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生意（2/2）

网上开始传“谢大师免费帮老人驱邪”的视频片段。有人剪辑她说话的样子，配上字幕：“你印堂发黑，最近是不是总丢钥匙？”底下评论笑疯了。

订单更多了。

司正闫给她做了个新系统，手机弹窗提醒分级任务。红色代表紧急附体类，必须两小时内响应；黄色是长期困扰型，可预约时间；绿色是咨询类，线上解决。

周五晚上接到一单别墅区案子。业主说半夜总有女人哭，前前后后换了七八个保姆，没人敢留。

他们开车过去时已经九点。铁门紧闭，院子里黑漆漆的。她刚下车，就听见井口方向传来水声，哗啦一下，又没了。

“古井封印松了。”她低声说，“下面压的东西想出来。”

司正闫打开手电，不是普通那种，是他改装过的设备，能测温度和电磁变化。他站在院墙边扫视一圈，忽然说：“东北角，温度比别处低五度。”

她走过去，在墙根摸到一块松动的地砖。掀开一看，下面埋着一个小布偶，胸口插着七根绣花针。

“傀儡咒。”她冷笑，“真当我不知道？”

她撕下袖内藏的一张符，按在布偶头上。火光一闪，布偶烧成灰。院里顿时安静。

接着她回到井边，咬破手指在井沿画圈。血线发烫，渗进石缝。里面传来一声闷响，像是重物沉底。

“好了。”她拍拍手，“明天让业主把井封死，别再打开。”

司正闫收起设备，“还要去下一个？”

“不急。”她看了眼手机，“明早六点，养老院那边等着。”

她坐进车里，脱下外套搭在椅背。手臂上有道浅红印子，是刚才画血符时反噬的痕迹。她没提，他也装作没看见。

车子启动，路灯一盏盏掠过车窗。

她靠在座椅上闭眼，“你说这些人，怎么就非得等到出事才找我？”

“因为不信。”他握着方向盘，“直到亲眼看见。”

她哼了一声，“等他们信的时候，往往已经晚了。”

手机震动起来，新消息弹出。养老院负责人发来一段录音，背景里有个老人反复念叨：“那个穿白衣服的姑娘又来了……她站在床尾不动……”

她点开听了十秒，关掉。

“这次不是普通游魂。”她睁开眼，“怨气缠床，至少死了三年以上，一直没人收。”

“需要带什么？”

“七星灯。”她说，“还有你别过敏发作就行。”

他看了她一眼，“只有你碰我才会那样。”

她扭头看向窗外，“少来肉麻的，听得烦。”

车驶入主路，汇进晚高峰的车流。

霓虹灯亮起来，映在她瞳孔里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