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双本命亮起的那刻，三界都要碎了（2/2）

殿中一片死寂。

星澜将命盘彻底封下，袖袂落地。

“这件事，从今日起——”她目光冷静：“谁也不可提。”

星光熄灭，殿宇恢复平静。

唯有命盘深处，两道死死扣着的光……仍在暗处跳动。

自从凌渊泽让白君尘“不要再克制爱”，

他说完那句话，整个人反而变得不敢看白君尘了。

像第一次把心底最软的地方掀开给人看，羞得要命。

他背着手偷瞄过去，结果一看到白君尘站在那儿。

那种冷静得近乎禁欲的样子——嘴角就不争气地翘起来。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笑。

直到白君尘忽然侧头看过来，凌渊泽心跳猛地一跳，笑意立刻被他压下去，

立刻躲开视线。

凌渊泽像被戳中什么，心口乱跳成一团。

他本来只是偷偷瞟上一眼，却不知白君尘看得更久。

“苏尘，”白君尘缓缓开口，“我的脸上……有什么吗？”

凌渊泽耳根“蹭”地红到发烫，连呼吸都不稳了：“没、没什么……”

他咬着唇，小声得像蚂蚁，“第一次这么认真看你……才发现……”

白君尘眸光微动：“发现什么？”

凌渊泽一时说不出口，只好憋着脸，半天才闷闷冒出四个字：“……这么禁欲。”

说完，他自己都忍不住捂住脸——他居然当着神君的面，讲这种话。

白君尘却静静看他，声音沉得像落雪：“是吗？”

凌渊泽把头低得更低，连笑都压不住，肩膀轻轻抖着：“嗯。”

他偷偷抬眼，看见那位一向冷静得像雪的神君，居然因为他的一句话……轻轻顿了一下。

那一瞬间，凌渊泽的心像被什么绞住了——原来，这样禁欲的神君……真的会爱上自己。

白君尘看着凌渊泽害羞得低下头，耳尖一点点红上来。

那不是普通的害羞。

那是一种——被他引出来的情绪。

像第一次发芽的心，像被他亲手点亮的光。

也是从那一刻起，他才意识到一件事：

凌渊泽在别人眼里或许只是个小仙侍，可在他眼里——美得惊心。

不是凡尘的“漂亮”，不是容貌的“好看”。

而是一种只有他才能看见、才能触碰、才能引出的美。

凌渊泽的眼睛一抬，那一点慌乱、那一点怯意、那一点被自己撞见的小羞涩——

白君尘的心底竟微微一震。

——这世间，竟有人因他的一个眼神而红了耳尖。

那是一种极干净、极纯真、极懵懂的心动。

不是天生的，而是被他一点一点引出来的。

几千年前，他下界巡视时，偶然拿到过一本凡人偷偷传看的禁书。

书页一翻，里面满是情欲画面，火热得几乎要从纸上烧出来。

换作旁人，怕是脸红心跳得一塌糊涂。

可他当时只是静静看了一眼。

无情道的心境，让他连一丝波澜都没有。

可面前的凌渊泽，低着头不敢看他，却因为一句“禁欲”羞得不知所措——

那一瞬，比万卷禁书都更能让他失控。

凌渊泽从不觉得自己美，甚至懵懵懂懂，不知情为何物。

可白君尘知道——他所有的美，所有的情，所有的动心，都是被自己带出来的。

而这种独属于他的纯洁——美到足以动摇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