁山，俺们仨现在还在石碣村打鱼，每天交完税，跟娘一起喝鱼汤，那日子也挺好。

可俺不后悔——要是没那些经历，俺就不会认识晁盖、宋大哥、林冲大哥他们，就不会有那么多能一起拼命的兄弟，就不会活得这么痛快(づ￣ 3￣)づ。

俺阮小五，这辈子值了。

要是有下辈子，俺还想当石碣村的阮小五，还想跟俺哥、俺弟做兄弟，还想跟晁盖、宋大哥他们一起，喝最烈的酒，打最狠的鱼，活最痛快的人生！( ?? w ?? )y

最后，俺再跟你们说句实在话：人这一辈子，啥钱啊、名啊、利啊，都是虚的，只有兄弟情、家人情，才是真的。

要是你们有兄弟，就好好跟他们处，别等到失去了才后悔；要是你们有家人，就好好疼他们，别等到见不到了才想起他们的好(●v?v●)。

俺阮小五，就说到这了，下辈子，咱石碣村见！

到时候，俺请你们喝最烈的酒，吃最香的鱼！(^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