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我,华佗,这辈子,活成了东汉末年最离谱的“医疗博主”(1/2)
家人们谁懂啊!我华佗这辈子,活成了东汉末年最离谱的“医疗博主” (≧?≦)?
各位屏幕前的宝子们,晚上好啊!我是华佗,就是你们课本里写的那个“外科鼻祖”,游戏里能给队友奶血的辅助,民间传说中能给曹操开颅的狠人——但今天咱不整那些虚头巴脑的历史课本腔调,就用咱当代人唠嗑的劲儿,跟你们掰扯掰扯我这一辈子的离谱事儿 (?w?)。
说真的,要是搁现在,我高低得整个抖音账号,名字就叫“华佗不划水”,粉丝量指定比那些卖假保健品的“神医”多,可惜啊,东汉末年没wi-fi,不然我早成顶流了!
一、童年:从“爬树刺客”到“医学预备生”,我妈说我是“扫把星转世” (っ °Д °;)っ
我出生在沛国谯县,就是现在安徽亳州那块儿,跟曹操算是半个老乡——后来想想,这老乡关系简直是我人生最大的“坑”,这是后话,咱先从小时候说起。
我小时候那叫一个皮,用我妈的话说,“华佗要是能安生一天,太阳都得从西边出来”。
那会儿没有手机平板,咱的娱乐活动就是上树掏鸟窝、下河摸鱼虾,偶尔还跟隔壁王二蛋抢糖葫芦,每次都得把人弄哭才罢休 (??????)??。
有一回我爬村口那棵老槐树,想掏最高处的那个鸟窝,结果脚一滑,“啪叽”就摔下来了,胳膊直接拧成了个“麻花”,疼得我哭爹喊娘,声音能把三里地外的狗都招来 (Σ(っ °Д °;)っ)。
我妈吓得魂都飞了,抱着我就往村东头的李郎中家跑。
那李郎中是个白胡子老头,平时特严肃,谁见了都怕,但那天他看我胳膊那样,没骂我,反而掏出个小药箱,先给我敷了点绿油油的草药,又用夹板给我固定住,还跟我妈说:“这孩子骨头硬,摔断了还能长好,就是以后得管管,别再这么野了。”
我当时疼得直抽抽,却盯着李郎中的药箱看入了迷——那箱子里有针有刀,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草根树皮,居然能把我拧成麻花的胳膊治好?
我就问李郎中:“爷爷,你这玩意儿能治所有疼吗?”
李郎中笑了,说:“差不多吧,只要不是阎王爷要收的人,我都能试试。” (?w?)
从那天起,我就成了李郎中的“小尾巴”。
每天放学不回家,先往他药铺跑,帮他晒草药、碾药粉,偶尔还能看着他给人号脉、扎针。
有一回有个大娘肚子疼得满地滚,李郎中摸了摸她的脉,又看了看她的舌头,说:“你这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积在肚子里了。”
然后给她开了一副泻药,大娘喝了之后拉了一顿,立马就不疼了。
我当时就觉得,这医术也太牛了吧!比我爬树掏鸟窝有意思多了 (≧?≦)?!
我跟我妈说想跟李郎中学医,我妈一开始不同意,说:“学医又苦又累,还赚不了几个钱,你不如好好读书考功名。”
结果我跟她杠上了,连续一个月不吃饭(其实是偷偷吃了李郎中给的点心),我妈没辙,只能同意了 (??????)??。
现在想想,我当时那股子犟劲儿,跟后来曹操不听我劝的样子,还真有点像——这大概就是“天道好轮回”吧!
跟着李郎中学医的那几年,我可没少遭罪。
每天天不亮就得起来晒草药,冬天冻得手通红,夏天晒得脱皮;
认草药的时候,要是认错了,李郎中就用戒尺打我手心,打得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还得笑着说“师父我下次不敢了”;
学扎针更难,一开始是在萝卜上练,后来在自己胳膊上练,有时候扎不准,疼得我直蹦跶,还得硬撑着说“不疼不疼” (o﹏o?)。
但也有好玩的时候。
有一回李郎中带我去山里采药,碰到一只受伤的小鹿,腿被猎人的夹子夹破了,流了好多血。
李郎中让我给小鹿包扎,我就学着他的样子,先给小鹿的腿消毒,再敷上草药,用布条缠好。
过了半个月,那小鹿居然自己跑到药铺门口,对着我“呦呦”叫,李郎中说:“你看,连畜生都知道报恩,你以后行医,可得有颗善心。” (?w?)
这话我记了一辈子。
后来我走南闯北给人治病,不管是当官的还是要饭的,只要来找我,我都一视同仁——当然,除了后来那个“头风晚期患者”曹操,那家伙纯属自己作死,跟我善心不善心没关系 (っ °Д °;)っ。
二、青年:走南闯北当“游医”,我治过的奇葩病比你们刷过的短视频还多 (≧?≦)?
跟着李郎中学了五年,我基本能独立给人看病了。
李郎中说:“你小子天赋不错,就是见识太少,得出去闯闯,看看外面的病,才能真正学好医术。”
于是我背着个药箱,揣着几两银子,就开始了我的“游医生涯”——搁现在,这叫“gap year”,只不过别人是去旅游,我是去给人治病 (?w?)。
我走的第一站是徐州。
那会儿徐州刚经历过战乱,到处都是病人,有受伤的士兵,有得了瘟疫的老百姓。
我找了个破庙当临时诊所,每天来治病的人排成长队,从早上忙到半夜,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有一回一个士兵被箭射穿了肚子,肠子都露出来了,旁边的人都吓得不敢看,我却镇定地拿出烈酒给刀子消毒,然后把他的肠子塞回去,再用针线缝好,敷上草药 (Σ(っ °Д °;)っ)。
那士兵疼得晕过去好几次,我就给他喂点参汤,让他保持清醒。
过了半个月,那士兵居然能下地走路了,他抱着我哭,说:“华大夫,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我当时特骄傲,觉得自己没白学这么多年医。
但也有挫败的时候。
有一回一个小孩得了天花,浑身长满了疹子,还发高烧,我给他开了药,可他还是没撑过去。
他妈妈抱着他的尸体,哭着问我:“华大夫,你不是神医吗?怎么救不了我的孩子?”
我当时说不出话来,只能陪着她哭 (t_t)。
那时候我才知道,医术再高,也有治不好的病,也有留不住的人——这道理,我到死都没忘。
在徐州待了两年,我又去了扬州。
扬州那会儿是富庶之地,当官的多,有钱人也多,他们的病跟老百姓不一样,不是受伤也不是瘟疫,而是“富贵病”。
有个张太守,天天大鱼大肉,还喜欢喝酒,结果得了“消渴症”(就是现在的糖尿病),喝多少水都觉得渴,尿还特别多。
他找了好多大夫,都没治好,最后听说我来了,就派人把我请去 (っ °Д °;)っ。
我给张太守号了脉,又看了看他的舌苔,说:“大人,你这病是吃出来的,以后得少吃肉少喝酒,多吃蔬菜多走路,不然神仙都救不了你。”
张太守一听就不乐意了,说:“我当官就是为了享受,不让我吃肉喝酒,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没辙,只能给他开了点缓解症状的药,还跟他说:“要是你以后脚开始疼,记得赶紧找我,晚了就来不及了。”
结果过了半年,张太守真派人来请我了,说他的脚开始烂了,疼得睡不着觉。
我去了一看,他的脚趾已经发黑了,这是消渴症的并发症,只能截肢。
张太守吓得哭了,说:“华大夫,我听你的,我以后再也不吃肉喝酒了,你别给我截肢行不行?”
我摇摇头,说:“大人,现在晚了,要是不截肢,病菌会扩散到全身,到时候连命都保不住。”
最后张太守还是截了肢,虽然保住了命,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走路了 (o﹏o?)。
后来我每次想起这事儿,都觉得可惜——要是他早点听我的,也不至于落得这个下场。
在扬州的时候,我还治过一个特别奇葩的病人。
有个姓王的书生,天天躲在房间里看书,不吃饭也不睡觉,他家人以为他中邪了,就请我去看。
我到了他家,隔着窗户看那书生,发现他虽然面黄肌瘦,但眼睛特别亮,不像中邪的样子。
我就跟他家人说:“你们别吵他,我进去跟他聊聊。” (?w?)
我走进房间,那书生果然在看书,连头都没抬。
我凑过去一看,他看的是一本《诗经》,我就跟他说:“兄弟,你这《诗经》看得不错啊,就是‘关关雎鸠’那一句,我觉得你理解得有点问题。”
那书生一听,立马抬起头,跟我争论起来。
我们俩聊了一下午,从《诗经》聊到《论语》,从孔子聊到孟子,那书生越聊越精神,最后居然饿了,让家人给他端饭吃 (≧?≦)?。
他家人都看傻了,问我怎么回事。
我说:“他这不是中邪,是‘书痴病’,天天看书看得入了迷,忘了吃饭睡觉,只要有人跟他聊书,他就会醒过来。”
后来我跟那书生说:“看书是好事,但也得吃饭睡觉,不然身体垮了,还怎么看书?”
他听了我的话,每天按时吃饭睡觉,偶尔还跟我一起去爬山,身体慢慢就好了。
现在想想,这大概是我治过的最“文雅”的病了,比给人开刀有意思多了 (??????)??。
三、中年:发明“麻沸散”和“五禽戏”,我差点成了东汉末年的“发明家博主” (?w?)
随着我治的病人越来越多,我的名气也越来越大,大家都叫我“神医华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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