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豪，野史是真的！（2/2）

城上城下，再次一片哗然！

这……这是什么箭法？这是什么力道？！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朱由检面无表情，再次抽箭，搭弦，开弓！

“嗡！”

“砰！”

第二辆攻城车被命中关键承重部位，结构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缓缓倾斜。

“砰！”第三箭直接射穿了攻城车顶部的挡板，将里面藏着的几名弓箭手串成了糖葫芦！

他射箭的速度快得惊人，几乎不需要喘息，一支接一支的重箭如同死神的请柬，精准而狂暴地点名着城下那些最具威胁的目标。

不仅仅是攻城车，那些聚集在一起、试图推动撞城锤的闯军小队，那些挥舞着刀剑，催促士兵前进的军官，甚至是一些靠得太近的弓箭手方阵，都成为了他射击的目标！

每一箭射出，必带来一声巨响和一片腥风血雨！

这根本不是弓箭，这是人形投石机！是移动的床弩！

“散开！都散开！”闯军阵中，军官们声嘶力竭地吼叫着，试图让士兵避开这恐怖的箭矢。

然而，在朱由检非人的力量和视野下，他们的躲避显得徒劳而可笑。

混乱开始在前沿的闯军阵型中蔓延。

攻城器械被一一摧毁，军官被精准狙杀，士兵们看着身边同伴被那可怕的箭矢连人带甲撕碎，士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跌落。

城头上，明军的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陛下神射！”

“天威！天威啊！”

守军们看得热血沸腾，原本绝望的心中被注入了熊熊燃烧的战意。他们跟着皇帝的节奏，更加凶狠地打击着那些侥幸靠近城墙的敌人。

范景文指挥着人手，将滚木礌石、金汁火油不要钱般地往下倾倒。 骆养性带着锦衣卫，专门狙杀那些试图爬上来的闯军精锐。 就连那些文官，此刻也忘了恐惧，有的帮忙搬运物资，有的甚至捡起地上的兵器，朝着城下胡乱捅刺，嘴里发出狂热的吼叫，状若疯狂。

整个德胜门，因为朱由检一个人，硬生生被化做了一道死亡漩涡，吞噬着闯军士兵的生命和勇气。

中军旗下，李自成的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精锐老营，在那种非人的打击下损失惨重，攻势受挫。那种憋屈和愤怒，怎是常人可以忍受的？

“火炮！我们的火炮呢？！给老子轰！轰死那个狗皇帝！”刘宗敏气得哇哇大叫。

牛金星连忙劝阻：“不可！不可啊！大将军！皇上……崇祯就在城头，火炮无眼，若是万一……”

他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万一真把崇祯轰死了，这“弑君”的罪名扣下来，对于刚刚打出“均田免粮”旗号，试图争取民心和士大夫支持的闯军来说，绝非好事。

崇祯可以死，但绝不能直接死在他们手上，大明虽已腐朽，但这数百年的国祚，积累的正统，在那些士人眼里还是有点分量的。

而且，看崇祯那刀枪不入的架势，火炮能不能轰死他还是两说。

李自成死死攥着马鞭，指节发白。他死死盯着城头上那个如同魔神般的身影，第一次感觉到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