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合作共赢 · 共参北冥神功（2/2）
“小心了，这次，本宫可不会太过留手。”李秋水话音未落，身形已然消失原地！
下一瞬，她出现在林衍左侧，并指如剑，指尖萦绕着精纯无比的小无相功真气，如同跨越了空间距离，直刺林衍太阳穴！这一指，速度快到极致，角度刁钻狠辣，带着一股洞穿一切的锐利意韵！
林衍瞳孔紧缩，“道种”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他没有丝毫犹豫，脚下步伐如梦似幻，将凌波微步与逍遥派身法催动到极致，身形如同鬼魅般向后飘退，同时右手并指，混沌真气高度凝聚，模拟出北冥神功“海纳百川”的吞噬意境，一指点向李秋水的手腕！
他竟是要以攻对攻，以“北冥指”硬撼“小无相指”！
“嗤！”
两股指力在半空中精准对撞！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只有一声细微却刺耳的撕裂声！
林衍只觉一股无比精纯、凝练、且带着一种“模拟万物”、“无孔不入”特性的指力汹涌而来，他指尖的混沌真气漩涡疯狂旋转，试图将其吞噬分解，却感觉像是小漩涡遇上了钢铁洪流，瞬间就被冲得七零八落！
“噔噔噔！”林衍连退数步，整条右臂酸麻不堪，指尖更是传来一阵刺痛，气血翻腾不止。
而李秋水，身形只是微微一晃，便稳住了。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吞噬之力确实强了不少，但质与量，还远远不够！再来！”
她得势不饶人，身形再动，双掌翻飞，这一次不再是单一的指法或掌法，而是将白虹掌力的曲直变幻、小无相功的模拟万法、以及一种缥缈莫测的擒拿手法融为一炉，攻势如同狂风暴雨，从四面八方席卷向林衍！
静室内，顿时被无数掌影、指风、以及那变幻莫测的气劲所充斥！空气被搅动，发出呜呜的厉啸！
林衍压力陡增，仿佛置身于惊涛骇浪之中！他全力运转“道种”，将刚刚吸收理解的北冥神功心得迅速融入实战。混沌真气在他的操控下，时而化作坚韧的气墙，模拟北冥之“蓄”；时而化作灵动的触手，模拟北冥之“吸”；时而化作狂暴的洪流，模拟北冥之“沛”！
他不再一味闪避，而是尝试着与李秋水那精妙绝伦的攻势进行有限度的硬碰硬！
“砰！” 他以一招模拟了北冥“气盾”意境的“混沌·北冥壁”硬接了一记白虹掌力，虽然再次被震退，但真气溃散的速度明显慢了一丝。
“嗤啦！” 他并指如刀，混沌真气带着强烈的吞噬切割之意，险之又险地划破了李秋水袖袍的一道边角，虽然未能伤及对方，却也让李秋水招式出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凝滞。
李秋水越打越是心惊！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林衍的真气在吸收了北冥正统心得后，正在发生某种质变！那混沌真气中的“北冥”特性变得更加纯粹、更加霸道，吞噬和转化的效率明显提升！虽然总量和精纯度依旧远不如她，但那“成长性”和“适应性”，简直令人发指！
“好！这才有点样子！”李秋水清叱一声，掌法再变，使出了压箱底的功夫之一——她身形仿佛一分为三，三道虚实难辨的白影，从不同角度，同时施展出三种截然不同的逍遥派绝学，或刚猛，或阴柔，或诡谲，气机交织，如同天罗地网，要将林衍彻底困杀！
面对这近乎绝杀的一招，林衍感觉周身空间都被封锁，避无可避！他眼中闪过一丝狠色，将“道种”催动到极限，脑海中瞬间闪过北冥神功总纲中“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的意境，以及自身“万法归混沌”的根本理念！
他不再去模拟任何特定招式，而是将全身混沌真气，连同那被引动的磅礴龙象气血，以及一丝“金丹”意境带来的超然规则感悟，尽数凝聚于双掌之间！
“万法归宗·混沌劫！”
他双掌猛地向前平推！没有绚烂的光影，没有刺耳的爆鸣，只有一股仿佛能湮灭一切、回归本源的无形波动，以他的双掌为中心，轰然扩散开来！
那三道虚实交织的白影，那三种精妙绝伦的逍遥派绝学，在接触到这股混沌波动的瞬间，仿佛冰雪遇到了骄阳，竟开始自行瓦解、消融！虽然未能完全击溃李秋水的攻势，却硬生生在那天罗地网中，撕开了一道巨大的缺口！
林衍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身形如同游鱼般从那缺口电射而出，脱离了战圈，落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脸色苍白，浑身大汗淋漓，显然刚才那一招消耗巨大。
而李秋水，也散去了攻势，三道白影合而为一。她站在原地，看着不远处几乎脱力的林衍，美眸之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震撼和……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欣赏。
刚才林衍最后那一招“混沌劫”，已经隐隐触摸到了“意境”的更高层次，那是超越了招式技巧，直指力量本源的运用！虽然还很稚嫩，消耗巨大，但其展现出的潜力和破坏性，让她都感到了一丝心悸！
“想不到……北冥正统对你补益如此之大。”李秋水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意味，“你这‘道种’，果然是与北冥神功相辅相成。假以时日，待你彻底消化所得，将这吞噬转化之能推至大成，天下能与你比拼内力消耗者，恐怕屈指可数。”
林衍一边调息，一边咧嘴笑道：“全赖姐姐……投资……及时。” 他感觉体内的“道种”正在疯狂吸收着刚才实战的感悟和北冥心得的精髓，旋转的速度更快，那混沌真气虽然量少了，但似乎更加凝练，核心处那“北冥”的特性光华大放，吞噬炼化天地元气的效率，比之前何止快了一倍！
他知道，李秋水这预付的“投资”，价值远超想象。这波合作，开局就是王炸！
李秋水看着他虽然狼狈却眼神晶亮、气息在快速恢复的样子，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消散了。这笔买卖，确实划算。
“回去好生参悟吧。”她摆了摆手，“离开之事，本宫会为你安排。至于联络渠道和方式，届时自会有人告知于你。”
林衍强撑着行了一礼：“多谢姐姐！”
他知道，自己在西夏皇宫的“软饭”生涯，终于要告一段落了。前方，是更加广阔、也更加未知的天龙江湖！而他的手中，已经握有了通往强者之路至关重要的一块拼图——经过正统补全的北冥神功，以及一个暂时靠谱（？）的超级大佬盟友。
这波，算是成功把“被包养”扭转成了“战略合作”，虽然过程惊险刺激，差点翻车，但结果……真香！
带着满心的期待和对未来的规划，林衍捧着那装有北冥神功心得的盒子，如同捧着绝世珍宝，步履有些虚浮，却异常坚定地，走向了自己居住的殿宇。
新的征程，即将开始。而他的境界，也将在吸收了逍遥派核心精华后，踏入一个全新的阶段！