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螺纹钢也一(1/2)

螺纹钢也一样,价格透明得很,再不找新路子,迟早要完蛋!

刘海中地拍案而起:我乐意!许大茂你给我听好了,我就是不跟李怀德打交道!你再废话,咱们的合作到此为止!说完甩手就走。

许大茂气得脸色铁青,正要发作,被刘光天拽进里屋。

刘光天赔着笑:许哥,您别跟我爸计较,他就这驴脾气。

来,我陪您再整两杯。”

三杯下肚,许大茂阴森森道:光天,知道李怀德怎么说你爸吗?榆木疙瘩不开窍!当年要不是他后台硬,早被你爸拖下水了。”

刘光天连连点头:许哥说得太对了,我爸妈就是小农思想,总觉得自己多能耐。

要不是您提携,他们哪能过上好日子?您就是我的贵人,往后有事您说话,我绝不含糊!

十几年过去,刘光天还对许大茂感恩戴德,殊不知自己被人卖了还在帮忙数钱。

许大茂心里暗笑,既甩掉了秦京茹这个累赘,又找了顶缸的,真是一箭双雕。

许大茂斜眼瞅着刘光天,突然搂住他肩膀:老弟,哥教你个真理——想发财就得会抱粗腿。

我跟李怀德没恩怨?扯淡!当年倾家荡产给他送礼,刚当上稽查队长就被崔大可那孙子整下台,这事儿你可是亲眼看见!可你看现在,我照样能跟他称兄道弟。

为啥?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仇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刘光天竖起大拇指:哥,您是这个!

许大茂灌了口酒继续道:你爹这辈子算是活糊涂了。

跟钱过不去?钱最势利,你冲它笑,它就冲你笑!

许哥高明!我爹不识抬举,我跟着您干!

你当家?本钱呢?许大茂眯起眼睛,记住喽,强扭的瓜不甜。

要是你爹见了我甩脸子,我挣了钱还落埋怨,图啥?

刘光天压低声音:我爹的钱迟早是我和光福的。

这些年我大哥伤了二老的心,只要您点头,我准能从我娘那儿弄出钱来。”

也是,你爹都六十八了...许大茂眼珠一转,你们哥俩三十好几还挨揍?这都什么年代了!要我说,学你大哥躲远点儿多自在。”

许哥懂我!

成,但得瞒着你爹。”许大茂心里暗笑,这回非把刘家搅个底朝天不可。

......

贾家屋里,贾张氏摔了筷子:崔大可整天哭穷,可许大茂他们大把捞钱!

秦淮茹叹气:京茹说了,他们上次被举报,货全赔光了。”

棒梗都快三十了!贾张氏捶着炕沿,现在家家户户盖新房娶媳妇,就咱家...

棒梗蹲在墙角啃指甲。

媒婆一听是贾家说亲,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没工作、瘸腿、四代人挤一铺炕,更别提那些陈年烂账。

秦淮茹咬着嘴唇:实在不行...去乡下找个姑娘吧。”

我孙子必须娶个城里姑娘,条件要好,最好有铁饭碗,要不棒梗以后怎么养家?贾张氏理直气壮地说道。

秦淮茹听了婆婆这番话,心里直发愁。

十几年前和李怀德那档子事虽然过去了,可谁知道媒婆会不会翻旧账?再说就凭自家这条件,城里姑娘谁看得上棒梗?

贾张氏越说越来劲:我看院里就有现成的,何幸运那丫头大学毕业,现在帮着傻柱打理电器城,挣得可不少。”

要是能把梁拉娣家闺女娶进门,倒也是桩美事。

秦淮茹心里打着算盘,瞥了眼儿子那副不成器的样子,忍不住直叹气。

这话要让何雨柱听见,非得从棺材里蹦出来扇贾张氏几个大耳刮子不可。

就棒梗这德性还想娶何家闺女?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秦淮茹比谁都明白两家差距。

倒是梁秀儿那丫头兴许还有戏——当年许大茂怎么祸害秦京茹的,如今照样用在梁秀儿身上就行。

等生米煮成熟饭,梁拉娣为了面子也得认下这门亲事。

妈,这事儿还得看崔大可使不使劲。

您想想,新媳妇进门住哪儿?秦淮茹故意问道。

贾张氏立刻咬牙切齿:该死的傻柱!赚那么多钱也不肯分我们半间房!阎解成都开上饭馆了,怎么就不能帮衬帮衬我们家?

这话说得实在可笑。

贾家这些年造的孽还少吗?当年易中海没少接济,结果呢?贾东旭进厂时可都是人家一手带出来的。

要怪就怪棒梗不争气。

整天游手好闲,正经工作都混不上。

贾张氏和秦淮茹把闺女当外人,什么好处都紧着棒梗,结果养出个废物,现在还指望两个妹妹继续养活他。

听说要给自己说媳妇,棒梗立马来了精神。

二十五岁的大小伙子,在乡下时就爱偷看寡妇洗澡,哪能不想女人?要是真能娶到何幸运或者梁秀儿,那日子可就美了。

妈,您要能让我娶着她俩任何一个,我保证改邪归正!虽说腿脚不利索,可洗衣做饭我都能干!

看着儿子这副德行,秦淮茹直摇头:歇着吧你,实在不行我去乡下给你找个媳妇。”

贾张氏立刻跳脚:不行!必须娶城里姑娘!现在工作这么难找,棒梗又是这副德行,崔大可指望不上,就靠你扫厕所那点工资,全家喝西北风啊?

妈,您就别添乱了。

咱家这条件,谁愿意嫁进来?

贾张氏眼珠子一转,压低声音道:淮茹,要不这样——直接找梁拉娣摊牌。

把小当或者槐花许给他们家三毛,让秀儿嫁到咱家,这不两全其美?

好个换亲的主意!

棒梗顿时来劲了:妈,这法子靠谱!妹妹嫁过去,咱家不用出彩礼,梁家也不要咱家彩礼。

往后都在一个院住着,多方便!

秦淮茹嘴上总说儿子不成器,心里却最疼他。

可想到要委屈两个闺女,到底有些犹豫。

在她心里,终究是儿子最重要。

她叹气道:妈,棒梗,有些话得说清楚。

如今崔大可指望不上,我想着还是得给壹大爷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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