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老和尚指点,悟金性五藏归位(1/2)

老和尚穿洗得发白的僧衣,衣摆沾着泥点,手里捻着串菩提念珠,每颗珠子都被盘得温润发亮。

他正低头给一只瘸腿的流浪猫喂粥,瓷碗里的米粥冒着淡白热气,映着晨光竟泛出细碎的七彩光晕。

寻常人看他,不过是位慈眉善目的普通僧人,可在火眼金睛下,王昊的视线穿透了表象。

老和尚抬手喂猫时,手臂的沉坠带着“地”的厚重,那股力量顺着指尖传入粥碗,让碗底与青石板接触的地方,凝出一层肉眼难见的土黄色光纹,轻轻托住了整座小院的地脉;

粥水滴落时,带着“水”的柔润,水珠划过的轨迹里,藏着无数细密的水蓝色丝线,与院角菩提树上的露珠遥相呼应,织成一张滋养生机的水网;

眼底看着猫的暖意,是“火”的温煦,那暖意并非来自体温,而是从丹田缓缓散出,化作淡红色气流缠绕粥碗,让米粥的温度始终恒定;

连呼吸带起的衣角微动,都裹着“风”的灵动,白色气流随呼吸起伏,与院外晨风气韵相合,在寺庙上空形成了一个微型气流循环。

最让王昊心惊的是,这四大流转间,竟有极细的银白色光丝穿梭其中,似有若无,却透着金的锐劲与坚凝,像藏在天地脉络里的“骨”,悄无声息地串联起所有力量。

“施主来此,想必是有解不开的困惑,想寻个地方散心吧?”老和尚似是察觉到他的注视,抬头时目光如寺前百年古井,井水般的眼眸里竟映着天地万物的虚影,声音轻得像被风揉碎,却字字清晰落进王昊心尖,“不妨把困惑说出来,说不定老衲能为你指条路;就算不能,也能陪你说说话,帮你松快松快心情。”

王昊在他对面的石阶坐下,青石板上的雨珠沾湿裤脚,凉意顺着腿腹往上爬,却让他愈发清醒。

他看着猫爪轻轻扒拉粥碗,坦诚道:“晚辈体内木、水、火、土四行已成,唯独缺金,离五行圆满只差一步,却始终摸不到金的踪迹。今日见前辈周身有金气隐现,还望指点迷津。”

老和尚笑了笑,将粥碗往他面前推近些,念珠转动的“沙沙”声混着风声,竟有几分禅唱的韵律:“施主可知,佛观三千世界,见地水火风为构世之基,却也见‘金’藏于四者缝隙,为定序之‘骨’。施主缺的不是金,是见金的眼。金非是寻常金属,佛在《金刚经》中言‘金刚不坏’,是说金有‘坚凝’‘肃杀’‘贯通’三性。坚凝能承天地之力,肃杀能涤陈腐之气,贯通能串四行之脉。这三性藏于四大之中,非独立存在,更非从外物可引。”

说着,他抬手虚握,从香炉里捏起一撮香灰,又取过菩提枝上的露珠,将两者在掌心相合,再对着晨光轻轻一照。

王昊的火眼金睛骤然一凝:只见老和尚掌心,香灰的“地”之沉凝、露珠的“水”之润下,在晨光“火”之暖热与风“通”之流动的催化下,竟析出极细的银白色光粒!

那光粒刚一出现,便带着锐不可当的气息,将掌心残留的香灰杂质瞬间斩断,又顺着老和尚指尖融入周遭四大气流。

原本分散的地、水、火、风,竟因这道光粒的串联,形成了闭环流转的气场,连空气都仿佛变得更“刚”了几分。

“你看,金从四大来。”老和尚摊开掌心,光粒在他指尖流转,“地的‘承’是金之‘坚’的根,水的‘涤’是金之‘肃’的源,火的‘炼’是金之‘凝’的因,风的‘通’是金之‘串’的道。施主体内有四行却无金,是因只守着四行的‘相’,没悟到它们本就藏着金的‘性’。木的生需要金来‘斩’杂枝,方能长得笔直;水的流需要金来‘导’河道,方能行得顺畅;火的燃需要金来‘承’炉鼎,方能烧得持久;土的沉需要金来‘固’根基,方能立得稳固。”

他顿了顿,指了指院角的菩提树:“这树的枝干能抗风雨,是因木质里藏着金的‘坚’;树汁能流通全身,是因脉络里藏着金的‘通’;秋冬落叶能凋零,是因树身里藏着金的‘肃’。施主缺的不是金,是没从自己的四行里‘炼’出金性。”

这话像道惊雷劈进王昊心里,过往修行的滞涩瞬间有了答案。

王昊下意识调动体内四行之力,试着从木的生机里寻“肃杀”,指尖绿气流转间,竟真的析出一丝银白;

从水的流动里寻“贯通”,蓝气中也泛起银白流光;

火的燃烧里有“坚凝”,土的沉厚里藏“稳固”,银白光点随之在红、黄二气中浮现——这些银白力量刚一出现,便自发朝着丹田汇聚,在四行中央凝成一道银白色光纹。

光纹一成,原本分散的四行之力瞬间被串联,木的生、水的润、火的烈、土的沉,顺着金纹循环流转,再无半分滞涩!

指尖凝力时,银白色的金锐之气与木的生机相合,能在菩提叶上刻出细密纹路;与水的润意相融,可让水流凝成锋利的水刃。

五行循环的感觉,如潮水般涌遍全身,连之前参悟的“五脏真经”,都似在这一刻有了新的注解。

“施主终是炼出了金性。”老尚看着他眼底的清明,念珠停转,院中的金光也随之收敛。

“金是四行的‘骨’,是五行的‘串’,悟透金从四大来,便是悟透了五行圆满的真意。往后修行,不能光别追着金的‘相’跑,要从四行的‘性’里寻,方能让五行真正圆融。”

风卷着菩提叶落在王昊掌心,叶片上的水珠映着晨光,竟也泛出四极四象的虚影。

他低头看着叶片脉络,只觉得浑身通透,连五藏归位后如何先行的迷茫,都消散了大半。

起身对着老和尚深深鞠躬,王昊眼底再无滞涩,只剩清明。

离开寺庙时,瘸腿的流浪猫蹭了蹭他的裤脚,他弯腰放下从市集买来的鱼干,脚步沉稳而轻快。

王昊离开寺庙后,以最快速度回到了泰国代表为他安排的宾馆。

他推开宾馆房门时,指尖仍萦绕着菩提院金气的清冽。

那气息并非来自金属器物的冷硬,而是带着风的灵动、地的沉凝,是老和尚演示四大流转时,他以火眼金睛捕捉到的本源金性。

他反手扣上暗锁,厚重门板将曼谷街头的车鸣、夜市的喧嚣彻底隔绝,客厅落地窗外的霓虹虽织成流光溢彩的网,却照不进他眼底半分。

此刻他的心神,已如一缕青烟,全然沉入体内那片由修为构筑的玄妙道宫秘境。

盘膝坐在羊毛地毯上,王昊按五脏真经中的秘法凝神定气:舌尖轻抵上腭,引丹田元气上行,周身毛孔微微张开,似与外界天地气机形成微弱共鸣。

意识下沉的瞬间,道宫秘境的景象在他脑海中骤然清晰——这方秘境以五脏为基、经脉为径,在他修行滋养下已具雏形:

正南方位,心藏(火)悬于一团赤红火云之上,朱鸟状的丹元神裹着层层烈焰,羽翼每一次扇动,都有炼化万物的暖意顺着经脉流转,将道宫角落的阴寒气息悄然消融;

正东方向,肝藏(木)立于一片青木虚影之中,龙烟神通体碧翠,鳞片闪烁间,生机如春雨般浸润道宫每一处角落,连秘境边缘的混沌之气,都生出了细密的嫩芽;

中央地带,脾藏(土)托着一方厚重土台,黄庭元王卧于土台之上,周身黄气蒸腾如云雾,将道宫根基托得稳如泰山,任凭其他四藏力量流转,土台始终纹丝不动。

唯独正北的肾藏(水),仍裹着一层淡墨般的雾气,雾气中隐约可见玄龟状的虚影,却始终沉寂无光,似被无形的屏障封锁;

而正西的肺藏(金),虽有一道悬钟状的虚影悬浮,钟身却蒙着厚厚的尘埃,连表面刻着的云纹都模糊不清,如被遗忘的宝玉,迟迟无法绽放真容。

这便是他离五行圆满只差的关键一环,也是道宫秘境无法循环的症结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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