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神级现场，再掀狂澜（2/2）

“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连续两首……”王姐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和……恐惧。

这种级别的作品，寻常音乐人穷其一生能有一首就足以封神。可秦默，在短短几天内，接连拿出了两首！风格统一，质量却一部比一部惊人！这已经完全超出了“灵感爆发”可以解释的范畴！

一种前所未有的失控感，像冰冷的毒蛇，缠上了她的心脏。她意识到，她面对的可能不是一个侥幸翻身的过气艺人，而是一个……怪物。

“王姐，我们……我们还要继续吗？”一个手下小心翼翼地请示，声音发虚。

“继续？怎么继续？！”王姐猛地转过头，眼神狰狞，“现在再去黑他？是嫌我们脸丢得不够大吗？！撤！把所有水军都给我撤下来！暂时……静观其变！”

她不得不承认，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她那些惯用的伎俩，第一次失效了。她现在只能祈祷，秦默这只是回光返照，再也拿不出第三首像样的作品。

……

凌雪的私人公寓里，没有开灯。

她独自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戴着昂贵的监听耳机，平板电脑的屏幕上，单曲循环着《像我这样的人》。

窗外城市的霓虹，在她精致的侧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当秦默那沙哑而充满叙事感的声音，唱到“像我这样孤单的人，像我这样傻的人，像我这样不甘平凡的人，世界上有多少人”时，一滴眼泪，毫无征兆地从她眼角滑落，顺着光滑的脸颊，滴落在真丝睡衣的领口上，洇开一小团深色。

她飞快地擦掉，但更多的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涌出。

这首歌，比《十年》更让她感到刺痛。

《十年》是关于一段具体感情的遗憾，而这一首，是关于整个人生的叩问和自省。她听着歌词里那个“聪明”、“优秀”、“迷茫”、“寻找”的人，仿佛看到了一个被误解、被埋没、在孤独中坚持着什么的灵魂。

这个人，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秦默吗？

那个在她印象里，只会抱怨怀才不遇、却从不脚踏实地，虚荣又脆弱的男人？

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怀疑，几乎要将她吞噬。如果……如果自己真的错了呢？如果自己看到的，一直只是别人想让她看到的，或者只是他愿意展露的冰山一角呢？

她不敢再想下去。

……

出租屋里，气氛却与外面的狂风暴雨截然不同。

胖子盯着手机上不断刷新的捷报，激动得满脸通红，在狭小的客厅里来回踱步，嘴里念念有词：“爆了！彻底爆了！老秦！你看到数据了吗？易云那边说服务器都快撑不住了！各大平台都在求授权！有电视台想邀你上综艺！还有品牌想找你代言！”

秦默相对平静得多，他坐在电脑前，浏览着系统界面。

【叮！宿主单曲《像我这样的人》发布成功，引发巨大社会共鸣！】

【作品评级：s级！】

【奖励发放：系统积分+2000！声望值+150万！】

【当前积分：4500！当前声望：435万\/1000万（声望等级提升至：初露锋芒！）】

【解锁新权限：系统商城部分中级物品解锁！文娱宝库开放【都市情感】分类部分权限！】

声望等级终于提升！这意味着他正式脱离了“籍籍无名”的阶段，在这个世界的文娱圈，算是真正有了一席之地。4500积分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可以兑换一些实用的中级技能了。

“老秦，你怎么一点都不激动啊！”胖子凑过来，看着秦默淡定的侧脸，忍不住问道。

秦默笑了笑，关掉系统界面，拿起旁边的吉他，随手拨动了几下琴弦，发出几个清澈的音符。

“激动什么？”他语气平淡，“这才刚刚开始。”

他的目光，已经投向了更远处。声望提升了，积分多了，意味着他能动用的资源也更丰富了。是时候考虑下一步的动作了。

是继续发单曲巩固地位？还是尝试一些新的领域？

网络上的赞誉和追捧，如同潮水般涌来，足以将任何人淹没。但秦默的内心，却如同风暴中心，异常平静。

他知道，这震耳欲聋的掌声背后，是更高的期待，和更暗的礁石。

两首歌，只是炸响了前奏。

真正的乐章，尚未开始。

（第七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