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真理烧烤与螺蛳粉——当学霸遇上大统一理论的酸笋味(2/2)
苏瑾秉持着 “真理不变,方法可变” 的原则,坚持用 “学术传家三件套” 解决问题,结果把后厨折腾成了灾难现场:
先举着电磁力打蛋器试图打发时空泡沫,想做 “量子舒芙蕾”—— 结果泡沫没打发,倒把蛋白全变成了量子云,飘得满天花板都是,二维食客投诉 “吃了个寂寞,连实体都没有”;
又抢起强核力擀面杖捶打维度面团,那面团是十维紧致化后的产物,硬得能砸穿平行宇宙 —— 不仅没擀开,还把擀面杖磕出了个坑,三维食客咬不动,直接把餐盘掀了;
最后把引力硬块塞进烤箱,烤出的 “黑洞面包” 刚出炉就开始吞噬厨具,连锅铲都被吸进去半柄,四维食客抱怨 “吃下去感觉时间都变慢了,差评!”
第四百零一年开始:黑暗料理的疯狂尝试
苏瑾彻底放飞自我,放弃了 “正常料理”,开始各种 “硬核黑暗料理”,试图用纯理论征服食客,结果越搞越糟:
往维度面团里塞暗物质粉末,蒸出的 “隐形馒头” 刚端上桌就表演消失术,气得二维食客当场写了一万字投诉信,用的还是莫尔斯电码;
用熵增原理发酵面团,结果面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成宇宙尘埃,连盘子都跟着生锈,五维食客吐槽 “吃了一口,感觉自己老了一百亿年”;
试图用混沌理论摆盘,结果餐刀、叉子自己跳起了踢踏舞,还把餐盘砸得粉碎,三维食客的投诉信堆得比灶台还高,差点把后厨门堵死;
甚至试着用黎曼几何折叠螺蛳粉,想做 “高维螺蛳粉”,结果酸笋的气味泄露到了时间线里,导致某个平行宇宙的恐龙提前灭绝,被宇宙管理局发来警告。
第一千年的最后十秒:维度协调力的顿悟
苏瑾看着正在集体罢工的厨具 —— 打蛋器转着圈抗议 “太累了”,烤箱冒着黑烟表示 “不想再烤黑洞了”,连水龙头都在往外喷公式碎片,像是在吐口水 —— 突然一拍脑门,顿悟的光芒在眼底炸开,比超新星爆发还亮:“不是厨艺问题!是咱们的调料柜被降维打击了!三千维度的食客味觉不同,有的靠电磁力感知味道,有的靠引力波分辨口感,有的甚至用弦振动‘尝’味道 —— 在已知的四种力之外,还存在第五种‘维度协调力’!它不是独立的力,而是让不同维度规则兼容的‘翻译官’,只有找到它,才能真正完成大统一,才能让每个维度的食客都尝出满意的味道!”
话音未落,眉心的真理之钥突然 “唰” 地变身成一台全自动炒菜机,对着虚空爆炒起来 —— 锅里飞出带着螺蛳粉酸笋味的克莱因瓶公式,酸笋的香气裹着数学符号,飘得满后厨都是;电磁力化作的热油滋滋作响,弱核力变成了调味酱,强核力凝成了香料粉,引力硬块被揉成了小丸子,而那神秘的 “维度协调力”,则化作了一碗灵魂酸笋,恰到好处地融入汤底。
整个厨房回荡着 “咕噜咕噜” 的时空折叠声,原本混乱的厨具渐渐安静下来,开始自动配合炒菜机工作:打蛋器搅拌着时空泡沫,烤箱精准控制着黑洞温度,连水龙头都流出了带着甜香的暗能量饮品。
“时辰到!实践考核结束!” 炉灵飘过来,递来个冒着哲学气泡的砂锅 —— 锅里的螺蛳粉还在咕嘟冒泡,面条是用微分方程做的,弯弯曲曲像极了时空曲线,酸笋是拓扑学结构,腐竹是克莱因瓶造型,b 级标签在锅盖上跳着广场舞,格外显眼,标签上的评语还在不断滚动:
【评语:恭喜发现终极底料(维度协调力),成功补全大统一理论框架!但 —— 忘了根据食客口味调整配方,高维食客嫌酸笋味太淡(感知不到),低维食客嫌公式太硬(咬不动),差评率刚好三成整,险之又险!评级:b 级。建议选修《从厨房到星辰大海:维度调味指南》《真理的接地气用法 101》《如何让高维生物爱上螺蛳粉》】
苏瑾刚端着砂锅走出后厨,就见陈远晃悠着过来,头顶的蘑菇不知何时开始跳机械舞,身上还沾着点秦天那烤串的焦糊味。他凑过来吸了吸鼻子,眼神里满是好奇,还带着点嫌弃:“苏姐,你这锅闻着... 又酸又辣,还带着股公式味,像在数学书上撒了老干妈,又像是在物理试卷上浇了螺蛳粉汤?”
苏瑾的视线被氤氲的蒸汽模糊了片刻,她眨了眨眼,却在朦胧的水雾深处,看见砂锅里仍有未驯服的黎曼几何符号在蠕动。指尖碰了碰冒泡的汤汁 —— 那汤汁居然在指尖形成了一个微型时空,转了一圈又消失了 —— 声音里带着点无奈的笑意:“更像在米其林餐厅后厨煮螺蛳粉... 用最精密的理论,做最接地气的食物,违和又注定。你以为找到了终极答案,却发现答案本身需要适配不同的场景,就像这螺蛳粉,有人爱死这酸笋味,有人避之不及。”
她盯着砂锅里正在自我复制的微分方程面条,突然轻笑一声 —— 那笑声里没有沮丧,只有释然:“原来真理最恼人的地方,从来不是找不到答案,而是你以为找到答案时,它总会在你要关火的瞬间,扔进新的香料,让你不得不重新琢磨味道。大统一理论不是终点,让不同维度的‘食客’都能接受它,才是真正的实践。”
远处,心炉的青烟还在袅袅升起,裹着酸笋味和公式碎片,飘向学院的每个角落,与秦天那烤串的焦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妙的 “道心味道”。
而苏瑾手中那锅 b 级螺蛳粉,在月光下泛着诡异又迷人的光泽,像极了某种未完成的证明,又像是某种新可能的开始 —— 毕竟,谁规定真理不能带着酸笋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