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特殊签到奖励,厨艺提升,射雕武学感悟(1/2)

林越捏着那方素色布包,指腹触到里面细碎的硬物,刚想问是什么,就见黄蓉把最后一口阳春面吸进嘴里,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笑着解释:“这里面是我攒的‘碎银子’——不是真的银子,是我用桃花岛的贝壳磨的,你别小瞧它,在嘉兴城里的小铺子买东西,老板们都认这个。”

她顿了顿,指尖戳了戳布包,声音放轻了些:“我看你行囊瘪瘪的,路上肯定缺盘缠。这贝壳碎虽不值大钱,却够你买些干粮、住几晚客栈,总比你啃硬窝头强。”

林越心里一暖。他自穿越而来,见惯了江湖人的提防算计——初到终南山时,曾被货郎骗走仅有的碎银;在小镇投宿时,掌柜的见他穷酸,连柴房都不肯让他住。可眼前这素未谋面的黄衣少女,不过是同席吃了一顿饭,就肯把自己的“私藏”递过来,这份纯粹的善意,比任何金银都更让人心热。

他攥紧布包,刚想推辞,柯镇恶突然开口了,声音虽依旧沙哑,却少了几分冷硬:“拿着吧。蓉儿这丫头看着跳脱,心里有数——她既给你,你便收着,往后若是遇到难处,记得这份情便是。”

林越抬眼看向黄蓉,少女正冲他眨着眼睛,像只等着被夸的小狐狸,他喉头动了动,终是把推辞的话咽了回去,郑重地把布包塞进怀里,对着两人抱了抱拳:“多谢姑娘,多谢柯公公。林越今日受此恩惠,日后若有机会,必定报答。”

“报答就不用啦!”黄蓉摆了摆手,突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要是真想吃我做的菜,等你下次遇到我,我烤叫花鸡给你吃——比醉仙楼的还好吃!”

她说着,就站起身,伸手去扶柯镇恶:“柯公公,我们该走啦,再晚些去码头,就赶不上船啦。”柯镇恶“嗯”了一声,任由她扶着,指尖在铁杖上轻轻敲了敲,转向林越的方向:“后生,江湖路远,凡事多留个心眼,莫要轻易信人——但若遇到不平事,也别怂,该出手时便出手。”

林越连忙应下:“晚辈记下了。柯公公,姑娘,一路保重。”

黄蓉扶着柯镇恶往楼梯口走,走到拐角时,突然回过头,冲林越挥了挥手,鹅黄丝带在空中晃出个轻快的弧度:“林越!别忘了叫花鸡呀!”

林越笑着点头,看着那道鹅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才收回目光。他重新坐下,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的令牌——方才签到奖励的暖流还在体内流转,丹田处那点原本微弱滞涩的内力,此刻竟变得温润顺畅,像条刚被疏通的小溪,缓缓沿着经脉游走。

他闭上眼,集中精神去感受脑海里多出来的《逍遥游》心法口诀。口诀不长,只有前三层,却字字精妙:“北冥有鱼,其名为鲲……化而为鸟,其名为鹏……气随心走,意与气合,方得逍遥……”与他之前练的“粗浅拳脚谱”不同,这心法不讲招式,只重“练气”,讲究“以气御身”,哪怕只有前三层,若是练得通透,也能让内力运转速度快上数倍,寻常小毛贼根本近不了身。

“难怪是逍遥派的顶级心法……”林越睁开眼,忍不住低叹。他之前练那本残缺剑法时,总觉得内力跟不上招式,出剑时软绵无力,如今有了《逍遥游》打底,再回想那些剑招,竟突然有了几分新的感悟——比如“劈剑”时,若能让内力聚于剑尖,威力定然能强上三分;“刺剑”时,若让气息沉于丹田,出剑便会更稳更快。

正琢磨着,指尖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酥麻痒意——是“厨艺精通(入门)”的奖励在起效。他下意识看向桌上的空碗,方才黄蓉吃蟹粉豆腐时说的“干蟹粉要提前用黄酒泡软”“豆腐要用温盐水焯一遍去腥味”,还有烤叫花鸡时“荷叶要选新鲜的、叶脉粗的,才不容易烤破”“泥巴要和着稻壳,焖烤时才透气”,这些细节瞬间在脑海里清晰起来,甚至连“宋嫂鱼羹里要加一勺醋提鲜,却不能多,否则会盖过鱼鲜”“阳春面的汤要熬足三个时辰,最后淋香油时要趁汤热”,这些他之前没留意的门道,此刻也变得明明白白,像是他亲手做过千百遍一样。

林越站起身,走到窗边——醉仙楼的二楼临窗正好能看见巷口的早点摊。摊前围着几个食客,老板正弯腰煎着油条,油锅里的油花“滋滋”作响,可林越一眼就看出了问题:老板的火候太大,油条表面已经炸得焦黄,里面却还没熟透;而且面团揉得太硬,炸出来的油条不够蓬松。

“若是我来做,定要把面团揉到‘三光’——盆光、手光、面光,还要醒面半个时辰,炸的时候火候要中小火,等油条浮起来再翻个面……”他心里刚闪过这个念头,指尖的酥麻感又轻了轻,仿佛真的握到了温热的面团,能清晰感受到面团的软硬度、弹性,连醒面时该盖湿布还是干布,都有了定论。

“这‘厨艺精通’倒真是实用……”林越失笑。他之前在江湖上行走,最愁的就是吃饭——买干粮太贵,自己煮又只会煮白水粥,如今有了这本事,往后哪怕找不到客栈,在山林里捡只野鸡、挖几根野菜,也能做出像样的吃食。

他正想着,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吵嚷声,夹杂着桌椅碰撞的脆响。林越皱了皱眉,探头往下看——只见三个穿着短打的壮汉正围着巷口的早点摊,为首的壮汉满脸横肉,手里攥着个破碗,碗沿还缺了个口,正对着老板嚷嚷:“王老三!这个月的‘保护费’你还没交呢!别给脸不要脸,信不信老子把你这摊子掀了!”

那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汉,穿着打补丁的短褂,手里还握着煎勺,脸涨得通红:“李大哥,不是我不交,是这个月生意太差,刚够养家……你再宽限几天,等我攒够了就给你送过去……”

“宽限?”壮汉冷笑一声,一脚踹在摊边的矮凳上,矮凳“哐当”一声翻倒,“上个月你也说宽限,这个月还说宽限!我看你是故意不给!兄弟们,给我掀了他的摊子!”

旁边两个壮汉立刻应和着上前,伸手就要去抓摊边的面桶。老板急得直跺脚,伸手想去拦,却被为首的壮汉一把推开,踉跄着撞在油锅边,差点把手里的煎勺掉进油里。

周围的食客吓得纷纷后退,没人敢上前——这李大哥是嘉兴城里的地痞头目,平日里横行霸道,连官府都懒得管,谁愿惹这麻烦?

林越在楼上看得眉头紧锁。他想起柯镇恶方才说的“遇到不平事,别怂,该出手时便出手”,又想起自己刚得的《逍遥游》心法——若是以前,他定然会缩在楼上不敢出声,可此刻丹田处的内力缓缓流转,竟让他生出几分底气。

他没再多想,转身快步走下楼梯。刚到楼下,就见那为首的壮汉已经抓住了面桶的桶沿,正要往地上掀。林越两步冲过去,伸手按住了面桶:“住手!”

壮汉回头见是个穿青布衣裳的穷小子,顿时乐了,松开面桶,拍了拍手上的灰,上下打量着他:“哟,哪来的野小子?敢管你李爷爷的事?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旁边两个壮汉也围了上来,摩拳擦掌的,眼神里满是不屑——林越看着身材单薄,穿得又寒酸,一看就是个没练过武功的软柿子。

林越没理会他们的挑衅,目光落在那吓得发抖的老板身上:“王大叔,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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