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海虎爆破钳！启动！（2/2）

负责行刑的骆养性一脸讪笑，连连道歉。

“既然如此，在下再剪一次，我看赵大人食指的指头……啊不，是指甲也有点长了！”

“疯子！疯子！杀了我！快杀了我啊！”赵文华已经因为痛苦扭曲得不成人形，只想赶紧解脱。

“暴君！朱由检！你这无道昏君！！”兵部侍郎李乔目眦欲裂，挣扎着发出绝望的嘶吼，“你如此残害士大夫，是要与天下所有读书人为敌吗？！天下士族绝不会放过你！史笔如铁，必让你遗臭万年！”

“没错！”瘫软在地的徐鸿基也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涕泪横流地咒骂：“你这疯子！自毁长城！江南必反！天下必反！大明……大明就要亡在你的手里！你不得好死！你朱家列祖列宗都不会饶了你！！”

“与天下士族为敌？天下必反？”朱由检满不在乎地掏着耳朵，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

他踱步到嘶吼的李乔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李爱卿，你口中的天下士族，就是指你们这些趴在百姓身上吸血，贪得无厌，甚至敢弑君的蛀虫吗？”

“还有魏国公，你口中的大明将亡，就是因为朕没有继续放任你们掏空这个国家，对吧？”

“呵？你们也配代表天下？也配代表百姓？也配谈大明？！”

“看看你们的样子！贪赃枉法时何等得意，如今死到临头，便拿出天下士族，大明江山来做挡箭牌？真是恬不知耻！”

他猛地一挥手，指向宫外：

“真正的天下，是那千万黎民！是那些被你们盘剥，欺压的百姓！真正的士族风骨，是忠君爱国，是清廉自守，不是你们这等蝇营狗苟，结党营私的国之巨蠹！”

“继续行刑！”朱由检不再废话，冷酷地下令。

“不——！！！”

骆养性面无表情，再次举起了那沉重的海虎爆破钳，对准了赵文华的手指……

“咔嚓！”

“啊——！”

“下一个！”

“咔嚓！”

“陛下饶命！我愿献出全部家产……”

“咔嚓！”

骨骼碎裂声与凄厉的惨叫声不断响起，直到最后，赵文华的双手已经血肉模糊！

十指已在海虎爆破钳下化为肉泥，剧烈的疼痛让他几度昏厥又醒来，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嗬嗬声，整个人如同从血水里捞出来一般。

就在众臣以为这残酷的刑罚终于要结束时，那海虎爆破钳却又抵在了赵文华身上。

“十指虽连心，但有些根子，更是肮脏不堪，留之无用。”朱由检的声音平淡得像是在讨论天气，内容却让所有听到的人如坠冰窟，连挣扎咒骂的李乔和徐鸿基都瞬间噤声，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骆养性。”

“臣在。”骆养性心领神会，他示意锦衣卫将奄奄一息的赵文华固定。

“不……不……杀了我……求求你……”赵文华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微弱的哀求，眼中充满了恐惧。

“赵大人放心，这次……”

“很快的口牙！”

话音未落，他双臂肌肉贲张，用尽全力！

“噗嗤——咔嚓——！！”

“嗷——！！！！”

赵文华的身体如被扔进油锅的活虾，猛地弓起，发出一声令人胆寒的惨嚎，随即彻底瘫软，晕死过去。

浓烈得令人作呕的血腥气瞬间弥漫开来，甚至盖过了之前手指被碾碎时的味道。

一些心理承受能力稍强的官员死死闭上眼，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而更多官员则是直接弯腰呕吐起来，胆汁都差点吐出来。

史可法也不忍地别过头去，脸色苍白。

徐鸿基和李乔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裤裆湿了又湿，看着赵文华血肉模糊，他们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结局，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绝望。

整个奉天殿前，陷入了一种死寂般的恐怖之中，只有呕吐声和压抑的抽气声偶尔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