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海贼世界的认知崩塌（2/2）
我们要弄明白的，不仅仅是他们的武器，更是他们如何运作，如何思考。海军，不能完全受制于世界政府，也不能对这场变革一无所知。”
一场面对绝对力量的震撼，最终化为了海军内部更为复杂的博弈与隐秘的求生之路。
玛丽乔亚。“与海军内部充满思辨与挣扎的气氛不同，这里弥漫着一种源于统治根基被动摇的冰冷愤怒。
“看到了吗？这就是放任不管的后果！”环境武神，农务武神谢泼德·十·彼得圣 握紧了拳头，“那种力量……那种将个体完全融入集体的模式，是对‘造物主后裔’神圣性的根本否定！”
“不仅仅是否定，是威胁！”法务武神，财务武神赞巴龙·v·纳斯寿郎圣 声调尖锐，他怀中的初代鬼彻似乎都在嗡鸣，“统一的意志，强大的武力……这比d之一族，比古代兵器的传说更加危险！它提供了一条不需要‘神’也能通往‘完美秩序’的路径！这是对神之权柄最赤裸的挑战！”
“海军……”科学防卫武神杰伊戈路西亚·萨坦圣 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不满，“战国和他的将领们，效率太低下了。他们似乎满足于观望和学习，而不是解决问题。”
“或许，他们也有了别的心思。”财务武神，托普曼·沃丘利圣 摩挲着下巴，“在绝对的力量对比面前，忠诚是需要重新评估的东西。”
“不能再依赖海军了！”最后，身着白色和服，手持妖刀的五老星玛卡斯·玛兹圣 做出了决断，“命令cp0，加大对九蛇岛和红发海贼团的渗透和压力，必要时候可以采取更激进的手段。同时，接触一下‘joker’（多弗朗明哥）和克洛克达尔，这些地下世界的老鼠，有时候比正规军更能找到缝隙。告诉他们，世界政府可以给他们想要的东西，但他们必须拿出足够分量的‘诚意’！”
“至于海军……给他们最后通牒，限期拿出应对方案，否则，军费和新式军舰的拨付，就需要重新审议了。”
冰冷的命令从权力之间传出，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与海军本部那充满人性挣扎的会议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咕啦啦啦！”白胡子看着光幕上最终绽放的烟花，笑声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沉重，“真是给老子带来了不得了的东西啊！这种阵仗，就算是老子，硬闯也会很麻烦吧！这不是海贼之间的战斗了……”
马尔科脸色凝重：“老爹，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海贼战争的范畴。这是……国家级别的全面战争能力。他们之前展示的和平，是建立在这头钢铁巨兽沉睡的基础上的。”
钻石乔兹瓮声瓮气地说：“那铁疙瘩，看起来真硬！”
萨奇喃喃道：“在这种力量面前，所谓的‘四皇’领地，似乎也变得脆弱了……”
白胡子海贼团，选择了警惕与观望，他们不屑于趁火打劫，但也感受到了时代洪流下的巨大压力。
“嘛嘛嘛嘛！！”蛋糕岛，big mom的尖叫中带着贪婪与一丝颤抖，“我要！我要那些会走的大铁盒子！把它们变成我的霍米兹！为什么他们有那么好的东西！！”
卡塔库栗强忍着身上未愈伤势带来的疼痛，冷静地劝阻：“妈妈！请冷静！这绝非我们可以轻易获取或复制的力量！这背后是一个我们无法理解的完整体系！”他看着光幕，内心同样震撼，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力感。在大妈海贼团因之前冒犯而受损、如今又被各方势力蚕食产业的当下，这种绝对力量的展示，更像是一种讽刺。
“喔啰啰啰！”鬼岛上，凯多一边灌酒一边咆哮，但这次，他的咆哮中少了几分狂傲，多了几分认真，“铁块头有什么用！老子是最强的生物！……不过，这种‘军队’的概念，倒是有趣！奎因！烬！给老子研究！我们也需要这样的力量！”
他看到了不同于个体蛮勇的另一种可能性，毁灭世界的欲望找到了新的载体。
香克斯久久不语，最终叹了口气：“贝克曼，我们一直追求的‘平衡’，在这种力量面前，似乎成了一个笑话。”
贝克曼缓缓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中眼神锐利：“不，香克斯。这恰恰证明了‘平衡’的脆弱与珍贵。他们拥有如此力量，却选择向内守护，这本身……就说明了很多问题。这力量，既是威慑，也是……束缚。它束缚的，是他们自己使用力量的边界。而我们这个世界，缺少的，恰恰是这种束缚。”他看得比任何人都要深远。
“呋呋呋呋呋！”多弗朗明哥看着情报，笑得张扬而兴奋，“看到了吗？这就是‘秩序’的力量！绝对、冰冷，高效的秩序！世界政府那帮蠢货还在想着怎么抢夺技术，而我们已经开始学习他们的‘模式’了！”
他与克洛克达尔合作，凭借从光幕中汲取的“标准化”、“规模化”理念，推出的简化版制式武器和高效管理模式，正在疯狂侵蚀原本属于大妈海贼团的市场和产业，财富与影响力与日俱增。
革命军总部，龙沉默地看完了全程。
“看到了吗？同志们！”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这就是一个统一、强大，意志集中的国家所能爆发出的力量。它告诉我们，推翻世界政府，不仅仅是为了自由，更是为了……有可能建立起一个能让邪恶无法滋生的强大屏障。”
萨博扶着帽子，眼中光芒闪烁：“我们革命军的路，或许应该更注重建设。不仅仅是为了破坏旧的，更是为了建立新的。”
克尔拉坚定地点点头：“我们从帮助大妈领地受灾民众开始，就是在播撒新秩序的种子。”
东海 - 风车村、可可亚西村、谢尔兹镇……
无数平民和海贼看着那钢铁洪流，感到了发自灵魂的战栗。他们第一次直观地认识到，个体力量在成建制的国家战争机器面前，是多么的渺小。
一种对绝对秩序的恐惧，与对在这种秩序下无需担忧海贼劫掠的绝对安全的隐秘渴望，在无数人心中疯狂交织。
光幕高悬，将国庆之夜的欢庆与祥和传递过去。
但那之前钢铁洪流带来的震撼与恐惧，那冰冷秩序所昭示的另一种世界运行，已如同最剧烈的瘟疫，深深植入海贼世界每一个目睹者的心中，以前所未有的力量，悍然撬动着维系了八百年的旧时代根基，将时代推向了一个更加莫测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