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尸墙初成（1/2）

杀戮这事儿，说起来挺唬人，但真干起来，也就那么几分钟。

几分钟后，最后一名掠夺者的求饶声，跟被掐断的鸡脖子似的，戛然而止。

整个据点深处，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哦不，还有那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跟打翻了的番茄酱工厂似的，直冲鼻腔。

005号站在尸堆中央，跟个刚从地狱蹦迪回来的重金属摇滚巨星似的，骨刃缓缓收回。它那暗红色的身躯上，弹孔和伤口跟筛子似的，但依旧挺立，散发着“我超勇的”气场。001号和003号身上也添了不少新伤，不过看它们那精神头，估计下次干架还能冲第一个。

张扬溜达着走到黑秃鹫的尸体旁，跟在菜市场挑拣五花肉似的，捡起那把改装双管猎枪，又从他腰间摸出一个鼓鼓囊囊的皮袋。打开一看，嚯！好家伙！里面是些零碎的金饰（估计是抢来的嫁妆）、几块能量块残渣（跟嚼剩的口香糖似的），还有一小瓶贴着模糊标签的液体。

【获得：劣质兴奋剂 x1。效果：短时间内小幅提升力量与反应，副作用明显（比如手抖得跟帕金森似的，或者直接原地表演个抽搐）。】

战利品清点下来，收获颇丰：武器弹药、少量食物药品、能源块，还有这些杂七杂八的“财富”。

【叮！肃清秃鹫团据点，击杀头目“黑秃鹫”，获得积分+300！声望+20！】

【当前积分：360 + 300 = 660点！】

660点积分！这可是一笔真正的巨款！足以在系统商城里淘不少好东西了，比如那个“如何用废铁打造兰博基尼”的蓝图（虽然可能是骗人的）。

张扬长长地吐出一口带着血腥味的浊气，感觉整个人都清爽了。这一仗，虽然凶险，但值了！就像用生命换来的打折商品，虽然过程心惊肉跳，但拿到手那一刻，真香！

念头电转，取舍已定。他要的是绝对的安全，至于这些“垃圾”，清理掉才能保持环境整洁嘛。

他没有说话，只是对守在笼边的005号做了一个极其细微的手势——那手势，比比划“ok”还隐蔽，大概意思是：“老铁，干活了，记得搞干净点。”

005号熔黄色的竖瞳转向笼内，骨刃“唰”地一下无声弹出，跟弹簧刀似的。

笼中那个年轻些的疤脸男人，估计是刚才的打斗和血腥味刺激到了，此刻正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嘴里还念念有词：“别杀我……别杀我……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

话还没说完，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眼中凶光毕露——不是凶狠，是纯粹的恐惧到极致的绝望之光，张嘴想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嘶吼——

嗤！

一道惨白的骨刃残影闪过。

声音卡在喉咙里。疤脸男人的头颅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歪向一边，颈动脉被精准切断，鲜血如同喷泉般溅射在锈蚀的铁栏和旁边那个年轻女孩惊恐的脸上。他身体抽搐着倒下，眼中还凝固着难以置信的暴戾……呃，不对，是难以置信的惊恐。

几乎在同一时间，005号的另一只骨刃如同毒蛇般探出，掠过那个干瘦老头的脖颈。老头连哼都没哼一声，直接瘫软下去，浑浊的眼睛瞪得老大，估计到死都没明白，为啥这丧尸不按常理出牌，不先杀看起来更有威胁的。

紧接着，005号的骨刃没有丝毫停顿，划向那两个蜷缩在一起的中年妇女。她们连惊叫都来不及发出，便已倒在血泊中。

整个过程快得令人窒息。清理垃圾般高效、冷酷，就像在玩一款“切水果”的暴力版游戏，只不过“水果”会求饶，还会喷血。

铁笼里，瞬间只剩下那个满脸是血、浑身抖得像风中落叶的年轻女孩。她看着身边瞬间毙命的四个同伴，看着眼前这个如同恶魔般的男人和他手下那恐怖的丧尸，极致的恐惧让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牙齿剧烈碰撞的“咯咯”声，跟打快板似的。

张扬这才走到笼门前，用从黑秃鹫身上搜来的钥匙打开锈锁。那钥匙孔估计有半年没上油了，“咔哒咔哒”转了半天才打开，跟老旧的门轴似的。

“出来。”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像一块冰，或者说，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冻豆腐。

女孩如同触电般，连滚带爬地钻出笼子，瘫软在张扬脚边，头都不敢抬，生怕一抬头就看见死神的微笑。

“想活命，就证明你的价值。”张扬俯视着她，话语简短而残酷，“听话，有用，就能活。否则……”

他不需要说完。地上的尸体就是最好的注解，比任何长篇大论都有说服力。

女孩拼命点头，眼泪混合着脸上的血水往下流，在地上汇成一小滩红色的“小溪”。

张扬不再看她。对现在的他而言，这个女人和一件工具没有区别，唯一的区别是这件工具可能有“增殖”的潜力——当然，这得看她表现。

“清理战场。把所有能用的东西，全部搬回农场。”张扬对丧尸员工下达指令，然后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地上的女孩，“带上她。”

005号像提小鸡一样，将那个瑟瑟发抖的女孩提起，跟在队伍后面。女孩被吓得浑身僵硬，活像个提线木偶，只能任由005号摆布。

当张扬带着满载的战利品和这唯一的、被筛选留下的“活体资源”走出这个充满死亡气息的地下据点时，夕阳的余晖（透过辐射云）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跟个巨人似的。

他摸了摸下巴，心想：防御，不能再依赖于丧尸员工们的自发护卫和简陋的木质围栏了。那玩意儿，防防零星的丧尸和变异鼠还行，对于有组织的袭击，形同虚设，跟纸糊的差不多。

“系统，调出营地周边地形图。”张扬下令。

淡蓝色的光幕展开，以他所在的小超市废墟为核心，周边百米的地形立体呈现。这是他之前派遣001和002进行简单巡逻后，系统自动生成的地图，虽然不算特别详细，但聊胜于无。

他的目光在地图上扫视，大脑飞速运转。资源有限，员工数量不足，必须用最经济的方式构建起第一道像样的防线。

“材料…就地取材。”他喃喃道。系统商城里的东西好，但需要积分，而积分意味着资源或敌人的命。目前两者都紧缺，还是省着点花吧。

他的视线最终落在营地东侧和北侧。那里堆积着大量坍塌的建筑废料——断裂的混凝土块、扭曲的钢筋、破碎的砖瓦。这些都是现成的材料，不用白不用，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计划：构建简易防御墙体。主要功能：阻碍、迟滞、分割敌人。”他构思着方案，“结构：利用现有大型碎块作为基座，填充中小型碎块增加密度，插入尖锐钢筋作为防御。嗯，完美，简直是天才的设计！”

思路清晰，但靠他自己和几个员工徒手搬运，效率太低，且难以垒砌牢固。

就在这时，他目光扫过安静站在一旁的004号。她指尖的金光在暮色中如同呼吸般明灭，看起来挺神秘的。

增幅…她的能力能否作用于这种纯粹的体力劳动？张扬心里打了个问号。

“所有员工，集合。”

“新任务：构建防御墙。”他将通过系统构思的“墙体蓝图”和选定的材料堆放区、构建位置等信息，简单灌输给它们。

指令下达。

001号率先行动，它走向一堆巨大的、需要数人合抱的混凝土碎块。它低吼一声，腐烂的肌肉纤维绷紧，猛地将一块近半人高的沉重碎块抱起，步伐沉重地走向预定地点，跟个移动的推土机似的。

004号蹒跚地跟在它身后。当001号艰难地将碎块放下时，004号似乎无意识地抬起了手，指尖的金色微光轻轻摇曳，触碰到了001号的身体。

正要去搬运第二块的001号身体忽然一顿，它似乎感觉到一股微弱却真实存在的力量从核心涌出，减轻了肌肉的沉重感。它喉咙里发出一声疑惑的咕噜，但动作却更快了一些，再次抱起一块巨物，看起来轻松了不少。

有效！004的被动增幅，似乎能微弱提升“力量输出效率”或“疲劳恢复速度”！虽然不能直接增加力量上限，却能让001在单位时间内搬运更多次！张扬心中一喜，这简直是意外之喜！

另一边，002号像一台不知疲倦的装载机，将大量中小型碎石瓦砾推到001放置好的大型基座周围，粗暴但高效地进行填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