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囚娇?督帅的华丽牢笼(下)(1/2)

她的一切行为,都透着一种旁若无人的自在和诡异的学术气息。

仿佛她不是被囚禁,而是在进行一场封闭式的高端学术研究。

每次送饭的丫鬟翠儿进来,都看到她要么在看书,要么在弹琴,要么在写写画画,脸上没有任何怨怼,只有一种沉浸其中的专注。

翠儿放下食盒,欲言又止,最终也只是默默收拾好上一餐的碗碟,不敢多问一句,迅速退出去。

这种平静,反而让门外的守卫和门内“看不见”的那个人,感到了更加深重的不安。

第三天傍晚,夕阳的余晖再次被厚重的窗帘隔绝在外。

白珞嫣刚结束一段有些艰涩的德文着作阅读,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眉心,起身走到吧台边,为自己倒了一杯温水。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不是丫鬟翠儿那种轻巧细碎的步伐,而是沉稳有力、带着熟悉压迫感的军靴叩击地面的声音。

脚步声在紧闭的乌木门外停下。

紧接着,是钥匙插入锁孔,转动的声音。

“咔哒。”

门,被从外面推开了。

霍凛川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依旧穿着挺括的军装,一丝不苟,只是眉宇间似乎笼罩着一层比平时更深的阴郁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他站在那里,像一尊冰冷的门神,挡住了门外走廊的光线。

他没有立刻进来,深沉的目光如同探照灯,第一时间扫向房间内部。

当他的视线捕捉到那个站在吧台边、端着水杯、姿态悠闲的白珞嫣时,几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

房间和他离开时并无二致,甚至更加整洁,除了茶几上那几张被团起来的“鬼画符”宣纸。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纸张的味道,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钢琴松香。

没有砸坏的家具,没有撕碎的窗帘,没有哭泣的痕迹。

只有她。

她穿着一条柔软的浅杏色家居长裙,长发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在颊边。

手里端着一杯水,正小口啜饮着,看向他的眼神平静无波,甚至还带着一丝被打扰了思路般的、淡淡的询问。

这与他预想中的任何场景都截然不同。没有控诉,没有愤怒,没有恐惧,没有哀求……

只有一片令他感到陌生的、诡异的平静。

霍凛川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他迈步走了进来,反手关上了门。

落锁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一次,是在门内。

沉重的脚步声在厚厚的地毯上变得沉闷。

他走到沙发区,目光扫过茶几上那几张被揉皱的宣纸,上面是他完全看不懂的符号和线条。

他又瞥了一眼书桌上摊开的德文着作和旁边写满了批注的信笺。

最后,他的目光沉沉地落回到白珞嫣身上。

空气再次凝固,带着无声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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