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深渊低语！她醒来第一句是古老脏话（2/2）

刚才那句古老语言……他虽然无法完全理解，但那韵律和其中蕴含的恶意，与他从金属书页和“观测者”那里感知到的“深渊”气息，同出一源！

是精神污染的后遗症？还是……

他想起了林静父亲笔记中关于“标记”的警告，想起了“算盘”临死前的话——“我是更古老的存在派来的观测者”。

难道……林静也被“标记”了？或者，因为她父亲长期接触这些禁忌知识，某种“联系”或者“诅咒”，通过血脉传承了下来？而这次近距离接触“观测者”的死亡，以及她自身情绪的剧烈波动，意外地激活了它？

“你刚才……说了一些话。”陈夜沉声说，没有隐瞒。

林静猛地抬头，脸上血色尽失：“我说了什么？”

陈夜将她刚才说出的那句亵渎之语，重复了一遍。

林静听完，整个人如坠冰窟，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不……我不懂……我根本不知道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我……”

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再次淹没。她以为自己已经变得坚强，可以面对一切，但这种来自自身内部的、无法理解的诡异，比外部的怪物更让她感到绝望。

陈夜按住她的肩膀，力量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稳定感。

“听着，林静。”他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剖开她灵魂的表层，“恐惧解决不了问题。既然它出现了，我们就要面对它，控制它，甚至……利用它。”

“利用？”林静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那个‘观测者’称自己为‘播种者’。它留下的东西，无论是后门，还是可能存在于你身上的‘联系’，未必不能反过来成为我们了解敌人、甚至追踪敌人的线索。”陈夜的思维永远朝着最实用、最解决问题的方向思考。

“我会让老张给你安排最全面的检查，包括灵魂层面和精神图谱扫描。在弄清楚原因之前，你暂时留在基地内部，避免单独行动。”

这既是保护，也是监视。林静明白这一点，她没有任何怨言，只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陈夜的加密通讯器再次响起，是老张，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急促：

“头儿！刚截获到一段极其微弱、但加密等级高得离谱的对外信号！信号源……信号源无法精确定位，但它使用的加密协议核心结构，与‘算盘’之前使用的，以及我们内部协议的底层逻辑，有高度同源性！”

老张顿了顿，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而且，这段信号的内容……经过初步破译，只有一个不断重复的词语……”

“——苏醒——”

陈夜猛地从病床上坐直身体，牵扯到伤口带来的剧痛让他眉头紧锁，但他的眼神却燃烧着冰冷的火焰。

“算盘”死了，但另一个，或者另一批“观测者”，依然潜伏在暗处。

并且，它们似乎在宣告……某个更加可怕的存在，正在从沉睡中，逐渐……

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