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战老天师张维之，明悟己道（1/2）

王也用风后奇门隐藏自己的身形，潜入老天师的院子里。王昊紧随其后，站在了院外。凭借强大的精神力，王昊可以感知到院内的一草一木。

不一会，院内有声音传来。是一个青年男人的声音，这青年声音说道：“武当王也，拜见老天师。”

随后，王昊就用精神力感知到一道强大的气息从沉睡中苏醒。他看见老天师走出房门，老天师出门后看向了半夜来访的武当山道士王后。

“小王也，你大半夜，来找老头子我是有什么事吗？”张维之微笑看着行礼的王也，温和地问道。

王也一边运转风后奇门，一边回应道：“我来此是为了见识见识异人界的绝顶有多强？”

“那就尽管来试试吧，小王也。看看你能不能称量我的深浅。”

老天师向前走了几步，等待王也攻击过来。

王也也不客气，一上来就运用风后奇门，出手就是大招。

“乱金拆。”王也喊道。

在这一瞬间，老天师张维之感觉自己好像与周围的环境脱节了一瞬间。但很快这种感觉就消失了。

这个场景的奇异之处，在院子外王昊的精神感知中显的特别明显。在王昊看来，老天师道行深不可测，早已臻至异人绝巅，一身修为贯通天地，命格之重，如昆仑天柱镇于寰宇，自身便是天地秩序的一部分。王也的乱金柝纵是奇术，能扰动时空经纬，却如蚍蜉撼树——那是在以人力逆天数，以术法撼道基。

天定之人自有气运加身，老天师百年道行沉淀，早已与这方天地共鸣，其势可压万法，其威能定乾坤。乱金柝纵能锁寻常强者的时运，遇上这般接近羽化飞升的人物，不过是指尖拂过沧海，涟漪乍起便即消散，能阻其一瞬，已是八奇技的逆天之处，再多一分，便是触怒天地法则，自取其祸了

“啧……这就没了？”

王也盯着老天师纹丝不动的身影，后颈的汗一下子就下来了。之前在罗天大醮上用这手，管他什么硬茬子，多少都得顿一下，可今儿个对着老天师，那感觉就像是用筷子去搅滚沸的油锅——刚碰到边儿，自个儿先得缩回来。

“不是……这老头的‘分量’到底重成什么样？”

刚才那一下几乎抽干了王也半肚子炁，可老天师就跟没事人似的。他忽然想起师爷说过的话——“有些存在，早就跟这天地拧到一块儿了，你动他，就跟想掰断老天爷的手指头似的”。以前只当是句吓唬人的话，现在才品出味儿来。

“合着我这点能耐，在这儿真就是挠痒痒……”

王也用尽全力也只能定住老天师一瞬间，这点时间短到老天师道袍的褶皱还没来得及舒展，便不能再定住老天师了。

下一刻， 老天师动了，不是迅猛的爆发，而是像被冻结的流水忽然解冻，自然得不带一丝滞涩。老天师甚至没看王也，只是一抬手，袖管带起的风就已先一步罩住王也周身。这风里没半分凌厉，却带着股不容抗拒的“顺”，顺着乱金柝残留的纹路往里钻，像是要把那王也拼尽全力拧乱的时间重新抻直。

王也才刚因只能定住老天师一瞬而感到心头一跳，下一刻他就觉手腕被一股温沉的力扣住。这不是擒拿，更像是长辈在握晚辈的手，可那看似暖和力道里裹着的炁却如同深海暗流，顺着王也的经脉反溯，瞬间冲散了王也刚才用于维持乱金柝的炁劲。王也想抽手，却发现自己的胳膊像被嵌在石缝里，动一分都觉得炁脉发疼。

“小子，劲道用得太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