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我,彭玘,江湖人称“天目将”!(1/2)
天目将彭玘:我这辈子,主打一个从体制内铁饭碗到草莽创业再到加班猝死的魔幻人生!
家人们谁懂啊!我,彭玘,江湖赐号天目将,正儿八经的累代将门之后,搁现在那就是根正苗红的“军三代”(????)。
今天我就掰开揉碎了,给你们唠唠我这跌宕起伏、堪比八点档狗血剧的一辈子——从颍州团练使的摸鱼小日子,到被呼延灼抓壮丁征梁山,再到兵败被俘跳槽草莽,最后跟着宋江招安打工打到死,主打一个身不由己,全靠硬撑!
咱先从根上唠,我彭家在大宋军界那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祖上出过好几个镇守一方的大将,传到我爹这辈,虽说没混到枢密使那级别,但也算是体面武官。
到我这儿,靠着祖上的荫庇,再加上我从小舞枪弄棒确实有点天赋,二十出头就混上了颍州团练使的职位。
别瞅这官名听着唬人,说白了,就是颍州地界的保安大队长,管着几千号乡勇,平时的活儿无非就是剿剿小毛贼、压压流民闹事,再偶尔应付应付上头下来的巡查御史,日子过得那叫一个佛系摸鱼,岁月静好(??w??)??。
那时候的我,每天的日程表那都是固定的:卯时起床练半个时辰枪法,辰时到团练衙门点个卯,瞅瞅底下人交上来的治安简报,要是没啥大事,午时就溜回家,让老婆炖个老母鸡,烫一壶陈年黄酒,再约上颍州城的几个老伙计——比如开武馆的王教头、卖驴肉火烧的张屠户,凑一块儿吹吹牛,侃侃大山。
酒过三巡,我就开始拍着胸脯显摆:“咱这枪法,那是祖传的三十六路梨花枪,别说颍州地界,就是搁京城禁军里,那也是能排上号的!”
张屠户每次都得怼我:“彭大人,您这枪法再厉害,不也得天天守着咱这颍州城,连东京汴梁的城门朝哪开都摸不清?”
我当时就梗着脖子回:“你懂个啥!体制内的铁饭碗,那叫稳当! 梁山那帮草寇,闹腾得再凶,还能翻了天不成?”(?_?)
现在想想,我当时那叫一个乌鸦嘴开光,说啥来啥!(╯°□°)╯︵ ┻━┻
宣和年间,梁山那伙人是越闹越凶,晁盖死了之后,宋江接了班,更是像打了鸡血似的,打高唐州、闹青州,把大宋的州县搅得鸡犬不宁。
朝廷派了好几拨官军去征剿,结果全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后来太师蔡京一拍脑门,想起了老将呼延灼,给他封了个兵马指挥使,让他带着铁甲连环马,再从各州调派得力干将,一起去灭了梁山这伙贼寇。
巧了,呼延灼跟我爹那是老相识,当年在边关还一起喝过酒,于是一道调令下来,指名道姓让我彭玘带着本部人马,去济州跟他汇合。
我当时接到调令,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ロ゜)——一方面,能跟着呼延灼这样的名将出征,那是光宗耀祖的好事;另一方面,我也听说梁山那帮人个个都是狠角色,什么林冲、鲁智深、武松,一个个都跟凶神恶煞似的,这趟差事,保不齐就是趟黄泉路。
我老婆当时拉着我的手哭:“当家的,咱不去行不行?咱就在颍州当咱的团练使,平平安安过一辈子不好吗?”
我叹了口气,掰开她的手:“傻娘们,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朝廷的调令下来了,哪有不去的道理?
再说了,咱彭家世代将门,能临阵退缩吗?
等我灭了梁山,回来给你买东京最时兴的胭脂水粉!”
现在想想,我当时这话吹得,连老天爷都听不下去了(ー_ー)!
到了济州,我第一次见到了呼延灼。
老将军果然名不虚传,身材魁梧,面色黝黑,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手里提着那对水磨八棱钢鞭,往那一站,自带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
他见了我,拍着我的肩膀哈哈大笑:“贤侄,早就听说你枪法了得,这次有你相助,何愁梁山不灭!”(☆▽☆)
跟我一起被调来的,还有陈州团练使韩滔,这小子是个老实人,使一杆枣木槊,性子闷葫芦似的,跟我正好互补。
当时我还跟韩滔打趣:“兄弟,等咱灭了梁山,朝廷论功行赏,咱哥俩少说也能混个指挥使当当!”(^o^)\/
韩滔咧嘴一笑,点了点头,没说话。
现在想想,这小子当时怕不是已经看透了,就我还在那儿做白日梦(ーー;)。
没过几天,大军就开到了梁山脚下。
呼延灼不愧是名将,一上来就摆开了铁甲连环马的阵势——三十匹战马连为一组,马身上披着重甲,马腿上也裹着铁护具,骑兵手里拿着长枪大斧,冲起来的时候,那叫一个地动山摇,势不可挡。
头一回跟梁山交手,那叫一个爽!
我骑着我的战马“踏雪乌骓”,手里端着我的梨花枪,跟着连环马冲在最前头。
梁山那帮贼寇,平时欺负州县官军还行,哪见过这等阵势?
被连环马冲得七零八落,哭爹喊娘,溃不成军。
我当时杀得兴起,一杆长枪舞得虎虎生风,挑翻了好几个梁山小喽啰,还差点把那个叫“毛头星”孔明的小子挑下马。
我扯着嗓子大喊:“贼寇休走!天目将彭玘在此!”(≧?≦)?
那时候的我,真觉得梁山这伙人不过如此,灭了他们,那就是手到擒来的事儿。
可我万万没想到,梁山这帮人,那是蔫儿坏蔫儿坏的!
正面打不过,就开始耍阴招。
没过几天,梁山那边就来了个卧底,叫汤隆的,说是能帮官军打造钩镰枪,专门破连环马。
呼延灼一开始还挺高兴,结果那钩镰枪造出来,全是次品,等再次交战的时候,梁山那边突然杀出一队人马,人人手里拿着正宗的钩镰枪,专钩连环马的马腿。
好家伙,那场面,简直是大型翻车现场(⊙_⊙;)!
一匹匹战马的腿被钩断,栽倒在地,后面的战马收不住脚,直接撞了上来,人仰马翻,乱作一团。
我当时正骑着马往前冲,眼看一匹战马栽倒在我面前,我赶紧勒住缰绳,可还是晚了一步,马腿一软,我直接从马背上摔了下来,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墩儿。
还没等我爬起来,一杆红棉枪就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抬头一看,嚯!
对面站着个英姿飒爽的女将,头戴红绒盔,身披红棉甲,手里拿着一杆红棉枪,不是别人,正是梁山那个一丈青扈三娘!
我当时脸都红透了(〃w〃)——我一个堂堂团练使,累代将门之后,居然被一个女流之辈生擒活捉,这要是传出去,我彭玘的脸往哪儿搁啊!
我梗着脖子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彭玘乃朝廷命官,绝不投降!”(╬ ̄皿 ̄)凸
扈三娘“噗嗤”一声笑了:“瞧你这点出息,摔得跟个泥猴似的,还嘴硬!
跟我上山吧,宋哥哥说了,只要你肯归顺,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我当时心里那叫一个憋屈,但脖子上的枪尖冰凉冰凉的,我要是再嘴硬,估计脑袋就得搬家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只能耷拉着脑袋,被扈三娘押着上了梁山(╮( ̄▽ ̄)╭)。
到了梁山聚义厅,我一眼就看到了宋江。
这小子长得黑不溜秋的,个子也不高,偏偏一脸的“仁义道德”,见了我,赶紧跑过来,亲自给我松绑,还拱手作揖:“彭将军,久仰大名!
我等聚义梁山,并非为了造反,只是为了替天行道,惩治贪官污吏!
要是将军肯归顺,我梁山一百单八将,必有将军一席之地!”
我当时心里还在犯嘀咕,可接下来的日子,彻底让我真香了(′▽ ???)!
梁山的伙食,那叫一个好!
顿顿有酒有肉,烤全羊、炖牛肉、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比我在颍州当团练使的时候吃得还好。
梁山的兄弟们,也个个都是性情中人,鲁智深豪爽,武松勇猛,林冲沉稳,就连之前跟我交手的那些人,也都对我客客气气的。
最让我意外的是,呼延灼和韩滔,没过几天也被梁山活捉了,而且他俩居然也归顺了!
我当时拉着呼延灼的手:“老将军,咱咋就投降了呢?咱可是朝廷命官啊!”
呼延灼叹了口气:“贤侄,你以为我想投降?
朝廷里奸臣当道,蔡京、高俅那帮人,眼里只有钱和权,咱就算灭了梁山,回去也落不着好!
你瞅瞅梁山这帮兄弟,个个都是好汉,在这里,至少能活得痛快!”
韩滔也在旁边点头:“彭兄,老将军说得对,体制内的水太深,咱把握不住!”
我琢磨了一宿,觉得他俩说得有道理。
我在颍州当团练使,辛辛苦苦干了这么多年,到头来还得看上司的脸色,还得应付那些盘根错节的关系网。
反观梁山,虽然是草莽之地,但人人平等,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不爽了就骂两句,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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