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恶心(1/2)
头目似乎很满意这效果,更加肆无忌惮地描述起来,声音里带着一种变态的炫耀:
“有个长得最水灵的,性子也最烈,咬伤了老子。你猜怎么着?老子就把她绑在树上,当着所有人的面,一点一点……用烧红的铁棍……她叫得可真好听啊,比什么歌声都好听!再后来?后来没意思了,就扔给丧尸了,看着那些玩意儿把她拖走、分食……啧啧,那场面儿,真刺激!”
“还有个更傻的,以为自己能跑的掉。”
他啐了一口,眼神疯狂,“老子带着兄弟们,不紧不慢,戏耍般的追了她半夜。在她以为有希望跑掉时,在个臭水沟里逮住了她。在那种地方……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啊!完事了,老子嫌脏,直接把她脑袋按进那污水里……咕嘟咕嘟的,没一会儿就没动静了,省心!”
他的描述越来越具体,越来越下流,将人性中最黑暗、最残忍的部分赤裸裸地摊开。
每一句细节,都像一把钝刀,凌迟着听者的神经。
王丹妮的母亲已经捂住了女儿的耳朵,自己却气得浑身发抖,眼泪直流。
薛琛额头青筋暴起,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几乎要冲上去。
连一贯冷静的霍峰,眼神也冰冷得仿佛要将那喋喋不休的畜生冻结。
那头目看到众人,尤其是我的脸色愈发阴冷,却误以为是恐惧或动摇,更加癫狂地叫嚣:“怎么?怕了?恶心了?老子告诉你,这就是世道!弱肉强食!那些女人,还有你们!都他妈是弱者!活该被……”
恶心,太恶心了。
“够了。”
我的声音并不大,不带有激烈的情绪,只是平静地打断了他。
而这平静之下,仿佛一座进入倒计时的活火山,山体静默,但当内部岩浆已沸腾到临界点时,地表开始出现第一道裂纹。
我像是绷至极限的弓弦,弓身静止无声,但每一根纤维都在哀鸣,箭在弦上的杀意远比离弦后更让人胆寒。
我走上前几步,靴子踩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发出清晰的声响。蹲下身,与他那双充满疯狂和浑浊的眼睛平视。
我的眼神里的怒火,像是要将他湮灭,像是在看一件有待处理的、有毒的垃圾。
“说完了?”
他也许是被我异常平静的态度弄得一愣,随即又恶狠狠地想开口。
但我没再给他机会。
我站起身吩咐:
“先割了他的舌头。”
头目疼晕了过去。
我将眼神放在了剩下的人身上。
我让刘根和霍峰将他们分开审问,重点盘查两个问题:第一,有没有亲手杀过无辜的人;第二,有没有参与过强迫女性。
令人压抑的审问过后,结果令人心寒。这伙十几人的匪徒中,只有两个相对年轻、面相还带着几分稚气的男人,颤抖着交代自己只是被胁迫加入不久,主要负责望风和搬运,手上既未沾人命,也未曾侵害过女性。
我看着其余那些或眼神凶戾、或满脸油滑、或已经麻木的匪徒。
思考着到底怎么样的额惩罚才能配得上他们的所作所为。
“把除了那两人之外的所有人,拖到厂外不远处那条主干道上去。用结实的绳子,把他们挨个吊在路边的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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