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驱邪成功了(1/2)

正是昭贵妃所出五阿哥永琮!

这是向列祖列宗、向天下万民宣告,他属意的继承人,就是眼前这个五阿哥永琮!

下方观礼的人群中,傅恒想起早逝的端慧太子,长春宫缠绵病榻的姐姐,微不可察的叹口气。

景琪站在勋贵子弟中,眼中是纯粹的欢喜,只是他没想到皇上竟然不是秘密立储。

而随行的蒙古王公们交换着惊疑不定的眼神,看向永琮的目光充满了敬畏与重新评估。

而那些心思各异的宗室大臣们,心中最后一点关于储位归属的疑虑和摇摆,也被这泰山之巅的无声宣告彻底击碎!

永琮的太子之位,已是铁板钉钉,只待合适的时机正式册封。

……

窗外是运河潺潺的水声,船舱内灯火通明,却只余下帝妃二人。

返程的御驾队伍,气氛与来时截然不同。

来时是帝王的踌躇满志,此刻则多了一层帝国未来已定的笃定与昂扬。

皇上红光满面,翻来覆去摩挲着阿箬的手,絮叨着:“朕本来只是在乾清宫正大光明匾额之后放着秘密立储诏书。”

“可元宝实在优秀,朕想让全天下都知道朕的儿子是天生的帝王。”

他想起和永琮聊起国事时,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里闪烁的仿佛与生俱来的洞察力与掌控欲。

谈起边防,他能一针见血指出卫所积弊;

论及漕运,他能提出简化流程、节省靡费的奇思;

甚至对蒙古诸部的策略,他小小年纪,竟也能说出“恩威并施,威更重于恩”这般老辣的话。

那种超越年龄的敏锐和隐隐流露的帝王霸气,每每都让皇上心潮澎湃,骄傲得难以自抑。

阿箬失笑着凑过去用手指勾去他眼角激动泛出的泪水。

转过身把自己塞在他怀里,侧脸枕在他肩上,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娇俏,却又像羽毛般轻轻搔在人心上。

“皇上,您现在说得可真好听,臣妾听着心都要化了。可等以后啊,宫里进了新的美人儿,娇滴滴的,又会哄您开心,又给您添上几个更小的阿哥格格,那时候,您再瞧着永琮这个光芒万丈的皇子,还有臣妾这个人老珠黄的额娘……”

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刻意为之的戏谑和试探,“……不会觉得我们母子俩碍了您的眼,挡了您和新人的路吧?”

皇上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失笑。

他惩罚似的收紧了环在她腰上的手臂,下巴亲昵地蹭了蹭她的发顶,语气是斩钉截铁的笃定。

“胡说八道!朕岂是那般薄情寡性之人?新人?再美的新人,又岂能及得上你为朕诞育麒麟儿的功劳?又岂能懂得你我之间这份牵绊?”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浸染了温柔,“阿箬,你忘了?元宝降生那日那撕心裂肺的痛楚,朕是与你一同承受的啊。”

船舱内烛火摇曳,将他认真的侧影投在舱壁上,显得无比郑重。

阿箬仰头看着他,面上带笑,心中五味杂陈。

前世杀心是真的,这辈子真心也不假。

可漫长岁月里,真心也会被至高无上的权力侵蚀吧?

……

又是一个傍晚,御舟停靠在一处繁华码头补给。

皇上正在御仓内批阅奏折,阿箬在一旁研墨。

进忠脚步匆匆地进来,脸色凝重。

他手中捧着的不是普通奏本,而是盖着内务府急印、由留守京师的军机大臣和总管太监联名发出的密函。

“皇上,贵妃娘娘 ” 进忠躬身将密函递过去,“京中急报。”

皇上眉头一皱,放下朱笔,阿箬也停下了研墨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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