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痊愈与解禁(2/2)
安以诺还沉浸在自己“痊愈”的巨大惊喜中,又哭又笑,根本没注意到身后许砚辞那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眼神,也没注意到哥哥们的小动作。
安景和揽着妹妹,一边温声安慰,一边不动声色地往门口挪动:“今天这么大的喜事,得回去告诉爸妈。承屿也好久没见外公外婆了,我们带他回去住两天。” 他语气自然得仿佛只是临时起意。
安景轩抱着孩子,经过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般沉默矗立的许砚辞身边时,脚步略微一顿。他微微偏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在许砚辞耳边,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和“哥俩好”的调侃,飞快地低语了一句:
“注意安全。”
说完,他也不看许砚辞的反应,抱着睡得正香的小外甥,快步跟上安景和,三人迅速而“识趣”地消失在了门口,甚至还“贴心”地轻轻带上了别墅的大门。
“咔哒。”
门锁闭合的轻响,像是一个正式的开场信号。
客厅里骤然安静下来,只剩下安以诺细微的、喜悦未平的抽噎声,以及窗外隐约的海浪声。
安以诺擦了擦眼泪,终于从狂喜中稍微回神,有些茫然地看了看空荡荡的客厅:“二哥他们……怎么抱着承屿走了?”
她转过身,这才发现许砚辞还站在原地,目光如炬,正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那眼神里的热度,几乎要将她烫伤。
“砚辞?”她被他看得有些心慌,那目光太陌生,太具有冲击力,“你怎么了?是不是……太高兴了?” 她以为他也和自己一样,被好消息冲击得有些失态。
许砚辞没有回答。他只是迈开脚步,一步一步,缓慢而坚定地,向她走来。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而富有节奏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心尖上。
他走到她面前,停下。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她,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他伸出手,指尖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轻轻抚上她泪痕未干的脸颊,动作却不容拒绝地抬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与自己对视。
他的眼眸深不见底,里面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浓烈到近乎疯狂的情愫。
“小七……”他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滚烫的胸腔里挤压出来,“我的小七……终于……完全是我的了。”
安以诺被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欲望火焰灼得心跳如擂鼓,脸颊瞬间飞红,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他另一只手牢牢扣住了腰肢,动弹不得。
“你……你干什么呀……”她声音发软,带着羞涩和一丝被突袭的慌乱,“陈医生刚说我好了,你就……”
“就是因为你好了。”许砚辞打断她,低下头,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唇边,声音低哑而危险,带着积压已久的、亟待宣泄的滚烫,“所以,这次……我要好好地、彻底地……来一次。”
他不再掩饰,不再克制,将那些压抑了数月、甚至因长期担忧而更加强烈的情感,赤裸裸地摊开在她面前。
安以诺被他话语里毫不掩饰的意图和那股强势的气场弄得浑身发软,但心里却莫名地涌起一阵战栗的、混合着期待的悸动。她想起之前自己百般撒娇他都坚守“防线”的样子,想起他那些“养生”的借口,忽然明白了什么。
她眨了眨还带着水汽的眼睛,仰起脸,故意用指尖戳了戳他紧绷的胸膛,语气带上了一丝狡黠和挑衅:
“怎么了,许先生?不是说自己年龄大了,要‘养生’,不行了吗?”
这句话,像是一滴滚油,落入了本就沸腾的岩浆。
许砚辞的眼神骤然一暗,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他猛地收紧了扣在她腰上的手臂,将她狠狠地按进自己怀里,两人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某处蓄势待发的、惊人的变化和热度。
他低下头,滚烫的唇近乎粗暴地擦过她的耳廓,留下炙热的触感和一句咬牙切齿、却又充满了浓烈爱欲的宣告:
“行不行……你马上就知道了。”
话音未落,他已俯身,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朝着二楼卧室的方向走去。
阳光透过窗户,追逐着他们纠缠的身影,最终被紧闭的卧室门隔绝在外。
浅水湾的海浪似乎比往日更加汹涌,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发出持续而有力的轰鸣,仿佛在应和着别墅内,那一场迟来了太久、也压抑了太久的,关于爱与占有的、彻底而疯狂的“验证”。
养生?克制?
在爱人完全痊愈、禁忌彻底解除的这一天,那些都被许砚辞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现在只想用最直接、最原始、也最漫长的方式,向他的小七证明,也向自己证明——他的“精力”和“能力”,从未离开,只是为她在漫长地蛰伏,等待着一个可以尽情释放的、安全的春天。
而这个春天,此刻,正式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