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三诗震翻全场,七品才女竟成我府城敲门砖!(1/2)

陈洛感受到脑海中那丰厚的缘玉收获,心中畅快,但目光扫过在场众人,见张明远、赵文彬、李知意、赵楚楚等人脸上仍残留着震撼与些许未能完全理解的茫然,尤其是对刚才那番关于“造化”与“自然”的玄奥讨论。

他心念微动,知道这是巩固成果,并顺势收割余下情绪价值的良机。

“空谈道理,终是虚妄。”

陈洛忽然开口,将众人从各自的思绪中拉回。

他看向林芷萱,语气依旧平和,却带着一种引导的意味,“方才与林姑娘探讨‘造化自然’,恰似隔窗观竹,只见其形,未感其神。不若,陈某再借一物,以诗为引,试着描摹一番那‘自然而然’之境,请林姑娘与诸位一同品鉴,看是否贴近那‘道’之万一?”

他这番话,既承接了刚才与林芷萱的高层次对话,保持了格调,又巧妙地给了其他人一个理解和参与的台阶,将即将展现的新作定位为“举例”和“品鉴”,而非炫耀。

林芷萱正沉浸在方才的震撼与共鸣中,闻言,立刻抬眸,眼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期待和专注,仿佛信徒等待神谕般郑重地点了点头:“陈公子请讲,芷萱洗耳恭听。”

她已彻底收起了所有清高与审视,姿态放得极低。

张明远、赵文彬等人也精神一振,纷纷正襟危坐,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连伏案抽泣的柳芸儿,哭声也不知不觉小了下去,竖起了耳朵。

陈洛目光再次投向窗外,这一次,他看的不是修竹,而是庭院一角,几块顽石缝隙中,顽强生长出的几丛不起眼的野草,在春风中微微摇曳。

他伸手指向那里,声音舒缓而富有磁性: “便以这石间野草为例吧。”

他略微沉吟,仿佛在捕捉那稍纵即逝的灵感,随即吟诵道: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

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

诗声落下,没有之前《春夜喜雨》的博大生机,也没有《游园不值》的灵动机锋,却有一股更加深沉、更加磅礴的生命力量,伴随着一种苍茫的时空感,扑面而来!

“一岁一枯荣”——这是时间的循环,是自然的律动。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是何等顽强的生命力!

毁灭与新生,在这看似柔弱的野草身上,演绎得如此惊心动魄,却又如此……自然而然!

它不因野火而悲,不因春风而喜,只是遵循着生命的本能,周而复始。

“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意境陡然开阔,将个体的生命与悠久的历史、苍茫的天地连接在一起,那“侵”与“接”二字,充满了无声却强大的扩张力。

最后“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巧妙地将这亘古不变的自然景象与人间离合之情交融,余韵悠长,感人肺腑。

这首诗,仿佛不是在咏草,而是在咏叹生命本身,咏叹那贯穿古今、充塞天地的“道”!

它完美地诠释了何为“自然而然”——枯荣是自然,火烧风吹是自然,生生不息是自然,蔓延古道荒城是自然,寄托离情别绪亦是自然!

无一字刻意,却字字蕴含着对生命、对宇宙的深刻体悟!

林芷萱听得如痴如醉,浑身微微颤抖。

她之前诗中的“感此造化功”,在此诗面前,显得如此稚嫩和单薄!

这才是真正触摸到了“造化”核心的诗篇!

她看向陈洛的眼神,已经不仅仅是敬佩和仰慕,更带上了一种近乎虔诚的崇拜。

【林芷萱心境:顶礼膜拜般的震撼与满足 (8.5)】

(点评:新作完美印证并升华了之前的理论,带来无与伦比的精神享受与满足感,崇拜之情达到顶峰。)

(林芷萱次数已满,但情绪价值依然澎湃。)

张明远长长吁出一口气,仿佛要将胸中的震撼都吐出来,他站起身,对着陈洛深深一揖:“陈兄大才!明远今日方知,何为‘诗道合一’!此前种种,真是坐井观天,惭愧不已!”

他的态度无比真诚,充满了敬服。

赵文彬脸上的傲慢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复杂难言的神色,有羞愧,有震撼,最终也化为一声叹息,对着陈洛拱了拱手:“赵某……服了。心服口服。”

这对他而言,已是极高的认输姿态。

李知意激动得脸颊绯红,看着陈洛,眼中异彩涟涟:“陈公子,你……你真是……每每出人意料,不,是惊为天人!”

她作为东道,与有荣焉,更是为能请到这样的“真龙”而兴奋不已。

【李知意心境:极度惊喜与自豪 (6.5)】

(点评:自己邀请的人展现出惊天才能,巨大的惊喜与自豪感充盈内心。)

【缘玉+65!(李知意第三次触发,当日次数满)】

赵楚楚也忘了矜持,小手紧握,看着陈洛的目光充满了纯粹的崇拜,仿佛在看一个传奇。

【赵楚楚心境:极致崇拜与憧憬 (6.8)】

(点评:才华光环达到极致,心生无限崇拜与美好憧憬。)

【缘玉+68!(赵楚楚,第三次触发,当日次数满)】

苏雨晴更是心潮澎湃,看着陈洛在众人敬仰的目光中淡然自若,一股难以言喻的骄傲与甜蜜感充满了心田。

【苏雨晴心境:与有荣焉的幸福与倾慕 (7.5)】

(点评:见证心上人光芒万丈,被众人敬仰,产生强烈的幸福感和归属感。)

(苏雨晴次数已满,但情绪价值依旧。)

就连原本哭泣的柳芸儿,此刻也忘了悲伤,呆呆地看着陈洛,眼神复杂无比,那里面残余着不甘,但更多的是一种被绝对实力碾压后的无力与……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畏惧。

经此一曲《赋得古原草送别》,陈洛不仅彻底巩固了方才与林芷萱探讨的“道”境,更以无可辩驳的才华,收获了在场几乎所有才子才女的真心敬佩与友谊。

文会至此,已无需再多言。

陈洛以其深不可测的诗才与见识,完成了一场完美的亮相与“收割”。

他安然坐在那里,仿佛一切荣辱不惊,唯有脑海中那再次充实起来的缘玉数字,诉说着他内心的波澜。

随着陈洛这首《赋得古原草送别》的余韵在敞轩内缓缓流淌,先前所有的争锋、质疑、震撼,都仿佛被这首诗中那磅礴而自然的生命力所涤荡、融合。

众人忽然觉得,再作诗已索然无味。

珠玉在前,瓦石难当。

任何试图在诗词上再较长短的心思,在此刻都显得多余甚至可笑。

然而,这种“无言”并非冷场,而是一种奇妙的释然与放松。

张明远率先朗声一笑,打破了这微妙的寂静,他举起面前的茶杯,由衷道:

“陈兄才情,如皓月当空,令我辈黯然失色。不过,今日文会,能结识陈兄,亲耳聆听如此佳作,实乃三生有幸!来,我以茶代酒,敬陈兄一杯!”

他这番话情真意切,彻底放下了之前的比较之心,只剩下纯粹的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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